青籬之約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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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知道自己再也躲不過去了。
青籬是我的師傅,對於我的身法,我的習慣,他都瞭若指掌,這場偷襲與武功無關,欺的是他了解我。
我也不躲,索性一伸手,在那掌心捱到我肩頭的時候,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不就是摔下池塘麼,大家一起摔。
那掌心貼上我肩頭的時候,是我意料之中的情形,沒有內息沒有吐勁,就是輕輕貼了下。
他果然是在逗我玩,但是我現在身形不穩,抓著他一起倒下。
冰雪手掌變掌為扣,握上了我的手,微微一帶的力量中,我已經被他拉入懷中。
馨香滿鼻,冷冷的青籬的味道。我在他懷中,被他圈抱著。
他的雙手交扣,疊在我的腰身後,兩個人親暱的貼合,無間。
寒蒔啊,不是我故意對不起你啊,這是被算計的!
“幸好,我沒找錯地方。”我感慨了聲,“四年了,這裡一切如舊。”
還是那冷冷清清無情的“青雲樓”,還是黑寂的夜晚,如同我以前接任務時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人變了。
“你想下跪行禮?”他輕聲開口,話語中有著不易察覺的調侃。
“徒兒拜見師傅。”我慢悠悠地抬起臉,“奈何身受禁錮,恕不能下跪了。”
他笑了,淺淺的一抹,月光般清冷,月光般溫暖。
如果有人能把這兩種極致融合在一起,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青籬。
他手一鬆,放開了我,“跪吧。”
這……
我發現,青籬似乎很喜歡看我跪他,記得在那懸崖小屋的時候,他也是說要我大禮下跪。
這樣的男兒,世間又怎麼可能有女子能征服得了!
“沈寒蒔有沒有交代不准你靠近我?”
他連這也猜到了?
看到我的臉色,他莞爾,“是否還不准你我親密?”
好吧,也中。
“還有沒有不準晚歸?”
我驚呼,“其實你們才是真愛吧,彼此這般瞭解,你們不相愛沒道理。”
青籬臉上一紅,嫌棄地別開臉,“我對男子沒興趣。”
沒興趣你臉紅什麼,沒興趣你不自在什麼?
我恍然大悟,“你該不是想到曾經看過的書吧?”
我記得他說過,他看過的春宮圖只有兩個姿勢,一個男女的,一個男男的。看他那模樣,肯定是想到了圖上的畫。
“他討厭我的原因,你不會不知道的。”青籬的笑,總是隱藏著什麼,偏偏這種隱藏我懂,太多年的相知,一看就懂。
青籬是我第一個男人!!!
偏偏寒蒔的性格剛毅,不屑欺壓沒有武功的木槿和鳳衣,但青籬武功高強,打起來自然順手無顧忌的多。
更主要的是,我覺得青籬樂在其中,兩人才能打的風生水起。
青籬不搭理我,而是讓開了身體,我這才看到亭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木桌,兩個凳子。
桌子上放著小火爐,爐火升騰舔著砂鍋,鍋中咕嘟嘟冒著熱氣,一壺酒溫著,在寒夜中看上去,分外的吸引人。
揭開鍋蓋,羊肉湯色濃白,冬筍細嫩,香氣撲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手藝。”
“多謝誇獎。”
我不信地抬頭,“你做的?”
青籬會做飯?青籬這在我心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居然會做飯?
“說了要盛情款待,豈能不從?”他笑著夾起一塊冬筍,咬了起來。
這一個動作,將我帶回了當日那竹林中,我也是這樣一鍋、一筍,便餵了他吃。
一杯酒,紅豔豔的。
“‘杏花醇’?”我嗅著香氣,隱約猜測著。
對酒我不熟,但是這酒即便不喝,也見得多。
杏花枝頭,少年風流。許多人家將這種酒當做二郎出閣的出閣酒,二郎誕生之日埋下,出閣之日啟封。
看這酒色,少說也有二十個年頭了。
酒不貴,貴的是情誼,貴的是其中的含義。
青籬與我一樣,同是不飲酒的人,與他相處這些年頭,從未見他飲酒,這酒難免讓我浮想聯翩。
“你想問我為什麼是這酒?”他為我斟了一杯,先舉了起來,與我輕輕一觸。
玉杯清脆,敲擊開的是心底的震盪波浪。
我飲了口,甜香滿喉,早已褪去了**的酒味,只留下醇厚的香氣,如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