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心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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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嘣嘣作響,聽到他抗議的不滿聲,我哈哈大笑。
快樂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不需要刻意地營造,就在不經意間釋放了。
那詭異的被窺探的感覺又來了,這一次視線比上次要久,可惜就在我回頭的一剎那,眼前幾人跑過,將我擋了個嚴嚴實實。
當人群過去,我再想尋找,奈何只能肯定對方停留的位置,但那已是空空蕩蕩。
我眯上眼睛,這人武功不錯,反應更不錯。
“吟。”我的衣袖被人拽了拽,手指著前面一棟黑乎乎的樓,“這裡怎麼沒人?”
“那是敘情館,以前是這最大的,後來整條街都開了各種敘情館,沒有好的公子,就沒有生意,加之旁邊開了賭場,又搶了一批客人,就倒了。”旁邊的小販利落地包起一包炒花生遞給我,“以前人多的時候,我也沒少佔好,現在生意少咯。”
“這麼好的位置,怎麼沒人接呢?”
“接什麼?”小販搖頭,“太大,酒樓賭場都不合適,只能開敘情館,但你看看前面……”他手一指最前方花牌林立的數十家樓閣,“全是青樓,好的小倌要麼被別家搶先了,要麼自立門戶在河中撐畫舫,沒有小倌就沒有客人,誰敢輕易接?”
“那倒是。”我點點頭,“比一般的青樓大出兩倍有餘,難怪一旦經營不好,就立即關門了。”
我的好奇心也就僅止於花生剝開後,當我將剝開吹去紅衣的白嫩嫩花生放入他的手心時,他還戀戀不捨地看著。
“怎麼,你看上這了?”我半是玩笑,半是逗弄。
不料木槿卻認真地點了點頭,“你不是說想在‘白蔻’開敘情館的嗎?”
我是說過這個話,當時在與他來的路上,我將和青籬他們打賭的故事說給他聽,沒想到他卻記住了。
想是真想,畢竟皇上也好,族長也好,或是運氣或是責任,多少有些不得已,不像我那個老鴇,才是心底真正想做的。
我笑著搖頭,“哪有空閒規劃。”
木槿也不再說話,玩著手中的豬頭面具,忽然他停下腳步,指著前方:“木樨!”
賭坊的門前,兩個人影正在拉拉扯扯,其中一名少年正是夏木樨,他拽著女子的衣袖正待登上一旁的馬車,卻被對方一把推開:“今日姐不爽,不送你回去,你自己走回去。”
夏木樨被推倒在地,柔柔弱弱地爬了起來,“若是走路,只怕我半夜沒未到家,而且夜路……”
“那就自己僱輛車。”女子越發的不耐了起來。
“我……”夏木樨委委屈屈地說著,“我身上沒帶銀兩,你說我陪你來賭,會有賞的。”
“賞?”女子冷笑了聲,“你個倒黴鬼,有你在身邊一把都沒贏過,一個時辰輸了上千兩,我拿什麼賞你。”
“昨日你、你還說只要我陪你,便給我置辦個宅邸養我的。”夏木樨委委屈屈的,楚楚可憐。
“不過聽說你曾是太女身邊受寵時間最長的人,想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而已,隨口的話你也當得真?”女子再度嗤笑,拋下一張銀票,“滾。”
馬韁一抖,馬車快速地馳離。
夏木樨拿著手中的銀票,眼光閃過一道光芒,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轉身,與我們的視線相對,我的耳邊傳來木槿沉重的嘆息聲,“木樨……”
空曠的大廳內,三個人,三個位置。
沒有外人,只有我們三個。
我拿起茶盞,慢慢吹去浮沫,啜飲著。
他們兩個人互相瞪著,誰也沒開口說話,直到我一杯茶喝完,屋內還是安靜一片。
眼看茶見了底,我放下茶盞站起了身,對著木槿開口,“我去沐浴更衣,在房中等你。”
有我在,似乎話說不開。
當我前腳踏出大門,走了沒有幾步遠,就被杯子砸在地上的響聲定住了腳步,“你想說我不顧廉恥是嗎?如果當年不是你,我會淪落到成為太女的玩物嗎?如果不是你,我會成為權貴們的笑柄麼?她們一個個地接近我,不過是為了嚐嚐太女寵過的男人是什麼滋味!都是因為你,你自私地跑了,不顧家人的死活,如今風風光光的回來,要擺長兄的架子來教訓我嗎?”
我搖了搖頭,又提起腳步向前,直到那大廳裡尖銳的聲音漸漸不聞。
倚在床頭翻著書,直到燭火猛地一亮,隨後啪地一聲熄滅了,空氣裡飄起淡淡的煙火味,熟悉的腳步才傳來。
這一夜木槿抱著我,埋首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