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開張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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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
人很多,可見木槿前期狠下了一番功夫,但是後期呢,能否留住客人,就看他的本事了。
當戌時的梆子聲才響,那隔絕東西兩院的大木門竟然被緩緩地推上了,外加門房嘹亮的嗓音,“對不起,花樓已客滿,客官不妨賭坊小坐,一會自去請您。”
大門,毫不留情地關上了。
做夜晚生意的敘情館,居然敢在戌時關門,大約也只有木槿幹得出來了。
不過這一招漂亮!
因為就在大門關上的一瞬間,我聽到了門外無數嘆息聲起。
來遲的的人不甘心,那就唯有等,在賭坊等能幹什麼,賭唄。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木槿的算計中,既高調了這“百草堂”的身價,也沒少賺了銀兩。
大門關上,大廳中燈火卻忽然暗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花臺之下的燈火卻燃了起來,燈火燃燒之處,上面是透明的琉璃,煙火被封在琉璃之下,既不用擔心煙氣燻人,又保證了絕對明亮的視野,原本兩側的雪白輕紗在這樣的燈光下,變得輕薄而透明,幻化著朦朧的光彩。
悠揚的曲聲響起,整個大廳陷入了黑暗中,只有那花臺成了唯一的明亮之所。
一道道人影在紗帳之後搖曳生姿,慢慢走向最前方,在紗帳的遮擋下,只能看到一個又一個的身影,慢慢站滿了花臺。
在無數人的望眼欲穿中,那紗簾“呼”的一下,突然墜落。
數十位公子衣衫鮮豔,各種姿容猶如百花盛放,爭奇鬥美。一時間看的人眼花繚亂,難分軒輊。
此刻的我,心裡由衷地讚歎一聲,木槿好眼光。
眼光好的不僅僅是人美,還有氣質。
每一位公子都猶如大家教養的,不帶豔俗媚氣,打扮也不過是小小的一點精緻,將純淨的容貌展露在眾人面前,比起很多家公子油粉滿面的堆砌,這樣的感覺就像一塊鮮肉,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品嚐它的新鮮感。
所有的公子只有兩色衣衫,紅與綠。紅的鮮明,綠的飄逸,含笑地接受著眾人的欣賞,每人的腰間都墜著一精巧的牌子,上面寫著一個小小的數字。在微一停頓後,左右換了位置。
人群中,華袍錦衣的桑暖慢慢行處,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一貫冷然孤傲的眼眸與面容,在燈火中格外冷豔。
目光掃過人群,就連語調也是一如既往的冷,“‘百草堂’開業,公子接客。”
人群卻已是雀躍無比,對於她們來說,平日裡能見桑暖一面已經是榮幸,何況如此近的距離聽他說話。短短几個字,已聽到捧場的呼聲一片。
“紅衣為熟,綠衣為清,但‘百草堂’的規矩,無論清熟,接客與否全憑自願,唯有看諸位能否討得公子歡心了。”桑暖再度開口,“便是桑暖,若有能力得我傾心,亦可接客。”
這話,再度引來一片歡呼聲。
我看到,桑暖的腰間同樣墜著小牌子,標著號數。今日開張,可見他也起了爭鬥之心。
身邊剛才那伺候的下人已經輕輕湊進了我,“姑娘,若有看上的公子,可將號碼寫在您的號碼之後,我遞交上去。”
“桑暖也能寫?”
那女子恭順地回答,“閣中任何公子都可寫。”
“那若是看上了同一位公子呢?”我好奇地問著。
“那就只能請客官競爭了,當然這只是爭公子陪酒,與度夜無關,姑娘若覺得不合算,也可以不出價的。若您有什麼話想對公子說,可告訴我也可寫在紙上,我替您轉交,若能討公子歡心,也可不必競價。”
她始終說話都是恭恭敬敬的,沒有因為點或者不點公子就冷嘲熱諷,僅憑這一個下人的態度,我就知道木槿這“百草堂”必成大器。
下人拿著號牌走上花臺,按照後面標註的號碼交到公子手中,公子只消低頭一看,便可知道是哪位客官所點,有的手中只有一塊牌子,輕柔一笑中下臺。
有的手中多了牌子的,便依然站在那,等待著。
最多的,是桑暖。
他手中不僅是牌子多,字條還多。
當他輕輕展開手中一張字條的時候,二樓的某間包廂裡,傳出了幾聲撥弄琴絃的聲音。
只幾個音,清朗,明快,高亢。
琴音一向低,用古琴如此奏曲,也算是別開生面了。
桑暖無聲地微笑了,燈火也不及此刻剎那暖色,他輕聲地開口,“桑暖接了天字一號房。”
一大片的讚歎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