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也被他傷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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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也被他傷了
青籬的傷不深,看著卻瘮人,五道深深的爪印,從肩頭一落而下,如果不是我的阻止,我相信以那落勢,足以貫穿胸膛,甚至拉到小腹。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速度!
再看沈寒蒔的胸前,狹長細窄的傷痕,與其說是劍鋒縮傷,不如說是劍氣所傷。
“獨活”是我的劍,它的劍氣能凝成什麼樣,我更是瞭然於心,這個男子,竟然能將劍氣凝成如此鋒銳的一道,我的出手再慢半分,極有可能刺穿的是沈寒蒔的心脈。
冷汗,沁上了額頭。
好可怕的速度,好可怕的力道,好可怕的……男子。
我甚至沒看到他是怎麼拋下“獨活”劍離去的,就轉眼從我面前消失了蹤跡,青籬捂著肩頭,若有所思,“他的武功進步神速。”
“他的招式,從未見過。”沈寒蒔也回了句,“卻有著天族的氣息。”
是的,他的武功有著天族獨有的方式與手法,卻比我見過的高深太多,就在不久之前,他所有的招式還是與我一模一樣的,這麼快就已經超過了我。
匪夷所思!
“他是‘落葵’的人?”沈寒蒔問我。
我搖頭,是否認的搖頭。
“即便是雅,她的武功也與我不差多少,大家都是天族出身,武功路數知根知底,絕沒有這種幻影般的功法。”連我這個族長,都不知道天族還有這樣的招式。
“他很在乎你。”青籬說出了一句大家都感同身受的話。
那男子是在意我,所以會因為我的動作而停手,會因為我的話而離去。
我苦笑著,“似乎,我暫時不能離開‘白蔻’了,我得守著你們。”
為了他們兩人的安危,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一個人怎麼守?”沈寒蒔哼了聲,對於自己胸前的傷並不在意,“他未必能殺我,若要殺,你難道十二個時辰不離左右嗎?縱然你能不離我左右,那他呢?”
他嘴巴一努青籬的方向,“莫非你要我時時刻刻見到這個討厭的東西?”
青籬微笑,“若要時時刻刻見到你,倒不如與他痛快一戰,勝負尚難定論。”
他飄然而去,如天邊一朵百雲飄過。
青籬和沈寒蒔,都是自尊自傲的人,幾乎沒有過敗於人手的情況出現,即便是事發突然和難以施展,這樣的情況對他們來說也是奇恥大辱,再要被我十二個時辰庇護,真的比死還要讓他們難受。
饒是如此,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一邊是對鳳衣的牽掛,一邊卻不敢有半步遠離,我甚至讓“烈妖”她們全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寸步不離青籬和沈寒蒔身邊。
而對於那緋衣男子的離奇出現與離開,“烈妖”給我的答覆是:她們一直都守著“百草堂”的所有進出門口,在我的房中發生打鬥時,她們就已經全部堵在了門邊與房頂四周,準備圍堵。
可是,她們沒有看到任何人出去!
明明是從我們眼前消失的人,為什麼“青雲樓”的暗衛竟然一個都沒發現?那男子就象一抹幽魂,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想他的每一次出現,和每一次離開,都是這樣神秘而玄異,摸不到半點蹤跡。
更奇特的是,就連“青雲樓”也查不出他的半點身份與來歷,就像這個人從不在人間留存過一樣。
沒有身份,沒有行蹤,沒有痕跡。
這幾日,當我全心全意戒備著和保護著沈寒蒔與青籬的時候,那緋衣男子就如同以往一般,消失了。
沒有追著青籬與沈寒蒔不放,也沒有繼續的出手傷害,一連等了十天,我都沒有等到他的一絲一毫蹤跡。
十日了,從最初的提心吊膽到現在的平靜,沈寒蒔和青籬的輕傷早已經好了,再想起那日男子離去前說的話,我開始真正相信他沒有殺青籬和寒蒔的意思了。
當這塊石頭落地,我開始猶豫著,是否要回到“澤蘭”了,飛鴿傳說始終語焉不詳,沒有告訴我鳳衣究竟傷的如何,這讓我越發的擔憂了起來。
木槿拿著賬本在我面前晃盪,笑的猶如驕傲的小公雞,“吟,要看看嗎?”
長時間的緊繃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暫時的鬆懈,我拿過賬本,卻一眼也沒看,“你說,我聽。”
他趴在桌子上,我彷彿看到了一條尾巴從他身後冉冉升起,猛烈地搖擺著,外加著討寵的眼神,“青樓加賭坊,你猜有多少?”
我思量著,“依照我曾經‘百草堂’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