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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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姻
容成鳳衣去了神殿,將所有的朝堂大事交到了我手上。
獨自一人上朝,沒有不安,倒是有點寂寞。
以往都有他在身邊並肩而坐,偶爾相視一笑,彼此目光中流淌著心思,在眼神交匯的瞬間懂對方的心意。
如今身邊空蕩蕩的,高處不勝寒啊。
想起昨日他走前的一吻,背心那一塊分外的炙熱,直燙進骨子裡。
坐在龍椅上,我竟然有些失神,腦子裡徘徊著的是他說的話,那帶著淺淺笑意卻認真的眼睛。
這些年,還真沒有誰說過要保護我。
女尊的社會,有一名男子以溫柔的嗓音說著,要保護我。
他有這個能力,以他的地位,以他的身份,我相信他說到就能做到,但是我又何曾需要別人保護,但是聽在耳內,卻偏偏難以忘記。
“皇上、皇上……”面前的人喊了兩聲,加重了語氣。
收攝了心神,我拿起一本奏摺,“這幾日,朕收到‘誠’王爺的請罪書,‘誠’王爺端木則心自認行為不檢,在宮內御車阻擋聖駕,這幾日面壁深思,懇請朕能看在首犯的份上,恕她衝撞之罪,解了禁足之令,不知道眾位卿家如何看待?”
話音落,不少人開始互相傳遞著眼神,也有人開始偷眼觀望我的表情。
當初以生病的理由將端木則心囚禁,實際原因早已是人人心知肚明,而端木則心一封請罪表公認了自己的錯誤,我似乎沒有理由更加責難了。
我嘆著氣,一副糾結的表情,有恨鐵不成鋼,也有骨肉至親的權衡,拿著請罪書,又有幾分感動。
“皇上,‘誠’王爺年少輕狂,偶有失儀,是該責罰。”說話的,是三朝的老臣,右相韓悠途,分量不可謂不重,“但是皇家血脈,骨肉至親,皇上若不寬恕,只怕‘誠’王爺自責之心更重,皇上也會不忍吧?
有她開頭,不少人隨聲附和,都是掐著我和端木則心的血脈親緣關係做文章。
我看向古非臨,“古相如何看待?”
她不冷不熱,“這是皇上的家事,自然該皇上自己決定。”
韓悠途的熱切和她的冷然,落在我的眼中,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兩方勢力博弈,對於古非臨來說,這不是她關心的事,只是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與韓悠途起爭執而已。
一山不容二虎,一座敘情館容不下兩個頂級公子,朝堂也一樣。
而韓悠途這個老學究,正捏著我的血統侃侃而談,“皇上,‘誠’王爺可是太祖傳下的封賜,先皇與前‘誠’王爺更是相親互敬,您可千萬不要讓太祖在天之靈難受。”
難受?
我怕的是,她這個只知道尊從先祖遺命的人,到時候會更難受。
懶得與她更多爭執,我靜靜地開口,“好啊,赦了‘誠’王爺的錯,恢復她上朝和入宮行走的權利。”
韓悠途滿意地退下了,又有人飛快地冒出一句,“皇上,臣有本上奏。”
目光放去,正是古非臨。
“皇上,沈將軍得勝歸來,揚我‘澤蘭’國威,我與眾位大臣懇請皇上嘉獎沈將軍。”
古非臨替沈寒蒔請功,這又是唱的哪出戏?
她的話讓我眼神不自覺地瞥向她正對面站立著的頎長人影,此刻的他,深邃的眼角掃過古非臨,緊抿的唇瓣撇了下,表情上是一閃而過的輕蔑。
我的手輕輕叩著扶手,思量間緩緩開口,“沈將軍立下大功,自是要重賞的。”
古非臨面上閃過喜色,“皇上,微臣斗膽,懇請皇上賜沈將軍郡王的身份。”
嗯?
她將手中的奏摺高舉過頭,“沈將軍當年出征乃是不得已的舉動,男子出征總有閒話,唯有聖上賜予他尊貴的身份,才能讓沈將軍有更榮耀的地位。”
聽上去似乎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地方,如果真的是為沈寒蒔的將來考慮,給一個尊貴的身份做褒獎是自然的事,但是提出這話的是古非臨,就讓我心頭有了一絲疑慮。
就在她話音剛落時,又有一人邁步而出,“皇上,如今國泰民安,‘澤蘭’也不是當日無法抉擇將帥的‘澤蘭’自然不應該再被他國嘲笑我們無女將出徵要男兒上戰場,如今三軍事務繁忙,臣保薦兵部左侍郎丁瑾接替沈將軍,處理三軍事務。”
沈寒蒔眼中一閃而過慍怒,瞪了眼我。
哎喲我滴個孃親咧,這真不是我向他發難,開始了賭局遊戲,而是有人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