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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風吃醋

本是情濃甜蜜的兩人獨處,在歸來後只餘滿心沉重。

沈寒蒔的話,一遍遍在腦海中迴盪,每一次想起,心頭的石頭就重上幾分,直到最終的呼吸艱難。

“噗!”猛地從床上坐起,伸手捂住唇,卻捂不住胸口的翻湧,血蓋過掌心,滑到衣衫上,一滴滴的暈染開。不大的帳中只有我濃重的呼吸聲,急促快速。

這一次的傷,狂猛而霸道,從歸來後,已不記得是第幾次吐血了,我不知道沈寒蒔一會來時,我能否忍住。

他只以為我是對戰後的虛脫,一旦長時間的相處,真相又豈能逃過他的眼睛?如果他知道我撐不了多久……

到這裡,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沈寒蒔是個標準的口是心非的傲嬌性格,任何涉及真實心理想法的話,他總是不屑一顧嗤之以鼻,但他也是個固執己見的人,一旦打定了主意,任何人都無法更改。

如果我玩笑般著問他,我要死了他會怎麼樣,我得到的回答一定是這樣的——找無數個女人,每年清明冬至換著帶來給我上墳,讓我看不一樣的“新鮮”。

可我知道,那隨口的赴死相伴才是他真正的想法,我甚至希望,那是我聽錯了。

此刻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憎恨曾經服下的那枚藥,那讓我永斷生機不能擁有孩子的藥。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答應沈寒蒔的要求,我不想一個男人追隨著我,尋找著我,愛戀著我這麼多年,只是為了陪我一起死。

但是我做不到!我的無能為力,不是天下蒼生,僅僅是我自己。要我為了一個男人保證不死,比讓我保證為了一個男人去死難多了。

沈寒蒔還在為軍中事務忙著,軍帳中只有我一人,春夜微涼,更涼的是身體。

這從死亡邊緣掙扎回來的殘破身軀,是好轉還是惡化我自己都難以判定。我不能再讓他靠近,不能!

水漏一滴一滴地淌下,昭示著時光的流逝,再沒多久沈寒蒔就要來了,我沒有一刻如現在般的煩躁不安。

“誰***能來救救我?”我撫著隱隱做痛的額頭,奢望地哀嘆,“只要別讓沈寒蒔靠近我就行,別讓他知道真相就行。”

這裡不是“澤蘭”,我可以用朝務繁忙來遮掩,再不濟還能到“百草堂”躲清靜,這裡是軍營,門前還有一堆守衛保護禁錮著我。

房間裡忽然響起輕微的嗡鳴聲,我心頭一凜,摸上枕畔的“獨活”劍,掌心中血跡未乾,順著劍鞘的縫隙滲了進去。

劍身顫,聲低吟,似是召喚,又似是共鳴,那細微的跳動感,在我的手心中震動,彷彿要脫鞘飛離掌控般。

隨著“獨活”的詭異震顫,我隱約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邪氣,隨著夜風無聲無息地沁入了大帳內。

這邪氣越濃烈,劍身反應越強烈,那跳動竟然與我的脈息極度吻合,到後來我竟然不知這邪氣呼喚的是“獨活”劍,還是我。

門外蔡黎一聲低吼,“誰!”

聲出,我已竄出了門外,但我還是稍慢了一步,只來得及看到她倒落的姿態,還有一隻從她肩頭收回的手。

帳外,七七八八躺了幾個人,連同蔡黎在內,睜大著眼睛,一動也不能動。

一招之間制住所有人,唯一慶幸的是,只制住沒殺人。

我抬起眼,目光落在來者身上,凝重與警覺在那面容入眼時,化為驚詫,“是你?”

冷然嗜血的眼神,不帶半點人氣,就連身形,也是虛渺飄幻的,在這夜色中更加不真實。

那張蒼白的臉在黑暗中分外清楚,和我初見他時一樣,找不到半分血色,就連那唇,也是冰色,唯有額間一抹紅,依然豔麗。

這個人,既出我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是因為“獨活”劍的反應,這個世界上能讓“獨活”劍有劇烈反應的,也唯有他了。

意料之外是,他居然會來找我!

依然是漫天的邪氣,連他站的地方都分外的陰冷,這個人彷彿天生就為了黑暗而生,隱藏在沒有光線的角落,與死寂融為一體,猶如一抹幽魂。

他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身中那陰沉的邪氣漸漸匯聚,凝結在我身上,衣袂輕飄,一抹牙緋色。

這軍營簡直成了青樓麼,任人來去隨便上,不、青樓還要付錢才能上,這軍營連錢都不用給。

他,比青籬更大膽更直接,青籬也只在軍營外引我出去,而他是大咧咧地直接闖進來,一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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