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人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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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前,身體後退。
這東西唯一的弱點就是,太細小,範圍又廣,勢必力量不足,只要躲過攻擊範圍,就可安然無恙。
加之衣衫阻攔下大部分的針,我有把握絕不讓自己和身後的合歡受傷。
突然,就在我擋著合歡,一隻手帶著他脫離“漫天星雨”範圍的時候,我的腰間忽然多了一雙手,很緊的手。
合歡的手!
他在我的保護之下,被我的氣息籠罩著,也就意味著我允許了他侵入我的親密範圍,我的內力對他沒有任何牴觸。
他是個很乖巧的人,從不抵抗我的任何行為,尤其在這種生死關頭,我的武功對身體的落點,方向,力量都有著絕對的算計和掌控,一旦差之毫釐,就是謬之千里。
而他,不僅抱了我,還生生強硬地與我後退的力量對抗,狠狠地從我身旁衝出,擋在了我的身前。
我身體落下,距離我預期的地方,只差一步。
就是這一步,讓一切改變,我看到一縷銀光帶著殘勢,沒入他的後心。
只有一縷,但是一縷似乎也夠了。
如果要殺人,一枚針入體,足矣。
我想也不想,手指連點,將他背心處的幾大穴道快速點過,手掌一送,將合歡拋向了沈寒蒔。
是我的錯,以為將他護衛在自己身邊就是最安全的做法,我不該的,不該的!
無暇去想其他,我騰身而起,掌風帶著淒厲的鳴嘯,直奔那人的面門。
新仇,舊恨,讓我近乎全力出手。
掌打上她的胸口,空中一篷血雨撒出,她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摔下,跌撲在黃沙中。人落地,又是一口血箭噴出,地上星星點點全是紅色的痕跡。
我含怒出手,打的是致命之處,她有什麼下場我很清楚。
她掙扎地想要撐起身體,可惜只有手顫抖地劃拉了下,完全不能動彈,倒是一雙眼眸,不改瘋狂。
她張著口,血沫子從口中不斷地湧出來,還是方素的臉,但是呼呼啦啦的呼吸聲中,她的笑聲詭異,“你還是救不了他,我的毒你解不了的,他死定了!”
“救不了嗎?”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隨手揭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白慘慘的普通面孔。
她臉色發青,顯然已活不了了,話語卻強硬,“你知不知道我的針是什麼?”
“‘漫天星雨’啊。”
我輕鬆的表情讓她震愕,但是很快又恢復了自信,“你知道就好,‘漫天星雨’入體隨血脈行走,不要半個時辰就能到達心臟,神仙無救。”
“那要是在半個時辰內用內功逼出來呢?”我還是那勞神在在的表情。
“你別忘了,我的毒!”
真是死到臨頭還想拖人下水,我冷冷地開口,“‘胡蠍’毒是嗎?這東西雖然少,卻還算不上天下稀有之物,要解似乎也不難,我說錯了嗎?”
她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傷還是因為我的話,徹底再沒有一絲血色,只有死亡的氣息,在一點點地侵蝕她。
“你知道剛才為什麼我問你要解藥治方素嗎?”我看著她,眼中沒有一點同情,“每個用毒的人都有自己極為自信的毒,你也一樣堅信這種沙漠乾燥深處才有的‘胡蠍’他人不瞭解。‘胡蠍’毒起效,不過是因為他人不識,另外你以酒調和‘白曼陀羅’入藥,這會讓人全身麻痺,當毒與麻痺同時發作,更讓人難以判斷才無法配置解藥。”
她的眼中滿是不信的光,“不可能、不可能,世上的藥有千萬種配法,有數百種藥有這樣效果,你拼什麼如此斷定?”
“因為你剛才給方素的那粒解藥。解藥中我聞到了香甜的腥氣,腥氣代表毒液,而擁有香甜毒液的,唯有‘冰蛇’,恰巧‘冰蛇’是唯一克制‘胡蠍’毒的,除了這甜腥氣,我什麼味道都沒聞到,我斷定你的解藥裡只有解‘胡蠍’毒的藥,而沒有解麻痺性的藥。所有麻痺性的藥中,只有三種不需要解藥,‘顛梨’與‘野罌粟’雖然不需要解藥自醒,但他們會致幻而不是昏迷,從方素清醒後沒有幻像出現,我推斷唯有‘白曼陀羅’,不知道我說對了嗎?”
她呼呼地喘著氣,喉嚨間哈哈地響著,眼中的自信在我的話語中漸漸冷卻,然後熄滅,就如同她的生命一般。
“江湖中殺手組織不少,能夠一口氣派出如此多死士的卻不多,以易容術假扮身邊護衛,而完成行刺目標的,似乎是‘藏命堂’的一貫手法,傳言中‘藏命堂’擁有上百刺客,只接高額的賞金任務,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