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一切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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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愛情中不需要小心思的,可我喜歡鳳衣鳳衣這樣的小心思,這樣的他才更真實,才不是那個無懈可擊的鳳後。
我明白他的伎倆,他也不介意讓我明白他的伎倆,彷彿是彼此的一種情趣。
他嘆息著,“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沈寒蒔可以在你面前肆無忌憚了,壓根就是你賤骨頭。”
是嗎?
“我更喜歡在我面前表露真性情。”我笑納了他的評價,手中一個小包包塞入他的掌,“給你的,可別說我沒想著你。”
他開啟紙包,眼中的水意更濃,盪漾在眼底,格外瀲灩,“糖炒栗子嗎?”
“這個要熱著吃,看在我一路替你暖著的份上,可否原諒為妻晚歸?”沒有了伺人,連暗衛也被我遣走了,我也不用再保持什麼形象。
“只是晚歸嗎?”那斜挑著的眸光,大有興師問罪的樣子。
“好吧。”我承認自己的錯誤,“我上次說帶你去街頭玩的,卻只帶了他。”
“只是這個?”
鳳衣依然不罷休,我垂首沉思著,卻怎麼也想不出更多了。
“昨夜,他宿在哪兒?”
鳳衣一語,我驚訝,“御書房啊。”
昨天把那狗兒餵飽了,他安安靜靜的看書,我繼續自己批閱的奏摺,誰也沒有打擾誰,然後他又窩在我的腿邊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不覺不妥?”鳳衣眉頭一挑,表情認真。
“我……”我急急地澄清,“昨日也和你說過,把他帶在身邊,才足以看護他,畢竟他此刻身份特殊,我不能出半點差池。”
“你也知道他身份特殊?”鳳衣聲音嚴肅,“‘紫苑’皇子宿在‘澤蘭’皇帝的御書房,兩人獨處一室,共度一夜,即便是保護也說不過去,你可以暗中守衛,但是不該如此明目張膽,太多人看著,若無意別毀了他的清白,別毀了自己的名聲。”
我點頭,知道他說的不假。
也許是我太清楚七葉的能力,也許是我太在乎這場賭約,所以才有過度的防備,就如同今天的街頭一樣,連普通人和刺客在一瞬間都分不清了。
過於投入個人感情,是暗衛大忌。
見我點頭,他才慢悠悠地拈起一枚栗子,剝開,咬著。
我也拿起一枚,捏開殼,金燦燦的栗子滾落掌心,我託在手心裡,送到他的嘴邊,鳳衣張唇咬了,溫暖的唇瓣貼著我的手心。
我們站在寢宮的門前,一個剝著栗子,一個慢條斯理地吃著,誰也不說話,空氣裡只有我捏著栗子殼的清脆喀喇聲,還有腳邊逐漸多起來的空殼。
斜陽漸落,光景漸暗,他的身影也似乎暗了,但我能精確的感知到,他在我的身邊,散發著獨有的溫暖。
“不吃了,再吃就脹了。”鳳衣發出滿足的讚歎,“好飽。”
“不傳晚膳了?”我問他。
他慵懶地擺手,“不要,你要你自己傳,我要去歇著了。”
攔住他欲行的腳步,“吃完就歇,會成豬的,我們走一走。”
“去哪?”他問道。
正說話間,天色已徹底黑了下來,遠遠的廊下,燈盞已燃了起來,他的身影也模模糊糊起來。
我取過一件衣服,披上他的肩頭,神秘地湊上他耳邊,“帶你去玩。”
不等他反應,單手摟上他的腰身,人影飄落殿頂,無聲地竄出了宮門。
“澤蘭”是個崇尚風雅的國家,從來都不缺風花雪月,那條從城中穿過的“逐蔭河”向來都是最熱鬧的地方。
白天,這裡柳浪聞鶯,遊人如織,有人衝著河畔的月老廟,有人衝著觀音祠,久而久之,這裡添了情緣之名。到了晚上,那一艘艘畫舫,一船船的琴笛軟唱,則讓河水多了些許脂粉之香。
泛舟月下,簾遮船搖,說不清的風月情濃。
這裡有來欣賞夜月河景的,也有把酒抒情的,更有來追尋與青樓不同的別樣感受的,有些公子清高自賞些,不欲賣身青樓,便以詩詞交友,一路泛舟而下,偶在這裡停留,也尋得幾名入幕之賓,給這河水又增了香豔的頭銜。
河邊停著不少畫舫,絲竹之聲隱隱傳來,河水中也飄著幾葉輕舟,紅色的燈籠搖擺著,盡是旖旎之色。
容成鳳衣行在我的身邊,沒有遮擋他的容顏,偶爾有人擦身而過,發出驚歎的抽氣聲,也有畫舫前的公子投來妒忌的目光。
“我似乎錯了,以為晚上你就不吸引人了。”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倒忘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