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重禮物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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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忘情失魂,一夜輾轉難眠,想不到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令人心動的男子,所以……所以……”
她繞這麼大個圈,大清早著人送信箋請柬,居然是為了這個事?
她看上了合歡!
心頭一抽,不爽。
而她臉上帶著赧然,“我知道公子卿行動不便,但我絕沒有嫌棄公子卿,我只覺得如此男兒,應得到真心愛他的人憐他惜他,可公子卿初來‘紫苑’與任何人都不親近,所以我才冒昧地找上閣下,還望閣下幫忙,不知道黃侍郎能否成全小女子的心意?”
我不爽,非常不爽。
尤其是她那臉上的嚮往神情,彷彿正在幻想著摟著合歡恣意愛憐的樣子,一想到那個場景,我的胃裡就開始翻攪。
我不是想佔有合歡才不爽,我只是痛惜,就像菜農痛惜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白菜讓豬拱了般難受。
世俗中人,尤其是在朝堂中沾染了一身骯髒氣的人,不配合歡。
我不斷地這麼告訴自己,壓制著那湧上的奇異感覺。
“其實,我與公子卿不過是護衛關係,沒有那麼熟稔。”我勉強開口,想著藉口推脫。
“黃侍郎。”施淮溪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我不妨與您明說,只要公子卿太子身份昭告天下,各國必然派使者來‘紫苑’尋求聯姻,我想無論‘紫苑’與哪國聯姻,只怕都不是貴上願意看到的,可若是施某與太子成親,以施某的權勢和能力,必然力促與‘澤蘭’永結聯盟之義。”
果然,她打的不僅僅是合歡美色的主意,更多的是那個身份能帶給她的好處,一旦合歡與他國人聯姻,她的權勢必然大打折扣,反之,則是權侵朝野。
“淮溪也知閣下為難,不用太多美言,只因公子卿暫時仍由閣下保護,我只求閣下與公子卿出遊之時讓淮溪保護在側,能否打動公子卿,則看淮溪自己的本事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連任何推脫的話都被她堵死,只能苦笑著,“若只是在身側保護,我似乎沒有理由說不了。”
施淮溪大喜,連連敬酒,一轉眼間一壺酒就被喝了個乾淨。
我本就不擅飲酒,這又快又急的灌下去,腦子裡頓時暈暈的。
就在我想要推辭的時候,她突然指著船的周圍,“黃侍郎,我看得出你也是個多情之人,今夜特意為您準備的禮物,不知道您可喜歡?”
我驚愕地抬起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整個河面上,數十艘畫舫圍成了一個圈,而圈的正中心,正是我與施淮溪乘坐的畫舫。
“淮溪今日包下了所有的畫舫,讓所有畫舫中的公子在船頭等待,您可以慢慢挑選,若是看上誰,是登船是帶走都由您說了算。”
她一聲令下,畫舫靠了過去,貼著一艘艘溫香暖閣般的畫舫慢慢划著,讓我看的更加清晰。
有的船頭坐著一名公子,也有兩三名互靠著的,無一不是打扮精緻,有的手中還拿著樂器,一時間河面上歌曲笙簫好不熱鬧。
“這……”我搖頭,“心領了,不敢,不敢。”
施淮溪一拍我的肩頭,衝我擠眉弄眼,“扭捏作態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護送任務還帶著男護衛,真是護衛出色,還是你假公濟私?”
她說的是沈寒蒔嗎?
“身份能騙人,眼神可騙不了人,昨日他保護你時的眼神,分明是以命護愛人,你連這個時候都敢帶著男人,還在我面前裝?”
我除了乾笑,還能幹什麼?
難道告訴她那男人的能力天下皆知,比她還厲害?
畫舫在緩慢前行,各種美色也盡入我眼,“紫苑”的男子比“澤蘭”男子的溫婉比起來,更多了幾分隨性坦然,媚眼拋灑毫不吝嗇,展露身姿也大大方方。但論眉目間的秀美,卻不及“澤蘭”男子的精緻了。
就在我心念電轉想著如何拒絕施淮溪如此貴重的“禮物”時,眼神忽然落到了一個方向。
正確的說,在那個方向,有那麼熠熠生輝的東西,輕易地吸引人的視線,完全被勾了過去。
一截雪白的小腿,短短的衣衫飄蕩在小腿上方,衣衫的下襬處是各色豔麗的圖案,如此極致的豔麗,都沒能壓制住那一截完美的白,尤其是那雪白纖細的足踝竟是**著的,光潔地踩在船頭,腳踝上細細的金鍊繞著一把小金鎖。
這鎖的制式我似乎在哪看過……
視線猛然上移,落入眼簾的是一具半側著的身子,修長,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