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四伏 身份成疑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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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不是所有人都象這朝中的大臣一樣,忌憚她的身份,為她所控制。
劍還在空中,就被一隻手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段侯,皇上未發話就動手,未免不將皇上放在眼裡了吧。”我慢條斯理地開口,“御駕前動兵刃,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剛才您可說的是審問,這劍的力道,不像是審問,倒象是急於滅口似的。”
段海墨的手被我握著,抽了抽,沒能掙脫。我再是手腳麻木略有不便,還不至於捏不牢個紈絝子弟的手。
“黃侍郎,你什麼意思?”她冷眼瞪我,大殿裡的護衛頓時抽出了身側的劍,十餘道寒光閃閃,把我和合歡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沈寒蒔踏前半步,在眾目睽睽之下,手指成爪,越過無數人的保護,準確地捏上了段海墨的咽喉。
有人驚呼,有人抽涼氣,也有人看好戲。
我老神在在地看著段海墨,“段侯,我來之前皇上曾有交代,公子卿是‘澤蘭’護衛的要人,不能有閃失,我更是代表‘澤蘭’而來,您下手之前,是否要想想清楚?”
她看不起一個兵部侍郎的身份,但她若是連我的話都聽不懂,那就白活了。
她表情難看,揮了揮手,一干侍衛收劍退下,沈寒蒔的手也縮了回來,站在我的身旁又恢復了一貫的垂首不語。
“段侯,你要給帝君大人一個交代,我也要給我家的皇上一個結果,能否讓我詢問兩句?”
我的身後,那金色厚重的龍椅上傳來了虛弱的聲音,“你問吧。”
赫連千笙開了口,段海墨不敢再堅持,只好讓開了位置。
我慢步走到那“鷹眼神手”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只看不語。
被我的眼神盯的全身不自在,“鷹眼神手”索性低著頭,不敢再看我。她不看我,我還在看她,殺氣籠罩了她全身。
她越繃越緊,最後幾乎趴伏在地,“大人要問什麼,儘管問吧。”
“呵呵。”我冷笑了聲,“當年那女子給了你多少兩銀子?”
她沒想到我問的居然是這樣一個問題,呆了呆,“一千五百兩銀子。”
“哪家票號的?”我又是一聲,“你說你不知道那女子哪國之人,需知幾國之間錢莊並不通用,你拿的是銀票是哪的,自然可以推斷出那女子的身份。”
殺氣張開,她憋的幾乎喘不上氣,連連擺手恨不能馬上擺脫我,“她、她給的不是銀票,是、是白銀。”
“一千五百兩白銀?”我提高了聲音,“你說一個女人揹著近百斤重的銀子,還抱著個孩子,跋山涉水地去找你?”
她呆了,張著嘴巴說不出話。
我轉身望向赫連千笙,“公子卿如何丟失,外人不知,皇上您卻心明,當年太女府突然失陷,戰亂追殺中,這侍女帶著孩子倉皇逃跑,財物頂多只有隨身的一些細軟,說有近百斤重的銀子,只怕於情理不合。”
赫連千笙連連點頭。
“再說公子卿曾當著吾皇的面與蕭員外郎滴血認親,也是半合之兆,段侯莫不是信不過我家主上?”
赫連千笙又是連連點頭。
“說不定是有人與她一起密謀呢?”段海墨不屑地哼了聲,“他們半合,只證明他們有血親關係,若當年是她給予了那女子錢帛,以期日後得吾皇封賞呢?”
“她?”我手指著蕭慕時,忍不住地笑出聲。伸手一拽,蕭慕時的袖子落入我的手中,隨手翻開,表面光鮮的官服之下,袖口竟然是幾個補丁綴著,很是寒酸。
“她混了這麼多年員外郎,還如此窮酸,別說一千兩,你讓她傾家蕩產,看能不能湊個一百兩出來,何況當年。”我鬆開手,蕭慕時趕緊垂下袖子,把那些補丁之處攏攏好,生怕人再多看兩眼。
輪椅聲軋軋,在所有人的靜默中,清弱的少年努力撐著輪椅,慢慢靠向赫連千笙,一語不發地拿起銀針刺上自己的手指,鮮血滴入水中,隨後將銀針遞給了赫連千笙。
枯朽的手指伸出,卻沒有接那針,而是伸到了合歡的面前,合歡手中的針刺破赫連千笙的手指,同樣兩滴血落入碗中。
合歡託著碗,高高舉起,冷然的嗓音響起,“你既質疑我的身份,為何不讓滴血認親來進行下去,才更能證明你的話,是否你不敢讓我試?”
數十道目光匯聚的中心,是那託著碗的少年,和那少年手中昭示著無尚皇權的碗。
碗中的血,慢慢融合,一點一點,從彼此侵蝕到最後全然的融入,沒有一點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