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相伴 白髮一生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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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地開口,“只要是木槿,就是最大的欣慰了,治你的臉因為怕你在意。”
“我在意的是因為你在意。”他緩緩地開口,“我知道你不嫌棄我,你會如從前一般待我,我信你對我的愛從未變過,但是我的臉會成為你的刺,你會責怪自己的無能,你會愧對我。我治它,只因不想你內疚。”
誰說木槿與我聚少離多就不瞭解的,他心中的我,也是一種信念。
從相逢開始,我就不敢對這張恢復的面容表現太多的驚喜,怕他會有過多的想法,現在才發現,真正想多了的人,是我。
“來,好好看看我。”
我撫摸著他的容顏,心中讚歎著七葉絕世的醫術。
雪白柔膩,欺霜賽雪,珍珠似乎的光華從肌膚底下透出,尤其他身上歷經變故後的恬淡,讓他更勝當年。
就在我的驚歎裡,他靠了過來,那唇瓣帶著些許的顫,噙上我的唇。
木槿的吻,就像是春風下的花瓣,細微的觸碰中,讓你感受到靈魂的悸動。
這是木槿第一次主動獻吻,他一向是羞澀而矜持的,我也不算貪慾的人,重逢到現在,我們居然都沒有親吻過。
或許,都不是主動的人吧。
他不像寒蒔,會侵略如火地索取;他也不像鳳衣,會誘惑勾引著你情動;他更不像青籬,技術臭得讓你不得不主動,他只會在那靜靜地等著,你若索取他便奉獻,你若不要他也不鬧。
想來也好笑,我在他十七歲的時候與他私奔,在他二十歲的時候娶他過門,我們之間竟然還沒有肌膚之親,就連吻,似乎也少的可憐,一隻巴掌都數得過來。
柔軟的唇瓣,清新的暖香,試探般的一觸,很快就離開,在我不滿地砸吧著那一點殘香時,再度貼了上來。
這一次,他雙唇微啟,含著我的唇瓣,吮了吮。舌尖有些笨拙地划著我的唇縫,也是試探般,一觸,就逃跑了。
我還來不及捕捉他,他又逃了。
我閉上眼睛,等待著。
果然,他第三度欺了上來,而這一次比之前更大了大膽,他挑開我的唇縫,舌尖暖暖地鑽了進來,尋到我的舌,纏繞。
我回應著他,他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緊貼,我聽到他喉間發出一縷輕輕的呻吟,如嘆息,如勾引。
我能聽到兩人唇舌交吻時的粘膩聲,說不出的**動人,說不出的風月旖旎,他彷彿要把這分離的思念,都在一吻中訴盡,時而溫柔、時而激烈,情動到極致時,也會咬著我的唇瓣,不斷吸吮著。
木槿的主動,我怎能讓他失望;我雙手勾著他的頸項,由他肆意地吻著我。從輕到重再到輕,慢慢地啄吻後,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我。
面頰上,一片通紅。
而我身體倚靠的部位,依稀有了奇妙的變化。
我低聲笑了,他悄然別開臉,倒是那嘴角,笑意一直噙著。
有些事情,是不應該拖了。
“晚上,驛館可好?”我輕聲問著。
本以為他的性格不是沉默不語就是無聲點頭,誰知道木槿卻是忽然轉過臉,“這次可還是騙我?”
我苦笑。
我就知道,他記恨我沒能去接他回來,還記得他歸來那日正是我離開之時,讓他苦苦等了這麼久。
憋了這麼多日,還是要秋後算賬的。
我訥訥地回答,“應該不會了,不會了。”
還有什麼事,能比洞房花燭夜更重要的?
當馬車隊在“白蔻”京師門前停下的時候,我看著迎上來的人,頗有些意外。
除了宇文佩靈之外,還有……青籬。
兩人站在那,一個華麗富貴,一個清塵飄渺,竟然有些扎眼。
我默默地酸了。
木槿站在我的身邊,抬起頭看著上方的城牌,有些怔怔的失神。
曾經,我們以為再也不會回到這裡。
曾經,我們在離開時憧憬著無限的幸福,以為從此靜享人生,卻沒想到多年波折,才剛剛將幸福握在手中。
青籬站在我面前,清冷的眼眸底有著我才能讀懂的調侃,“黃侍郎竟然親身前來,讓我頗為意外。”
我還沒回答,沈寒蒔倒先笑了,“我以為是喜不自勝呢。”
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一見青籬就戰意勃發,莫不是天生的對手,沒法產生好感。
青籬悠然地眼光轉過沈寒蒔的臉,隨即把剛才的話改了,“黃侍郎竟然親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