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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才讓自己不會手腕顫抖。

那錐心刺骨的疼又重現眼前,那被人踩在腳下碾壓的尊嚴,在一寸寸地粉碎,筋脈之痛又怎比得上心?

眼見著那刀又挪向了另外一條腿。我的心頭有兩個聲音在瘋狂地叫喊著,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不要讓他再承受下去了,而另外一個聲音則理智地命令著,唯有忍耐,才能等到最後。

要救人,只能忍。

那腿無力地癱下,半耷拉著,房間裡血腥氣瀰漫。

我一咬牙,又一次走上前,幾乎在我邁出腳步的同時,雅那殺人般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是個絕對的霸權主義者,沒有人能在無她命令下擅自行動,我這一步,已經讓她極度不悅了。

不等她發難,我迅速上前,雙手將那癱軟的腿放好。

她目光停了下,“狗侍,他喜歡人道,你就讓他爽個夠給我看,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如擂鼓。

她要我欺凌鳳衣,還當著她的面,我要讓她滿意,勢必要殘忍地對待鳳衣,可他……知道是我。

不能露出破綻,不能!

可我,不會啊。

手指淡定地在每一樣器具上摸過,眼角卻偷瞄著雅。

唯有讓她滿意,才能放鬆她的戒心。

當我的手摸過一個小瓶子的時候,她的眼睛眯了下,我毫不猶豫地抓起那瓶子,握在手中,看到雅的眼中閃過滿意的光芒。

拔開瓶塞,褐色的粉末在瓶口閃著詭異的光,我眉頭一皺。

蟾酥!

這種從蟾蜍身上弄下的毒液製成的粉末,又摻雜了其他東西在內,已不是最初的白色,而是強烈的藥。

這個東西一旦沾上身體,會讓人的肌膚格外的敏感,麻癢難當。

忍下心中的各種念頭,對不起了,鳳衣。

也許這樣在踐踏你的尊嚴,但我是為了救你。

當瓶口湊上他那神秘之處時,我明顯感受到了臂彎裡他的肌肉緊繃,那腰身猛地收了下,似乎是想掙脫我的桎梏。

只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他腳腕上的傷口處,血湧更快,粘稠地溼了地面。

我狠狠地按著他幾乎不算掙扎的掙扎,手腕翻覆,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小腹崩的緊緊,像是拉緊了的弓弦。

這種東西,沾著面板,洗不掉搓不下,只能任那感覺一點一滴侵蝕肌膚,最後佔據了所有感覺,讓人成為工具。

被雅折磨他無所謂,傷筋動骨身體殘缺他都無所謂,可他在我觸碰的時候掙扎了,我知道,他不想我看到他成為只知道需索的動物。

鳳衣,和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比起來,我更在乎你的疼,更在乎你的傷。

當我丟下藥瓶的時候,我發現雅並沒有表現出滿足的眼神,而是目光又投向了那放在一旁的藥物及器具上。

我的手絕不遲疑地抓上一旁的布包,開啟中,細長的銀棒從小到大,讓我看著就覺得喉頭發乾。

藥性起的好快……

(此處刪除幾百字,自己腦補去)

“哼”雅發出一聲冷笑,盯著容成鳳衣。

她要看到容成鳳衣失態,她要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

清醒著,摧毀他的意志,才是勝利。

這就是雅心裡的如意算盤。

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容成鳳衣的每一個表情,我看到他眼中的倔強,我看到他眼神深處的堅持,那顫抖的身體明明已忍受不了藥物的侵蝕,可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種情況讓我不禁懷疑,我若沒有記錯,當人的控制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可以強行控制身體的反應,就像我在極度的痛處中,可以讓自己的感知遊離一樣。

但是這裡也可以控制嗎?

除非練過什麼獨特的武功,否則只怕是不能吧?

手臂扭曲,他就以肩蠕動,腳腕拖拉出血痕,他也不管,只是朝著我爬著,爬著。像一條……餓了十天眼中只有食物的狗,被人逗弄著,也不肯捨棄眼前的誘惑。

地上,是他的身體拖拉過的血痕。

沒有人知道,此刻我看似平靜的動作下,實際上的緊張。

沒有人知道,我早已溼透的衣背。

我要表現的淡定自若,彷彿經驗豐富一般,更沒有人知道,我的屈辱感。

無能的女人,想救一個人卻要用這樣的方式,窮我這一生,又豈是能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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