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海棠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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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海棠花
大軍數十萬,為了不給“明展城”增加太多負擔,唯有我和沈寒蒔率領著貼身輕騎入城,其餘人馬駐紮在城外。
餘秀思的投誠意味著對我身份的承認,加之對沈寒蒔久違的重逢,餘秀思幾乎是亦步亦趨跟隨在身後,誠惶誠恐地。
“皇、皇上,您上座。”她期期艾艾,總算是憋出了那兩個字,眼睛卻是望著沈寒蒔,看得出若不是對沈寒蒔的尊敬,要她承認我的身份,只怕是不可能。
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的將軍,就在不久前還對她說忠誠於天下百姓,而不是帝王,難怪她看我的眼神也是那麼敷衍。
唯一的尊敬,給了沈寒蒔,幾乎是時時時時刻刻那眼神都粘在沈寒蒔身上,要不是顧忌地位,我只怕當面翻白眼了。
我與寒蒔分別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行軍中,不敢去想兒女情長,但是當人在身邊,就忍不住了心頭的思念。
現在的我,多想能與寒蒔單獨相處,說說別後的境況,看看他的改變。這個餘秀思的存在,簡直就是花叢裡的一坨牛屎,礙眼極了。
“將軍,我著人為您準備了您最愛吃的東西,您行軍這些日子,想必也不曾安定過。”餘秀思討好地說著,轉眼間一道道菜被奉了上來。
果然,我這個帝王只是沈寒蒔的陪襯,人家用心想要招待的,只有沈寒蒔。
“你家將軍還多日未梳洗了,是不是也要準備一個……”我冷冷地開口。
餘秀思恍然大悟,“當然,我這就去準備!”
看她屁顛屁顛地出門了,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端著帝王的架子坐了那麼久,錘錘我的老腰,“我都硬了。”
身邊的沈寒蒔噗地一聲笑了,“你能不能不要對著我說這個話?”
我撇了下嘴角,“我就不信你裝的不累。”
“還好。”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畢竟裝了這麼多年,習慣了。”
“是嗎?”我勾起邪惡的笑容,慢慢湊近他,衝著他的臉頰輕輕吹著氣,勾引的意味十足,“沈將軍給朕再裝一個。”
他一伸手抓向我,卻被我早有預料地躲過,跳到了桌子的另外一邊,他眸光一閃,快速地從椅子上縱了起來,抓向我。
兩個人,一張桌子。展開了猶如孩童嬉戲般的追逐。
裝了太久,只有在這種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爆發出這種無憂無慮的快樂,也許這兩個月,我與他都壓抑太久了。
兵分兩路,我與他之間的書信聯絡只談及軍事,沒有任何私人感情的交流,因為大家都太重視這一次的出征,不敢用任何私人的感情去讓對方分心。
幾個月了,當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才知道思念早已成狂,氾濫成洶湧的浪潮撲向對方。
沈寒蒔不是矜持的人,他炙熱而猛烈,就像一頭豹子,如果不是餘秀思在旁邊騷擾,我賭一百兩銀子,他早就撲過來了。
不過能看到他故作矜持的德行,還是很好玩的。
一個分神間,他的鐵臂已經抓上了我的手腕,以不容抵擋的力量把我拉進懷裡,雙臂死死地圈著我的身體。
這哪是在抱愛人,分明是在戰場上掐死敵人的力量啊,我掙扎著從他懷中探出個腦袋呼吸,卻不忍心推開他,也捨不得讓他鬆一些。
大概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感受到他的感情,才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愛戀。
“不裝了?”我哼哼著,嘲笑他。
他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好意思說我?你對她的不滿都寫在臉上了,就差開口對她說滾了。”
“誰讓她跟的那麼緊,一點也不識趣。”我翻著白眼開口,“我十分懷疑,就算你站起身要去茅房拉屎,她也會說要站在門口遞紙。”
沈寒蒔笑著,“要不一會我試試?”
“你敢!”我揪住他的前襟,惡狠狠地威脅。
戰場上的他,是不可侵犯的戰神,我面前的他,是搖曳綻放的海棠花,總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笑容,“這算是吃醋嗎?”
“這不算吃醋,這只是表達對不識趣人的不滿。”我咕噥著,“木頭一樣的將軍調教出來木頭一樣的下屬,一個個都不懂得知情識趣。”
“誰說的?”他斜了我一眼,“你看蔡黎,方素他們,跟我進了城,可不敢出現在你面前,還不叫知情識趣?難道就不是我調教出來的?”
我還沒答話,他又補上一句,“莫不是皇上後宮太多,知情識趣的太多,我這木頭一樣的將軍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