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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到底,你們兩個的問題都可以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意志力薄弱。從今天起,我就要鍛鍊你們的意志力。”
“鍛鍊?怎麼鍛鍊?”我心裡面的不詳之感愈發的強烈。
陳墨秋指了指編織袋,又指了指車前方,說:“待會兒你們穿上負重背心,在叫腳上綁上沙袋,然後在車子前面跑。我開車跟在後面,如果你們跑的慢了,我不保證不會開車壓過去。”
“這TM叫鍛鍊?我看你是有虐、待症吧?”餘彬把編織袋扔到一邊,非常氣憤。可以理解,堂堂一家公司的老闆,被人如此趨勢,怎能不生氣。
“是嗎?如果你們不能按照我的要求做的話,那你們自己去尋找十二極陰煞氣好了。不過我敢肯定的說,那些鬧鬼地裡的髒東西,你們一隻都對付不來。”
唉,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我將地上的編織袋撿了起來,放到餘彬手裡。
“神棍,幫個忙,忍一時風平浪靜。”
……
……
……
我跟餘彬兩個人廢了吃奶的力氣,在車子前面跑,而陳墨秋則開著敞篷車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跟餘彬都快虛脫了,她才讓我們停下,坐上了車。
等到車停下的時候,發現我們已經在火車站了。
我連忙問她:“嘿,你怎麼帶我們來這裡,要去哪裡?”
陳墨秋拿了兩張火車票,一張遞給餘彬,一張給了我。說:“去哪裡?當然是去鬧鬼地,尋找那些極陰煞氣了。”
“可你不是說,我們兩個的實力還不足夠應付嗎?”
“這次的鬼物主要交給我來對付,你們兩個需要做的就是跟在我身邊,儘量學習,只有在實踐中學習東西才是最有效的。”
是這樣嗎?
不過話說,這樣一來,陳墨秋豈不是成了我跟餘彬的師傅了嗎?管他的吧,不管餘彬承不承認,反正我是打死不承認。
我拿起火車票細看,看看我們這回要去的鬧鬼地在什麼地方。
火車票上的到達地點寫的是:揚州。
怎麼會是揚州?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在我的印象裡,揚州是個很唯美的城市。
煙花三月下揚州。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在我印象裡面都是這樣的場景,偶爾出現一些別的不合群的印象,也是“麗春院”這樣的“招牌”建築。
在這樣唯美的城市裡面,也會存在鬧鬼地?
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理解,但是我對陳墨秋的判斷還是很確信的。她在我面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我不得不信服。別的不談,光是她一手拎著一個編織袋,而絲毫不覺得手痠這一點,就已經夠我膜拜好久了。
坐上了去揚州的火車,車上,陳墨秋為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進行了一番簡單的介紹。
在1645年農曆四月,南明兵部尚書史可法督率揚州軍民抵抗清軍入侵的守衛戰失敗之後,清軍對揚州城內的人民進行了為期十日大屠殺。有書記載,僅被收斂的屍體就超80萬具,固名“揚州十日”。
在揚州十日期間,有一條古巷成為了最大的屠場,死人一層一層的鋪著往上面壘,最後都到達了屋頂的高度,人稱“壘屍及頂”。
而壘屍及頂四個字用揚州方言講出來就是“螺絲結頂”,於是這條古巷就有了新的名字:螺絲結頂。
可以想象,這條巷子裡面死了那麼多的人,堆積了那麼多的屍體,裡面的陰氣會有多重。經常會出現一些靈異事件,走得好好的人就不見了,或者大晚上聽見有女人在巷子裡面哭泣。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邪乎得很。
我們接下來就要去螺絲結頂尋找極陰煞氣啊,雖然很害怕,但是又會忍不住的激動。說實在的,我現在對鬼物已經不再那麼敏感,反而想多看看。
餘彬躺在火車座位上,睡的跟死豬一樣,還將臭腳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將外衣脫下給他披上,自己靠著後背墊,稍微的眯一會兒。此行是我旅程的起點,希望能有個好運吧。
睡著睡著,在我的夢裡面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向我怪異的笑著,似乎圖謀不軌。
他離我不遠不近,我向他走一步,他就往後退一步。我往後退一步了,他又會向我靠近一步。就這麼保持著固定的距離。
“你是誰?”我忍不住問那個男人。
他不說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