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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戴孝,而且還要找一幫人來哭吧。”
說到這個,我才發現,嘿,還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一般人家出殯,都會專門找人來替死者“哭訴”,從而形成了一個特殊的行業——哭。他們就是在各個死者的出殯的時候大哭特哭,就好像死者死了,對他們是沉重的打擊一樣。
其實這個東西真的很可笑,幾個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就因為幾個錢,然後跑來為死者大哭特哭。他們哭的不是情,他們哭的是錢。
不過這家老爺的出殯現場,卻沒有一個哭泣的。不但沒有專門哭泣的人,就連自家人也都只是表情嚴肅,略帶傷感,並沒有人哭泣。
再來說說服飾的問題。
一般人家出殯,披麻戴孝那是肯定少不了的,而且大家還得穿的很正式,不能穿的很隨便。
但是這家老爺的出殯現場,大家的穿著很值得考究。男的穿西裝,女的穿著花裙子,每一個人都看上去非常漂亮。
從這兩點可以看出來,任老爺應該是一生坦蕩,活的夠本了,死後也沒有多大的可惜。所以他的家人也沒有那麼多的哀傷。
還有一點可以體現出來的就是,現場的安排應該也是任老爺死之前就安排好的,不用找一些不相干的人來替他哭泣,大家也不用披麻戴孝搞得神神叨叨。人總歸是要死的,只要這一生活的夠精彩,又何懼死亡?
想到這裡,我不禁對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任老爺有了幾分敬意。
看向餘彬,發現他跟我的想法應該是很接近的。因為從他的眼神之中也能夠看出一絲敬意,這對於一向油裡油氣的他來說,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餘彬筆直的站著,看著遠處的人群,輕聲的說了一句:“等我死的時候,也要像任老爺一樣,不搞那麼多花哨的東西。”
哈哈,等你死?那還得好幾十年了。我拍了拍餘彬的肩膀,叫他走人了,大家都已經散了,沒什麼可看的了。
我們又走了十幾分鍾,來到一條還算熱鬧的街道。看看時間,已經日上三竿,於是就找了家牛排店去吃牛排。
其實我也沒有吃過牛排,是餘彬說很好吃,就準備來吃的。
進了牛排店之後,餘彬點好牛排,我們就靜靜地坐著,等待美食的來臨了。
我朝外面看了看,有很多家賣手機的小店鋪,待會兒吃完飯去看看,買一部新的手機。話說我換手機的速度還真是快了,唉,之前的小米手機幾個月不到就被紅娃給捅壞了,後來換的新手機又被飛車黨給搶走,最後被水淹了。
我這樣的小屁民也沒幾個錢,能不能不要這麼折騰我?
很快的時間,牛排上來了,服務員同時也端來了醬。
我開開心心的用刀子切了一小塊,蘸了些醬,就吃了起來。嗯,味道還真是不錯了。
可是餘彬看起來怪怪的,他以一種很噁心的樣子看著那些醬,就好像看大便一樣。他根本就不動口。
“嘿,你怎麼了?”我問。
餘彬指著醬,對我說:“那裡面,是不是有蟲子在蠕動啊?”
聽到餘彬的說話,我趕緊彎腰將嘴裡的東西給吐進垃圾桶,你妹啊,有蟲子你不早說,好惡心啊。
等吐完之後,我又用清水漱了漱口,吐掉。
“你不是逗我吧?人家醬裡面怎麼會有蟲子?”
“騙你幹嘛,你自己看啊。”餘彬表情很嚴肅的對我說。
我將信將疑的看了看那碗醬,卻發現裡面什麼蟲子都沒有,很正常。我用刀子攪拌了一下,確實沒有蟲子啊。
我懂了,一定是餘彬耍我了。我轉過身準備好好地修理他一頓的時候,發現他臉色很難看,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他是認真的?
我又看了看那碗醬,裡面確實什麼都沒有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餘彬,你還好嗎?”我關切的問。“醬很正常,什麼蟲子都沒有。”
“是嗎?”餘彬輕輕地說了一句:“哦,我也不確定,就好像有,又好像沒有。算了算了,我們快吃吧。”
說完,餘彬用叉子插著牛排,蘸了些醬,吃到嘴裡。
他吃東西的時候眼睛是閉起來的,就好像在吃什麼很噁心的東西似得。
吃完,餘彬感覺很難受,又抓起桌子上的飲料喝了起來,喝完又看了看飲料,說:“怎麼感覺這裡面也有蟲子啊?”
我趕緊將那飲料拿來看,卻什麼蟲子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