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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的人;我二叔算一個,那就更不可能害我了,二叔想要害我的話,我早就一命嗚呼了,要知道二叔的厲害可不是我這種人可以想象的,而且我也不相信二叔會害我,畢竟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剩下的最後一個有可能會害我的那個人就是我在對付紅娃的時候得罪的大胖子,可是他一直被關在監獄裡面出不來,也不太可能會害我啊。
那就沒有道理了啊,到底會是誰對我下的毒手了?
等等,我似乎遺漏了什麼。
慢慢想,不著急。我拿出一片口香糖,很熟練的嚼了起來。
道士,獨臂。道士,獨臂。道士,獨臂。
我把這兩個關鍵的事情聯絡在一起,然後回想自己曾經遇到過的會些法術的人,想起來了,是他!!!
廖軒君!!!
對,一定是他。
在杜鵑村對付殭屍的時候,我曾經得罪過他,而他的一條手臂也是被殭屍給弄斷了。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離開村子的時候,曾經惡狠狠的跟我說過,他一定會回來報復我的。
再想想夢裡面的那個人,樣貌跟廖軒君一模一樣。沒錯,就是他了!
可惡啊,我居然會被這樣一個人給盯上,還被他趁機給下了煞術。
可是也不對啊,廖軒君的水平我是比較清楚的,他的實力連餘彬的一半都比不了,更別談跟我比了。憑他的本事,根本不可能進得了的我睡夢裡面,給我下煞術。
他一定還有著幫手。
這不難想象,一個修道之人,身邊有幾個會法術的朋友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就連我這樣一個傻里傻氣的人,還有餘彬跟陳墨秋兩個會法術的朋友一起了。
我把自己的推測跟陳墨秋說了一遍,而此時餘彬也進入了房間,我們三個人一起商量著該怎麼對付廖軒君。
餘彬一巴掌拍在床板上,嘴裡罵罵咧咧,“你大爺的,早知道他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三火,我當時就該看著他被殭屍咬死,袖手旁觀的。真是救錯了人了。”
唉,我拍拍餘彬的後背,他沒有錯,救人總是沒有錯的。錯的是我們缺少了防人之心。
還是老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是太年輕了,不諳世道。
我問陳墨秋,“那不是還有二十四個小時嗎,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幫我解了這煞?”
陳墨秋搖搖頭,“我愛莫能助,我對於煞術根本就毫無對策。而且我只會使用強力的手段來對付鬼物,至於怎麼解除人身上的邪術,我毫無辦法。”
她繼續說:“而且我的奇門遁甲也是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的。每次我都得花費一個月的時間儲備能量,在一口氣釋放出來。你也看到我釋放後的厲害了。可是這樣帶來的後遺症就是,我使用過奇門遁甲之後,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之內將不能使用任何法術,身體也會處於極度虛弱之中。所以現在的我,跟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毫無分別。”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就連陳墨秋都沒有辦法了,那還有誰有辦法了?
我跟餘彬互視一眼,很顯然,從他的眼神裡面我也看到了絕望。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突然,陳墨秋語出驚人,說:“倒是有一個人,可能有辦法能夠接觸你身上的煞。”
你妹夫的,陳墨秋你這樣咱以後還怎麼做朋友?有什麼話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我就趴在陳墨秋的床頭,很仔細的聽著她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她看著我有點尷尬,說:“你別這樣,我要說的這個人,雖然有很大的可能能夠接觸你身上的煞,可是他不一定願意幫你解除煞。”
“為什麼?”餘彬比我還關心這個問題。
陳墨秋說:“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人有著大神通,卻行為怪異,輕易不出手救人。但是奇怪的是,他卻開了一家診所,專門替鬼物看病。有鬼物覺得身體不舒服了,就會到他的鬼物診所裡面去看病。而且他還分文不取。”
對鬼物那麼好,但是對人類的死活卻視而不見,世上真的會有這樣的學道之人?
我好奇的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陳墨秋說道:“他的本名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的外號,大家都管他叫做大劍人,因為他時時刻刻都揹著一把巨大的寶劍。”
大劍人?那不就是陳墨秋給我的小瓶子上面刻著的名字嗎?這個人,我絕對要好好的會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