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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換好了長披風。
我都快忘了,這小子外號可是叫做黃金道長的,金首飾很多,但是自從跟我結伴而行之後,收斂了很多,那些金首飾都收了起來不怎麼戴了,不知道今天又拿出來戴是什麼原因。
“怎麼了?”我問餘彬。
餘彬不搭理我,只是拿了根雪茄出來,點燃,抽。
餘彬長長的吐了口煙,看看郎中,開口說:“好一招手指點燈法。”
一語完畢,郎中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摘掉眼鏡,上下打量餘彬,神色緊張的問:“兄弟,可也是這一行的?”
“好說好說,幹這行已經十二載了,人送外號黃金道長。”
“哦,敢情閣下就是黃金道長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郎中趕緊給餘彬鞠躬,“小的名叫曹雨晨,幹入行不久,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啊。”
呵呵,這回我算是聽出來了,原來是小神棍遇上老神棍了,難怪餘彬要把金首飾都給拿出來,是為了裝X用啊。
令狐嫻走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胳膊,嬌滴滴地說道:“三火,他們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太懂。”
我呵呵一笑,微微搖頭,“他們啊,是小壞蛋遇上大壞蛋了。”
“哦,是這樣啊。”令狐嫻似懂非懂的看著兩個相互恭維的怪人。
等等,什麼時候我們的關係變得這麼親密了,她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摟著我的胳膊了?這這這,這怎麼可以。
不過,這樣還是感覺挺舒服的,原來本女生摟著胳膊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啊,我也就將就一下吧。
等了好久,餘彬跟那個叫做曹雨晨的郎中才把話給說完,兩個人恭維來恭維去,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等他們說完,我才找到空閒問曹雨晨,“嘿,你剛才說我又是小鬼附身,又是命不久矣的,到底什麼意思啊?”
曹雨晨嘿嘿笑了,“這要是外人,我就不會說了。但是看在你跟黃金道長是朋友的份兒上,我就講給你聽。”
什麼玩意兒?我畢焱什麼時候要看餘彬的面子行事了?比起那個老神棍,咱可是有真本事的啊。
我可是正宗的傘人,更是無根派德老頭的唯一弟子,九字真言的不二傳人,什麼叫看在黃金道長的份兒上啊,這話我怎麼那麼不愛聽了。
曹雨晨可不理會我這個,直接說道:“其實吧,那張紙的表層塗了很厚的特殊隔絕物質,根本燒不著,而且還會將火給撲滅。而我的手上了,用氯酸鉀和硫磺各五十克研成粉末,混合在一起粘在手指上,對著還沒有完全滅掉的火只要一靠近,就能將火給重新引燃,很簡單的東西。”
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啊?真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啊。
在我感嘆的時候,餘彬不停地向我努嘴,並小聲提醒我:“你可別丟人了,這些都是最簡單的騙人兒的把戲,分分鐘我都能變給你看,你就別一驚一乍大驚小怪的了,很丟人的。”
我去,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神棍啊。
不過表現的太過驚訝確實顯得自己挺無知的,我裝腔作勢說:“哈哈,我早就猜到了,哈哈哈哈。”
令狐嫻捂著嘴偷偷笑,“你呀,臉皮可真厚。”
在一番交談之後,曹雨晨主動邀請他的偶像——黃金道長去他家裡坐坐,喝兩杯熱酒,吃點熱菜。
曹雨晨的家離這裡不遠,而我們三個人暫時也沒有好的去處,與其去酒店那麼冷冰冰的地方,到不如去體驗一下重慶人民的熱情。
好,說走就走。
我們一行四人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向著曹雨晨的家中走了過去。
因為天上烏雲密佈,我們也不敢在路上多做耽擱,幾個人走得很快,不出二十分鐘,便來到了曹雨晨的家。
曹雨晨的家很特別,是建在環山公路邊上的。
而這一帶的公路原本是要矮一些的,現在給提高了,而曹雨晨的家事很久之前就建好的,所以他們家的格局有一些特殊。
就是房子一共有三層,第一層在馬路下面,有點像是地下室,但又不是地下室;第二層跟馬路平齊;而第三層就在馬路上方了。
屋子前面是馬路,後面就是滾滾大河了。
環境挺好,到處都是樹,就是吵了點,因為路上有車、河裡有船,來來回回能不吵嗎?
我們四人剛走到屋子前,大門開啟了,一老婦人走出來,看樣子得有六十。
老婦人神情激動,面色慌張,一看到曹雨晨,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