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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去小王村幹什麼了。我只問你,村口歪脖子樹上被吊死的女人,是不是你下手做的?”
什麼?村口歪脖子樹上吊死的是女人?
我又驚訝了一把,不對啊,我昨天看到的明明是男人,就是剛剛跟我們一起來派出所的那個男人,怎麼一下子又變成女人了了?
我把自己的所見又跟許亦說了一遍,結果許亦一副“你當我白痴”的表情,很顯然,他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其實別說他了,就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我又問:“既然是上吊,那可能是自殺啊,怎麼會突然來調查我?”
許亦呵呵一笑,把筆記本拍在桌子山,“你見過有繃著雙手雙腳,頭髮塞在嘴巴里面上吊自上的人?”
我一聽,愣了。這個死相是有點奇怪啊,肯定是他殺了。可是很不幸的是,昨晚我就在小王村,行為還很奇怪,警察會懷疑我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快說,你是怎麼行兇的?”
我無奈的聳聳肩,“許長官,不是我不說,是真的,我不是兇手,你要我怎麼說啊?”
許亦揹負著雙手,“嘴硬是吧?好,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什麼程度。彪子,進來。”
他喊了一聲,房門就開啟了,一名五大三粗的光頭大漢走進屋子。
許亦指著大漢對我說:“這個人叫彪子,有很多嘴巴很硬的歹徒都禁不住他的折磨,最後招供的。我勸你還是坦白從寬,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眼巴巴地看著這個叫做彪子的大漢,看看他比我快趕得上我大腿粗的胳膊,還有那一手的老繭,知道許亦所言非虛。
他們這是準備動用私刑嗎?
其實一般的小地方,警察對待嫌疑人根本就不會客氣,大罵是常有的事情。雖然有很多嫌疑犯禁不住毆打,最後乖乖認罪,不過還是有不少的清白之人被活活的屈打成招的。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屈打成招,不過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似乎不太妙啊。
我搖了搖頭,“許長官,我沒殺人,沒有罪,你要我說什麼了?”
“好,那彪子,你替我問問他吧。”說完,許亦離開了小屋子,順便把房門給關上。從門外傳來栓子拴上的聲音,我知道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了。
彪子看看我,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對著我的小腹就是一腳。這一覺直接將我從椅子上給踹了出去,目測得有三四米遠。
小腹的地方沒有肝臟等器官,所以比較軟,打在上面會很疼,但是卻不會死人。
這麼看起來,彪子是個毆打犯人的老手了,打你,但是卻不會打死你。
這可不行啊,我可一點兒也不想被屈打成招。
就在我苦無對策的時候,彪子冷冷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黑瓶子,然後拿了個碗,在熱水瓶裡面倒了些水,又將小黑瓶子裡面的粘稠物倒進了水裡面。
他用筷子在水裡面來回的攪拌,將整個水都攪拌的很渾濁,然後走到我身邊,掰開我的嘴,將那一碗渾濁的水,硬生生的倒進了我的嘴巴里面。
那水的味道就好像是醋裡面倒了醬油,醬油裡面還摻了白酒,味道簡直難聞之極,還非常的辣嘴,該死的彪子,究竟給我喝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