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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前程,不必毀在我這無用的身上……鳳大人,請回吧。”
一把略帶綿軟的嗓音,道出的卻是不容反駁的堅定。
我還未曾來得及說話,旁邊的展昭開口說道:“柳藏川,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態,你竟也知道,你此身的確是罪孽深重,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為過,只不過既然安樂侯口口聲聲要個公平,皇上又吩咐此案重審,又能如何?天理昭彰,柳藏川,展某是不會讓陸兄白白死去的,你就等著案情大白報應不爽的那一日吧。”
展昭說著,柳藏川聽著,而我看著。
展昭說完之後,柳藏川似乎有輕輕一笑,卻不曾做聲。
想必展昭只當他理虧而已。
“柳藏川,你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麼?”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發放的平穩,可不知為何……話說出來,卻仍然覺得關懷太過。
但這又如何,只是無用。
“大人,請回吧。”柳藏川背對著我跟展昭坐著,一動不動。
我愁眉不展的看他,感覺一口咬到了棉花堆上。
“鳳大人,我們走吧。”身後展昭,怕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又能如何,最後看一眼柳藏川,跟展昭向外去。
刑部的大人,怕是要給展昭幾分顏面的,雙方一番交接,終於同意將柳藏川轉送到御史府的衙門當中。
雖然沒問出什麼,但人在手中,未來可期。
內心讚美御貓面子廣博。
我跟展昭一起出了刑部衙門。
自知在他心目之中,我的形象分怕早就快寫成負數了,心底倒輕鬆起來,大步出了衙門,扮笑說道:“日後轉送柳藏川到御史衙門之事,還要麻煩展大人盯著點。免得節外生枝啊。”
展昭的聲音冷冷清清地響起:“這當然是我分內之事。”
我微笑著點點頭,下了臺階。
一抬頭的功夫,腳步一頓。
前方悠然停了一頂小轎子,有個人,意氣風發地站在轎子邊上,也不知站了多久,二龍戲珠的金冠,一身錦緞黑色的衣裳刺繡斑斕,他手中捏著一把小小的扇子,正看了這邊來,雙眸之中,是藏也藏不住的鋒芒畢露,更何況,他幾時曾刻意隱藏過來。
我心底突地一跳,想到:哎呀,小侯爺,今日裡已經見了他數次了,不是什麼好事。
忽然很想見一見此刻展昭面上表情如何,想到做到,因此我毫不遲疑回頭看了一眼展昭。
一看之下竟然一愣,展昭的目光,此刻竟不是如我所料虎視眈眈落在安樂侯身上,而是……竟似是在看著我。
當我回頭之時,兩人目光相對,他似乎也覺得有些驚訝,然而很快,又轉開了目光看向他處。
我有些驚奇,然而又無法出口問,跟前不遠處就站著一頭人形老虎,我須小心應付才是,他,可是會咬人的,真的會咬人的,如果惹毛了他的話,一爪子將我拍死了也不是什麼難事。
“下官參見侯爺!”急忙向前衝了幾步,拱手行禮,不敢看他神色如何,若說起來,小侯爺也和顏悅色的時候也算是一個“色如春曉”般了得,當屬於賞心悅目美男之列,但怎奈何,這“色”並非尋常顏色,而是刀芒般鋒利能取人性命,靠近了都覺得冷颼颼,哪裡還有什麼閒情逸致去欣賞……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可是……說起來展昭就好的多了。
當然我不是說展昭可以……
“不知侯爺怎會在這裡?”低著頭仍問。將小侯爺跟展同學私心裡比yy較了一下,才覺得周圍的氣場因此而變得沒那麼難以讓人忍受。
“看到我很驚訝?很心虛?”他開口說。
啊……
我幾乎給這一句噎死,身子都很逼真的抖了抖,而後問:“侯爺何出此言?”
他冷哼,說:“你乾的好事!”
“下官……做了什麼?”我茫然地問。
身後展昭上前來,時機非常好地說道:“展昭見過侯爺。”
安樂侯的聲音越發古怪,卻說:“不必多禮,展護衛,有事便先走一步如何,本侯有些話,要單獨同寧歡說。”
我聽他叫的這麼親熱,心底卻如吞了黃連,急忙又看向展昭:我跟他,其實沒有那麼親近你知道吧。
心靈感應失敗。
我失望……見他依舊目光剛毅看向前方,不動聲色回答:“既然如此,展昭就先行一步,侯爺告辭。”
說罷,看也不看我一眼,瀟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