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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嘆一口氣,說,“人生在世,多少事情是難以預料的,侯爺,小心話說的太滿啊。”
“你好像很有經驗?”他的話中充滿調侃。
“不敢,只是比侯爺略大幾歲而已。”
“你比我大幾歲?可是……”他忽然疑惑。
我心頭一凜,不好!一時大意說漏了嘴……我在這大宋,年紀也不過十九歲而已,看安樂侯的樣子,也不過是十七八歲,我怎麼居然不知不覺倚老賣老起來。
“咳,寧歡是說,寧歡的心理年齡大……”說出這句話,老臉通紅也。
他果然不太明白:“心理年齡?”
“嗯……”我不想同他深究這個,顧左右而言他,問,“敢問侯爺,清雅上轎了麼?”
“嗯。上了,你對那小鬼倒關心。”他回答,轉身又走了幾步。
“那自然,是我的……”我跟著向前走,腳下卻忽然絆到了什麼,整個人猝不及防向前衝去,手上傳來一股巧力,輕輕抖了抖,我一頭撞過去,卻不覺得疼。
整個人昏頭昏腦的,手摸索著x下,不知自己是跌到了哪裡。
“哈哈哈……”某人忽然大笑起來。
“侯爺?”茫茫然的,臉更紅了,這究竟是什麼狀況,差點跌了個狗吃屎,可是他為什麼這麼樂。
“看你老氣橫秋的樣子,卻不知紅臉的模樣只像個小孩,還敢這麼對本侯說話麼?”他收斂了笑聲,卻仍舊帶著笑意問。
外頭有人問:“侯爺,起轎麼?”
他說:“起轎吧。”
忽然騰空而起,我的心頭正在反應,走神的時候忽然遇到這個,嚇得我又是一躲,竟不由自主握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靠向他身上。
這人的笑才徹底停了:“真怕了啊?”
“沒……沒什麼。”急忙鬆開了他,慢慢地坐直了身子,雙手摸索著x下的轎墊,心想原來他自己默默進了轎子,卻不提醒我,故意讓我出糗,好挫我銳氣看我的笑話。
雖然真的被他看到我的窘樣,但是用這樣的手段玩這樣的遊戲,到底誰才是小孩子豈非一目瞭然?
我規規矩矩坐好了,心底哭笑不得。
轎子慢慢向前走,過了一會兒,安樂侯又說:“你究竟是被誰劫走的,你可知道?”
我自然知道,本想將白玉堂供出來,但是一想小侯爺這變幻莫測的個性,而我對白玉堂的印象本不是十分差,怕會另生枝節,於是含糊說:“寧歡並不清楚。”
安樂侯並不見怪,說道:“那也是,你又不懂得武功,那人的功夫卻深不可測,落入他的手中,想必你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按照我的個性,本來是想要衝口說出諸如“沒什麼,小事而已”或者“沒事沒事,請放心”,而白玉堂的確也沒怎樣為難我,更不曾嚴刑逼供,只是這眼睛因他意外弄壞……可是轉念一想被**花賊輕薄的場景,忍不住心頭一梗,竟然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想必面色也是很難看的,耳邊聽安樂侯竟然幽幽地嘆了一聲,說:“放心吧,以後本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眼睛也一定會治好。”
我忍住心底的不快回想,差點山呼小侯爺千歲,話到嘴邊,卻又聽得這人惡狠狠說:“敢動我的人,真是不知死活,本侯就算是找遍了天涯海角,也要將那人揪出,必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是想替我報仇,還是為自己出氣。
我聽他在一邊咬牙發狠,咽一口唾沫,將無限感恩的話咽回去。
轎子內蔓延著一股恐怖的氣氛,叫人窒息。
我慶幸自己此刻雙眼看不到東西,不必瞻仰小侯爺的猙獰面色,過了一會兒,才又問道:“侯爺可知道,當日襲擊我們的是何方人馬?”
小侯爺說道:“還沒有頭緒,多虧了少王爺帶人趕到,才轉危為安……本來以為擒走你的人跟那些人是一路的,所以想生擒一**問口供,不料想,擒住的那些人趁看守不備,居然自盡而死,真是可惡……”
“是少王爺,”我聽得一驚:“他們竟然寧死不屈?”
“是啊,一幫愚忠的傢伙。”小侯爺仍舊為此耿耿於懷。
我暗想展昭白玉堂跟那些偷襲者對敵的時候,我也曾跟展昭商量生擒一二,假如這真是一夥人的話,那可真是難辦了……這個組織要何等可怕才會訓練出這樣的死士?
但既然他們跟柳藏川有關,那麼,事情便不難查,等我徐徐圖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