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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本侯哪裡著急了!”欲蓋彌彰的吼道。
“是,是是。”我低頭,忍不住笑,又怕他發現更是惱羞成怒,過來痛扁我一陣也說不定。
“你們,診好了就出去說,不要在這裡吵嚷,莫非病人需要你們在這裡高聲吵著才好的快麼?”他,不再衝著我開火,轉開頭去,炮火猛烈,向著可憐的老太醫們身上發起攻勢。
太醫們倒下,以摧枯拉朽之勢頭消失在了我的房間之中。
我很想順勢讓此人也消失,怎奈,無此河東獅吼群英薈萃變成蘿蔔開會的功夫,於是只好動用我的絕招:沉默是金。
“看你的樣子,倒很精神,這幫廢物有沒有說你有沒有其他病症?”某人。怒氣未消,冷冷地質問。
我心頭一震,差點忘了,還得恐嚇恐嚇他,只是……跟那幫太醫的口供還沒有串起來,以此人的精明,若是撒個很明顯的謊怕是會死的很難看。
於是我說:“侯爺……咳,大概是來的人太多,眾人七嘴八舌,也說不出個究竟,所以方才竟還吵嚷了起來。唉,不過侯爺不必擔心,所謂吉人自有天相……”
“我看你分明是一臉衰像。”
“當然,因為寧歡所說的吉人是侯爺你嘛。”
“你……”氣結。
“侯爺您洪福齊天,自然有老天相助,侯爺要如何,自然就會如何,侯爺如此相助寧歡,要寧歡好,老天自會保佑侯爺達成心願。”
我發現,我的拍馬屁功力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一回生,二回熟,也許你覺得你會是個生手,可也許潛能發揮出來後,你會變成一個奇才。
雖然這種奇才,還是不要當的好。
似乎是被我這無比誠懇的話打動,小侯爺的聲音放得緩和,卻仍舊咄咄逼人的:“本侯的心願很多,你……不過是滄海一粟……還輪不到本侯祈願。”
“那是自然。”沮喪的說。
不敢淡定,更不敢露出笑容。知道他必定是緊盯我面色看,更知道他最討厭人口不對心,那手指上定然是夾著他的小扇子的,看出不對啪地就敲下來,我才不會自討苦吃。
彷彿沒看出破綻,這人才滿意了點,定是因為看到我的沮喪才滿意的吧,他的個性也就是如此了,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如此惡質,我早看透,無藥可救。切。
“好了,你也不用多想,假如這批治不好,本侯自有辦法找更好的來。看你這裡寒酸的很,需要什麼東西麼?儘管開口。”
我忍不住喜極而泣。
“你哭什麼?惺惺作態!”他的目光真是銳利啊,我早說,他定是在盯著我一舉一動。伺機找我的紕漏,好下手。
混蛋混蛋。
我吸吸鼻子:“下官只是感念侯爺你的仁心大德,知道下官清貧,兩袖清風家徒四壁生活艱辛沒米沒柴,侯爺你若是不嫌棄,就借下官幾萬兩銀子聊以度日也好。”
他駭笑起來:“幾萬兩?你這貪官,你瘋了!”
“那幾千兩也行。”我一本正經眨眨眼睛,想我向來自詡明眸善睞,如今看不到景物,也只好媚眼空做風裡,絕世風姿誰能會,可惜可惜。
“鳳寧歡,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居然敢敲詐本侯?”他繼續叫。
“侯爺如此鉅富,幾萬幾千兩無法,那幾百兩總可以了吧?”我歪頭,可愛的笑。
“我呸!”
我哼,轉過頭去:“原來侯爺果然只是隨口說說好話哄騙寧歡而已,真要動了真格,就那啥了。”
“你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
“你分明有說。”
“你可以當沒聽見……”
“混蛋!”
最後被他罵了我一聲,然後打了一下頭。
不知為什麼,明明覺得那扇子敲下來風聲犀利,我已經做好了慘叫一聲然後昏迷過去的準備,然而那扇子真的落下來的時候,卻簡直應了那一句永垂不朽的老話:輕如鴻毛啊輕如鴻毛。
我賭他今日沒吃飯,所以力氣不濟。
不過,先前明明衝進來的很起勁,叫嚷的中氣十足。
但是不管邏輯多麼不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有手下留情。
我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因為我頭上有傷所以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不忍心讓我傷上加傷雪上加霜。
我要是這麼承認我就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