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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很。”他一笑莞爾。
我只覺得眼前他的笑容乍然出現,似引一天明月照靜水,泛起溫情的光,卻又帶著一點透亮的絢爛,在眼前綻放開來。
“清雅……”我呆聲叫他。
“好了,只叫我去睡,自己呢?你今日累了,也該早些睡才是。”他溫聲說道,一如平常的關懷。
我啞然。
“我送你回房先吧。”他伸手扶我胳膊。我隨之起身,他帶我向外,我忽然站住腳:“清雅……”
“你也說了,累了,有事明天再說也不遲。”他溫和的笑,體貼的說,忽然站住腳,“似是沒有力氣的樣子,要不要我抱?我可以的呢。”
還是以前那個清雅,時而沉默不言,時而嬌怯柔弱,時而卻如個男人一樣,挺身而出。淡然鎮定,出人意料。
“沒事沒事,”我急忙搖頭,“我自己可以的。”
“你便是愛逞強,我知道。”他垂下頭來,“你要什麼都跟我說,也不至於……”
“嗯?”我看向他。不至於怎麼?
他卻又是一笑:“我真是笨,你都累了,卻還拉著你亂說,快些回房吧。”
伸出手來,半是環抱著我,向外走去。
我身不由己,邁步出了書房——本是還想看點文卷的,沒想到被那個無恥之徒攪局,果然身心俱疲,還是早些睡吧。
清雅扶我出門,一伸手將書房門再度帶上,我向前走了兩步,才想起一件事,張口要說之時,不經意回頭一看,卻見書房的門緊閉,而裡面一片漆黑,先前燃著的燈,不知何時滅了。
我一呆:“那個……”
清雅問道:“怎麼了?”仍舊是柔和如初的聲音。
我咬住嘴唇。方才出門的時候,我看的清楚,燈光照著我的腳,慢慢邁過門檻,一直到我人出門口。燈還是亮的,這才走了三兩步的功夫……那麼,就是說是清雅出門之後,那燈才滅的?
燈是在桌子上,距離門口起碼十步遠,燈油又足,怎麼滅?一陣風過?不,我記得方才沒有風不說,而且自那無恥之徒躍出窗戶離去,那窗戶就是掩著的。
我想了片刻,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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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撕扯著,連撕帶拉,好歹將一身官袍脫了下來。
看著上面還隱存的褶皺,想到先前那一番荒唐事蹟,忍不住又臉紅心跳起來。
發狠一般使勁將褶皺拂開,又使勁兒抖了抖,才將官袍搭在衣架上。搖搖晃晃回到床上。
萬事不想!我睡。
橫豎一切都有明日再說。
可是,說是累了要睡,這一覺註定是無法安生了。
不知為何,大概是那個人在我身上用了什麼邪術,我翻來覆去的夢到那一幕:
那女子去見某個重要的人,他高高在上,她低低參拜。說著些表明心跡的話。而那個人卻冷淡依舊。
而後她用了手段,那兩個人擁抱一起,嘖嘖有聲,花花天地,不堪一幕,我看得如同噩夢,大汗淋漓,想掙扎,想閉眼,卻始終逃不開,最後我清醒過來。告訴自己這是夢,極力想醒來,身子卻千斤重。
“快點醒來。”腦袋上一陣疼痛,我猛地睜開眼睛。
“做惡夢了?”清雅問道,一手仍舊捧著一隻杯子。
“嗯……我……”我張口,目光一轉,“清雅,你怎麼在這裡?”
清雅望著我:“我擔心你有事,所以來看看,夢見什麼了?嚇成這樣兒,看這滿頭的汗。”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清雅……我……”我想說我怕,我惶恐,我擔憂,可是這些話,怎麼對他說?他是我該照顧的人,不是我該讓他憂心的人,若他是展昭,我必定全盤傾訴,絲毫保留都無,徹底將我的軟弱痛苦袒露在那人面前。
但,這是清雅,我須保護他,不是他來為我擔心。
“沒事……”我低頭,喃喃說。
“沒事就好,喝茶吧。”他的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嗯……咦,還是熱的。”
他輕輕一笑:“自然,你喝涼的不是會肚子疼麼?”
我的臉上一紅,是這樣的,沒想到他竟這麼細心:“那我喝了,還真的有點口渴。”
“嗯,喝吧。”
我伸手接過茶杯,一口一口喝著,不知道這是什麼茶,帶著一股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