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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在那認識了樂仙兒,她倒再也沒提過你。”饒丞無意開口,過了半晌,才覺得此話不應該,改口笑道,“是朋友、朋友。”
話已出口,斷沒有收回去之禮。
樂仙兒的名字,魏明夷並不是第一次聽,更何況他也與這人打過照面。
此人並不能說上簡單,畢竟一個風月場的倌兒,哪裡能擁有自由到處閒逛呢。
但是不管怎樣,他能從饒丞嘴裡聽到,她曾喜歡他一事,就足以讓他喜悅了。
或許是因為喜歡,所以她對他的利用,才更加在意,更加氣憤;或許是因為喜歡,所以她更關注預知書裡對他的評價。
魏明夷知道,他利用她一事是誘因,但導致阿菩與自己斷交,怕是因為她在書上看見了什麼。
汴河那次,她對預知書保護,以及對自己的不信任,恰恰都是在論證這一觀點,是正確的。
這樣想來,竟是因為自己,才導致她的內心如此煎熬。
魏明夷斂起笑,最初的喜悅漸漸被苦澀所覆蓋,他明白,他與饒阿菩之間的誤會需要時間、需要相處、需要他的真心,方能慢慢解開。
兩人聊完,從書房裡出去。魏樽正安靜坐在院內石凳上等他,魏明夷默默掃過一眼,而後望向阿菩的房間。
那處,有微微吵聲,想來是嬤嬤在指導她作為官娘子的儀態。
他剛想抬步過去,手肘處卻是一緊。
少年抽條似乎格外得快,一眨眼功夫,便與自己身高不差上下。
他五官多柔,眉宇間明朗,雖和自己六分相似,卻是不見刻意擺出的溫柔與陽光。
魏樽聲音中夾雜些許獨屬於少年人的啞澀,唇邊含笑:“兄長,別去了,嫂嫂未必不願學。”
聽此,魏明夷止了步,側眸凝他:“雖是表的,也不用如此見外,叫哥。”
旋即,魏樽痛快喊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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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鎮撫司裡,弋良正躲在一無人角落,偷偷翻看一本叫《我在鎮撫司當畫渣》的書。
陳大牛憋著氣兒,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站在她身後,往前探著脖子,覷眼看她在看什麼。
話本?也對,她確實是喜歡看話本。
之前她從南鎮撫司搬回來的時候,他還從她包裹裡,翻到一本關於女扮男裝的女子,愛慕自己的長官的話本。
當時他還覺得她娘,畢竟哪有男人愛看這種情愛話本的。
不過現在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