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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絞技摔在地上,而後兩人就躺在那兒,互相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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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佳節時候,汴河風月橋上,來往百姓並不多。
饒阿菩喘著氣,慌慌張張回頭看了眼,從這橋頭跑到那頭,順著河流上游繼續往前跑。
汴河上游,有個不大的竹林子,阿菩心想著等毀了書,繞進林子再跑走。
她選好地方,蹲著歇了會,用袖子擦淨額上的細細汗珠,心裡有種馬上要解決心疾的快感。
撥出口氣,準備大幹一場。饒阿菩擼了擼袖子,猛不丁轉眼,瞧見那風月橋上隱約站在一人。
她揉眼,再看,那人負手踱步,遠遠走來,朗聲與她道:“阿菩總是能給我好些驚喜。”
饒阿菩忙從地上撿起書,邊退邊還嘴:“比不上你,總能給我好多驚嚇。”
魏明夷在距她三丈遠時停了步,面帶笑意睇她,似想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潮溼的天連著風都是黏糊糊的,河水泛起漣漪,饒阿菩盯著他臉,十分不喜他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於是她漸漸往河邊靠,手持起書:“你想要這個吧。”
汴河河水深不見底,每年汴京都會有人誤入河中溺死,看她欲往那兒靠,魏明夷眉頭輕皺,往前走了兩步:“我不想要那個。”
“放屁!”她裙邊被風吹著沾了水,濡溼了一片,重重垂在腳邊。
“我沒放屁。”他盯著她腳邊河水,“你先過來。”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你逼我的。”此時饒阿菩的聲線微冷,惱著他給她的顏色。
原先的三丈距離已縮成一丈左右,魏明夷再不敢動,一雙含情眼盯向她,氣急反笑:“是誰逼誰啊?”
“是你逼我。”繡花鞋已經侵進河裡,她的襪溼了,積漸上水的寒。
“好,我逼你。”魏明夷向前邁了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衝她揚起下巴,“你跳,你前腳跳,我後腳就遣錦衣衛去你家,把你爹殺了。”
“你敢!”饒阿菩往前衝了一下,離河邊小半步,杏眸怒瞪,“你當沒有王法了麼。”
魏明夷哼了聲,微側著頭:“王法之下,我有的是手段讓他伏罪。”
“你、你敢屈打成招,我、我……”饒阿菩怒火攻心,本是沒打算跳河的,現下卻是什麼也不想了,後退半步,作勢一跑。
“饒阿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