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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鎮撫司當畫渣》最快更新 [aishu55.cc]
這該怎麼辦?弋良提上褲子,重新將書塞進懷裡,愁容滿面地往營房回,到了門前,她悶悶嘆了口氣,慢悠悠推開了門。
此時屋內,陳大牛並非躺著,而是站在她的床前,盯著地上那一堆東西發愣。
壞了!剛才匆忙離開,忘記把東西收拾好了。
弋良僵在原地,手心逐漸粘膩,她正想衝過去收拾好那東西,不料大牛卻突然轉過身來,嘟著嘴埋怨她道:“你好敗家,買那麼些汗巾做什麼。”
“啊?啊,對。”她忙用身子掩住包裹,在彎腰同時順手把懷裡的東西塞了進去,“你怎……怎麼起來了?”
大牛拿起床前衣服,囫圇披在身上,揹著她吸了吸鼻子:“我要出去解手。”
弋良哦了聲,大牛便抬腳出去,不過前腳剛落門外,後腳又退進來,十分突兀說道:“臭男人,越臭越男人。”
這話雖說的沒頭沒腦,但在弋良耳中,卻顯得有些敏感。她冷眼掃去,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暗自想這人到底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
離開後的大牛,快步來到校場,瘋跑四五圈,才緩緩冷靜下來。
剛才弋良匆忙離開,他聽見了。他以為她不舒服,起身想跟上去看看,卻驀地瞅見地上那一堆被翻帶出來的包裹。
露出來的,是一個灰色布帶子,大約一掌半寬,他不知道是何物,也沒想著亂動,只是想替她拾起,重新收拾回去。
只是沒想到他開啟包裹,卻另外見到一個他識得的物什。
這是個窄小的布條,內封存了草木灰,四角有繫帶。
大牛從小是表姐的跟屁蟲,見表姐做過這東西,當時他不懂,就問表姐,這是什麼。
表姐害羞一笑,說這是他以後的夫人也會用的,叫月事帶。
當時他年紀小,不明白月事的意思,但大了,才曉得女子每月都會流血,而月事帶就是起到吸納的作用。
陳大牛倒在長出嫩芽的草地上,仰望灰濛濛的天,聯想她種種不合群的舉動,雙頰漸漸生出薄紅。
良久他嗤了一聲,原來,她不想跟他洗澡,不是因為她跟自己不夠好啊。
*
今日依然是陰雨天,阿菩五更醒了後,再沒睡著,躺著床上發愣到天亮。
後時爹來敲門,她才慢騰騰地動起來,洗臉刷牙,穿衣束髮。
坐在妝臺前,忽然注意到飾品匣子旁,多了一個精巧的四方檀木盒子。
她最近沒買過東西,這個是從哪裡來的?
抱著疑惑,饒阿菩執起木盒,撥了一下暗釦,開啟了蓋子。
內里正放一個價值不菲的羊脂白玉鐲,光澤溫潤,盈透純淨,一看便知不似凡品。
饒阿菩沒敢碰,只看鐲間隱含字條,於是兩指掐著,將紙條捏了出來。
她展開,上面字跡端秀蕭散,字字有力地寫道:投我以玉扣,報之以玉鐲,生辰快樂,阿菩。
是他的東西。
饒阿菩垂眼,再細看那玉鐲,圈口大小合適她手腕,近乎量身定做。
苦澀的笑漸漸蔓延在清秀的臉上,她想,魏明夷為了這一破書,當真是煞費苦心。
她將紙條重新塞回木盒,重重合上,隨後揣著庚帖起身,出了門。
本想著把東西還給賀嬸,可沒成想,臨開啟院門時,正見賀嬸攜虎子而來。
賀嬸面色難看,剜了她一眼,拉著虎子擦身而過。虎子耷拉著腦袋,沒抬眼瞧她。
阿菩奇怪,出聲問:“這是怎麼了?”
“呵,我們家小門小戶,攀不起你這尊大佛。”賀嬸扭身進了饒家院子,衝裡面大喊一聲,“饒二哥,把虎子庚帖拿出來,咱兩家好聚好散吧。”
饒丞提著仵作箱從屋內出來,皺眉看了阿菩一眼,然後散開眉頭,笑問:“妹子有話直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賀嬸子翻了個白眼,滿是怨氣地瞪著饒阿菩,她張了張嘴,實在氣結,最後一拍虎子,道:“你來說!”
虎子握了握拳,想起剛才受得窩囊氣,心底憤懣,衝著饒家一大一小沒什麼好氣兒道:“今早包子鋪前圍了很多錦衣衛,我和姑姑本以為是他們來照顧我家生意,可沒想到來人卻說,我家包子吃壞了人,扯著我們要去北鎮撫司。”
“我家鋪子才開,哪裡來的人,又哪裡吃的壞人?於是姑姑掏出一兩銀子塞給為首那個錦衣衛,討盡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