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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渡舟冷冷掃過這些人,不情願地行了一禮,如今錦衣衛重有指揮使,他自是算得他下級,錦衣衛也全權聽令於他,實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知指揮使如此陣仗,來北鎮撫司是要做些什麼?據我得知,現在的詔獄裡,怕是沒有值得這樣興師動眾的人物吧。”
魏明夷單手持弓,用指撥了撥絃,看向遠處靶子,隨意道;“我來找人。”
李渡舟聽聞,微垂的頭偏了偏,能叫他來尋人的,怕是之前與他在北鎮撫司的熟人,這樣想,好像除了弋良和饒阿菩再無其他。
阿菩請假,弋良大牛趁午休說是去找她了,現下沒一個在北鎮撫司,李渡舟心裡罵了一句,表面繼續裝不懂道;“指揮使找何人?”
黑衣男子拉滿弓,無弦鬆手,伴著‘錚’的一聲,他緩緩開口;“饒阿菩。”
“啊,饒娘子身體不適,請假回去,歇息兩日。”
魏明夷意興闌珊的將弓扔在一旁,轉過眼盯向他;“我知道。不過她這假,是誰允的。”
李渡舟抿唇,撂開袍子緩緩跪下;“卑職。”
見此,魏明夷輕笑一聲,走上前單手撐起他胳膊;“鎮撫使這是做什麼,我未怪罪你啊。”
“饒娘子為北鎮撫司殫精竭慮,難免無暇顧及身體,病了請假了人之常情,我自是曉得。”
“不過我與阿菩是舊友,她既然病了,我不去看望也說不過去。如此便不在北鎮撫司耽擱了。”
他鬆了手,轉身間臉色瞬而陰森,想起送進南鎮撫司裡的那封信,他喃喃自語;“躲我,有膽寫信,沒膽見我,倒也怪不得在雞鳴寺說出那樣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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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菩朋友來了,饒丞得好好招待,剛準備大展身手,就見虎子一臉虎樣闖進院子,對自家女兒憨笑道;“阿菩,明天我家包子鋪就開業啦,今個你要不要去看看。”
弋良和大牛正在玩阿菩樹旁鞦韆,隱在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