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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王指揮使有什麼關係?
知道饒阿菩的疑惑,魏明夷也沒故作高深,只言簡意賅道;“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有人懷疑王指揮使的死因並非病故,而是謀殺。”
聽罷,她默了默,問;“有證據嗎?”
魏明夷目光落過來,答;“你就是證據。是南鎮撫司所有人都想要的真相。”
那束目光實在凜冽,不得已她錯開眼,起身收好自己的東西,回應道;“尋一晴天,讓我蒸骨驗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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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正是個豔陽天。
饒阿菩拋去每日功課和輔導小蓉,剩下的時間便都與饒丞探討蒸骨之法,說實話她沒有多少信心,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
九、十處千戶所眾人,皆是王指揮使舊部,他們不信指揮使的死因,平日裡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一夜之間病故,實在蹊蹺。
當時今上重情,本想驗屍查清真相,而丞相呂左言,指揮使有功於朝廷,一朝沒了,應早早入土為安。
那時他說的言之有理,又慷慨激昂,今上心想也是,便作罷了驗屍,只賞了王家子孫,厚葬指揮使。
如今彈指一瞬,許多人都忘了指揮使的存在,可唯獨這些錦衣衛時刻念著他。
三年了,雖然查不到證據,但肖無垠等人始終覺得指揮使的死與呂左脫不了干係。
蒸骨所用的地窖便是他帶人挖的,地點選在京郊十里荒原,錦衣衛不易大規模行動,於是去的人不過寥寥。
把指揮使的骨頭洗淨,依次用搓好的麻繩將其固定起來,待地窖四壁燒紅,除去炭火,分別潑入酒糟和陳醋,等地窖升起熱氣時,便將屍骨放到草蓆上,送進地窖。
等待的期間,肖無垠極其不安,他雙手攥著,一會兒站著,一會兒坐著,最後蹲在饒阿菩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