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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阿菩跑過來的時候,杖刑已然行了一半,魏明夷額上滾著汗珠,面色蒼白,咬著唇一聲不發。
通常行刑的兄弟都是自己人,多少下手都會輕些,可今天有鎮撫使坐鎮,誰都不敢徇私舞弊。
這狠手下去,沒十天半月恐是下不了床的。
弋良不忍再看,轉身想走,卻偏偏看見正往人群裡衝刺的阿菩。
“饒娘子?饒娘子!”
人聲嘈雜,淹沒弋良的喊聲。
而這邊饒阿菩已經擠到前面,見那不停的杖棍落在魏明夷身上,她攥起拳,不顧眾人目光,嘶聲喊道;“住手!”
一聲悽然,行刑的錦衣衛兩眼茫然,停下手看向鎮撫使。
見此,饒阿菩從人群中跑出來,站在李渡舟身前,俯身跪下行禮,隨後挺直身板,直視李渡舟,朗聲道;“鎮撫使,魏千戶他沒有錯。”
李渡舟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她,隨後示意錦衣衛繼續行刑。
“魏大哥,沒有錯!他是為了……”
“他有沒有錯,我說了算。饒娘子還請你退下。”
“鎮撫使真要是非不辨麼!”阿菩怒道。
李渡舟闔眸緩了會,良久開口;“本使念你來鎮撫司時間尚短,不與你計較,回去找你老師罷。”
“阿菩,回去。”魏明夷咬牙忍住疼,聲音虛弱喊道。
饒阿菩從地上爬起來,回身四望,見了七處錦衣衛緊張擔心的模樣,又見了八處錦衣衛幸災樂禍的模樣,倏爾冷笑。
“傅霽之錯,鎮撫使視而不見。那我這個同魏千戶一起的始作俑者,鎮撫使總該不能視而不見吧。”她走下臺階,來到行刑處,見魏明夷掙扎起身,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鎮撫使不應偏私,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