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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擔心身份會暴露,她也不想離開北鎮撫司。從小她身邊朋友大多捧她,沒幾個真心交好的,可來到這裡卻難得與阿菩一見如故,第一次有了一種朋友間惺惺相惜之感。
總而言之,不管自己是作為弋良還是朱鳶娘,都捨不得她啊。
陳大牛這個時候眼力必然極好,瞅見弋良拉阿菩胳膊,他也不甘示弱,忙拉住另一邊,哼聲道;“我也沒吵,阿菩。”
阿菩抬頭看看兩邊,兩人雖都說沒吵,可那嘴都撅的都好掛醬油瓶了。
“又不是不能見了,大家還是好朋友啊。”她嘆道。
“不一樣。”陳大牛撇撇嘴,鬆開阿菩胳膊,道;“阿菩你之前天天能和魏千戶聊天,現在就沒辦法天天了。那我天天晚上都聽弋良呼嚕聲睡著的,現在聽不到了我就會失眠。”
弋良打量了眼阿菩臉色,隨後也鬆開她胳膊,皺著眉頭對陳大牛吼道;“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巴。”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陳大牛聲音驟然拔高八度。
……
兩人再一次打起嘴仗,阿菩立在旁邊,看著唾沫紛飛,有些手足無措,攔攔這個,拽拽那個,最後索性不管了,跟著老李雙手環在胸前躲在角落裡。
傅霽站在遠處,衝這面翻了好幾個白眼,也不知道七處怎麼就這麼閒。他搖搖頭,對著幾個翹著屁股,聽熱鬧的八處錦衣衛一人一腳。
“唉喲。”“傅哥?你也來看熱鬧了。”
“看你娘。”傅霽目光銳利地掃了一圈,而後對著詔獄方向輕點下巴,“活兒幹完了麼。滾去幹。”
幾人笑吟吟應了聲,互相遞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