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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手裡這東西，就省城廠子也都得捧著咱們，咱何必在小縣城晃悠呢，再說了還是省城的廠子有錢，這小縣城的廠子能有啥錢啊，省城的廠子咱們隨便找兩家，那還不賺的盆滿缽滿的。”
方臉男人越說越來勁，聲音難免大了些。
旁邊的陸雲川和元秋蓉本就耳聰目明，再加上就在旁邊桌，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陸雲川的動作一頓，不過隨即恢復正常。
這邊被方臉男人稱作萬哥的男人瞪了方臉男人一眼，立刻看了眼周圍，見離得近的也就那對衣服都補丁摞補丁、一看就知道從鄉下來的沒啥見識的小兩口，這才鬆開眉頭，不過還是很謹慎地，“啥地方就敢亂說話，我看你真是找死呢。”
方臉男人被‘萬哥’訓了兩句，心下不忿，忍不住反駁，“我都看過了，旁邊也就那看著就一臉窮酸的倆人，估計收音機都沒聽過，能知道咱們說的是啥才有鬼了。”
‘萬哥’顯然也覺得方臉男人說的沒錯，並沒把陸雲川和元秋蓉兩人當回事兒，許是出於謹慎，還是壓低了聲音，“還去省城，你知道個屁，咱們手裡的是啥東西，想找好買家，總得找個合適的，你他孃的買吃的會去服裝店嗎？”
“我早打聽過了，這裡縣城有個肉聯廠，正適合買咱們手裡的東西。”
那‘萬哥’顯然也覺得接下來的生意定然十拿九穩，也看模樣還挺滿意自己的‘運籌帷幄’，臉上露出點得意的神情來。
方臉男人眼睛轉了轉，很快也納過悶來，立刻笑了起來，“沒錯沒錯，還是萬哥你有遠見。”
元秋蓉這會兒才裝作不經意地看了那兩人一眼，一看他們模樣，元秋蓉就悄悄撇了撇嘴，那倆人一看，元秋蓉就知道他們不是啥好人。
這會兒陸雲川也吃完了飯，放下了筷子，兩人從國營飯店出來之後，時間也不早了，陸雲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