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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們是在這裡説,還是到公安局?”段霞這樣問,是故意想給杜德一個壓力。
“別……別去公安局了,我……一定知道什麼説什麼。”
“那好,我問你,你認識莫汝方吧?”
“不……不,我不認識。”杜德極力否認。
“那你聽説過這個人吧?”
“聽説過,他好象是交通局局長。”
“關於他,你還聽説過什麼?”
“還……”杜德猶豫了一下,“還聽説他前幾天被人殺了。”
“你知道是誰殺的嗎?”
“不……不知道,我哪能知道。”
“據有人舉報,你曾經揚言要找幾個人把他做掉。”
“不……不,我可沒有説過這話,這是誰説的,這不是坑我嗎?”
“你真的沒有?”
“沒有,沒有,我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什麼要做掉他?”
“看來杜老闆是工作忙,忘性大,用不用給你提個醒?”
“我真的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説過這話,我説這幹什麼?”
史文説:“10月30日晚上在麗晶大酒店二樓208房間。”
杜德一聽,馬上不吭聲了。
段霞緊接著説:“我看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到公安局説吧?”
杜德急忙説:“別……別,就在這兒説吧。”他沉思了一會兒,“我説,我實話實説。”
杜德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開始説到:“我是説過這話,但那是為了安慰我的老同學,給他説的解氣話。其實我也只是説説,我哪有那個膽量殺人?”
“你的同學?什麼同學?”
“是,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叫袁樹平。高中畢業後,他考上了大學,學的是化工專業。畢業後分配到我們濱山國營染料化工廠當技術員。後來由於廠子經營不善倒閉了,我就聘他到我的化工廠來。前些時候,我投資讓他幫我研究一個新產品,已經投進去二十多萬,可就在關鍵時刻,他幹不下去了。”
“為什麼?”
“他發現他老婆和莫汝方私通,感情上受了刺激……”
“等等,”段霞打斷他的話,“你説他老婆和莫汝方私通?”
“是的。”
“他老婆是什麼單位的?”
“是‘蘆蕩火種’公園的會計。”
“‘蘆蕩火種’公園?那她是怎麼和莫汝方搞上的?”
“袁樹平的老婆叫任英,人長得很漂亮,但就是愛慕虛榮,老嫌袁樹平窩囊,説他都四十了還混不上個一官半職。任英有個哥原來在交通局機關當電工。有一次任英去交通局找他哥辦事,碰到莫汝方,被莫汝方看上了。莫汝方慫恿她哥從中牽線,可能許諾給她哥很多好處。自從任英和莫汝方搞上後,她哥馬上就從一個電工被提拔為辦公室副主任。”
“這些情況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聽袁樹平説的。”
“袁樹平是怎麼知道的?”
“袁樹平是聽金麗麗給他説的。”
“這個金麗麗是誰?”
“是‘蘆蕩火種’公園管理處副主任,她也是我們高中的同學,和我,和袁樹平都是同班同學。”
“她是怎麼知道這些情況的?”
“這任英有個習慣,愛寫日記,就在她辦公用的電腦上寫。她把她同莫汝方的事都寫在日記上,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金麗麗看到的,她就把這事給袁樹平説了。”
“金麗麗是什麼時候給袁樹平説的這些事,你知道嗎?”
“應該是在10月26號晚上,因為我記得很清楚,27號我見袁樹平沒來上班,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我就到他家找他。在這個研究專案中,他是主角,他不來,研究工作就沒法開展。所以我一見他沒來,就很著急。我到他家一看,家裡的東西砸得亂七八糟。他躺在地上,身上很大一股酒味。看樣子很可能和任英大鬧了一場。當時任英沒有在家,可能去上班了。從那以後,他也不在家裡住了,搬到廠裡宿舍來住。大概因為受了刺激,他天天迷三倒四的,研究工作根本無法開展。眼看我的投資就這樣泡湯了,我能不著急嗎?可著急有什麼用呢?他這人還性格內向,愛鑽牛角尖,不把他的心結解開就解決不了問題,所以那天我就拉上他去了麗晶大酒店。為了給他解氣,我才説了那樣的話,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打算,也不敢有那樣的打算。”
“既然不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