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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最有可能找人拼命。”
小劉説:“那譚家人也報案了呀,他們不是一再要求我們給他們作主嗎?”
“是呀,譚家人是想讓我們為他們討個公道,可是我們把許馬福抓了不到半天就放了。譚家人很可能對我們失望了,才找人幫他們殺人報仇。”
段霞説:“你説的有道理。”
可是,郭懷綱接著又説:“不過,從另一方面説,譚家作案的可能性又不太能成立。”
段霞有些不耐煩了:“郭隊長,你這一會兒可能,一會兒又不可能了,你這是……”
郭懷綱笑笑説:“我剛才説可能,是從報復心理方面説的。但真要是僱兇殺人,那可是要用大價錢的。譚家人的經濟情況本來就不好,聽説現在為兒媳婦看病的錢都是借的,他們哪兒有錢再去僱兇殺人呀?所以我又覺得不大可能。”
最後,張強説:“我總覺得,許馬福的被殺和譚家的洞房事件有聯絡,郭隊長,你們還是應該多注意譚家人的動向,看能不能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是!”
郭懷綱和小劉他們雖然領了任務,但心裡卻都不是滋味。譚家人已經被許馬福弄得夠慘得了,現在還被作為懷疑物件受到監視,如果真的參與了許馬福被殺案吃了官司,那這家人就真的沒有活路了。不過,同情歸同情,他們是警察,不能義氣用事,要是真的觸犯了法律,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
第十四章:博物館追蹤
博物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了,前來觀看“商王鉞”的人絡繹不絕。
開始,“商王鉞”還是放在原來那個展櫃裡,就是一進大殿門口靠右手第三個展櫃。由於那個展櫃是靠牆擺放的,只能一邊站人觀看,再加上展櫃低,人們只能從上隔著玻璃往下看,才能看到放在裡面的東西,所以只有最前面的一排人能看見,後面的人都沒法看。因為看的人多,經常發生擁擠吵架的事。後來,姬成採納了陶玲的建議,在大殿中間砌了一個一米五高的臺子。臺子上面做了一個八十公分高的木製支架,把“商王鉞”架在支架上。這樣人們就可以圍著“商王鉞”觀看了,而且前面後面的人都能看到,所以後來再沒有發生過擁護吵架的事。
架在支架上的“商王鉞”鉞刃朝下,帶血色的一面朝外。凌空而架的“商王鉞”更增加了幾份威嚴和恐怖。
前來觀看的人大都是市區的居民和一些機關單位的職工幹部,還有少數大中專院校的學生。他們看到這件帶有血色的“商王鉞”,很自然地就聯想起了《濱山法制報》上刊登的那個傳奇故事,聯想到11…4兇殺案中被殺的莫汝方,然後按照自己的意願和喜好展開各種各樣的推測、議論和想象,在充分滿足了自己理想化認識的好奇心之後一走了之。而對於這其中的奧秘卻沒有人去進行深層次的思索和探究,因為他們既不是莫汝方的親朋至友,也不是負責辦案的警察。
最近兩天,陶玲突然發現前來觀看的人群有些異樣。這異樣是從前天開始的,也就是許馬福被殺的第二天開始的。這一天突然來了一撥四五個農村婦女,他們不但穿衣打扮和城裡人不一樣,就是手中拿的東西也和城裡人不一樣。以前市區來的參觀者手裡拿的是礦泉水、水果、點心之類的東西,他們前來參觀除了要滿足好奇心外,還把這當成一種休閒。而這些農村婦女每個人的胳膊上都挎著一個藍子。藍子裡裝的是大把大把的香和蠟燭。她們一看到“商王鉞”就滿地尋找插香和插蠟燭的地方。可是大殿門前的臺子和大殿裡面的地面一樣,都是用青石板鋪成的,光溜溜的,連個插針的縫隙都找不到。於是她們就滿院子找碎磚頭,用碎磚頭堆成堆,往上面插香插蠟燭。不大一會兒,大殿前面的平臺上就堆了四五堆碎磚頭。本來乾乾淨淨的地面,讓這群婦女弄得亂七八糟。陶玲一看就急了:“喂!喂!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那些婦女説:“我們不幹什麼,就是想燒香拜神。”
“這兒是博物館,又不是廟,你們燒得是哪門子香,拜的是哪路神?”
“我們要拜‘商王爺’。”
“什麼什麼?‘商王爺’?什麼‘商王爺’?這兒哪有‘商王爺’,誰是‘商王爺’?”
那些婦女指著架在大殿中央的“商王鉞”:“那就是‘商王爺’呀!”
聽了這些婦女的話,陶玲笑起來了:“那是‘商王鉞’,不是‘商王爺’,真是沒文化。”
可能在這些婦女聽來,“鉞”和“爺”是一個音,她們反倒嘲笑起陶玲來了:“你説了半天,不還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