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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備而來的,難道他在裝扮上就不會搞點什麼花樣?老太太説他的聲音不男不女的,是不是他想模仿男人的聲音,但又模仿得不到位,所以才聽起來不男不女。”
跟隨郭懷綱一塊前來的縣刑警隊的小劉説:“不會吧,從許馬福脖子上的刀口看,是一下子就把脖子砍斷的,女人恐怕不會有那麼大的力量。”
郭懷綱來彙報情況時,正好段霞和史文也在張強的辦公室。聽了小劉的話,段霞插話説:“那可不一定,如果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女人,再加上鋒利的兇器,完全有可能。”
聽了段霞的話,張強點點頭,因為他知道,段霞的功力就能證明這一點。張強説:“關於兇手的性別,就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確實不好確定。在確定不清的情況下,我們要把這兩種可能都納入我們的考慮範圍。”張強停了停,又問郭懷綱:“照老太太的説法,是兇手主動找上她的,是嗎?”
“是的。”
“那麼,兇手為什麼要主動幫她殺人呢?兇手的動機又是什麼呢?”張強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很明顯,他是想讓大家都認真考慮考慮這個問題。
沒人吱聲,大家都在考慮,但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呀,兇手這麼幹倒底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錢財而受僱殺人,那是為了什麼?為了報復?好象也不是。老太太説他講的是普通話,而且不帶地方口音,説明他是長期生活在城市裡的人,他怎麼會與生活在窮鄉僻壤的許馬福結下仇怨呢?還有,從現場情況和殺人手法看,殺死許馬福和殺死莫汝方的肯定是同一兇手,而許馬福和莫汝方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怎麼會得罪同一個仇人呢?兇手殺害莫汝方是早已做了準備,十之**是報復殺人,如果莫汝方和許馬福不可能得罪同一個仇人,那麼,殺害許馬福就應該不是因為個人恩怨。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哪是什麼呢?
見大家都不吱聲,張強點了一支菸,站起身,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慢慢走到正在低頭沉思的史文身邊:“史文,你這會兒可是一句話都沒説,你説説看。”這是張強的一貫作風,只要是辦案,他非常喜歡走群眾路線,特別是在進行案情分析時,他總是要求每一個人都要談自己的看法,發表自己的意見。集中大家的智慧,總比一個人苦思冥想好。
史文説:“我也是在胡亂猜想,很不成熟。”
“什麼成熟不成熟的,想到那兒説那兒,説吧,説錯了也沒關係,大家相互啟發啟發嘛。”張強特別欣賞史文的假設和推理。史文畢竟是研究生,攻讀的專業就是《犯罪心理學》和《刑偵心理學》,在研究分析案情方面有獨到之處。
史文説:“我有兩個假設。第一個,兇手殺害許馬福是受僱於他人殺人滅口?”
“受僱於他人殺人滅口?你説的他人是誰?為什麼要殺人滅口?”段霞性子急,總是有點迫不急待。
“我説的他人是指譚家以外的人。我猜想,是不是許馬福身上還牽涉到其它什麼大案,他的同夥見他馬上就要被公安局逮捕,怕他到局子裡説出自己來,所以僱兇殺人滅口。”
“這好象不大可能吧。”郭懷綱説,“許馬福文化水平不高,也就是個小混混,頂多打個架,耍個流氓,辦不成什麼大案。”
段霞説:“也不能那麼説,他在新房裡強姦鄧家的新娘子,把譚家的新娘子逼得頭撞牆,幾乎出了人命,這事還不夠大嗎?”
“這兩起案件確實性質惡劣後果嚴重,但在這兩起案件中,他是主犯,主要罪責在他,牽涉不到別人,誰會找他殺人滅口?”
張強説:“我聽説許馬福以前開小煤窯時,與縣裡的一些頭頭關係密切,會不會因為某些經濟問題牽聯到某個官員?”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以前許馬福開小煤窯時,有幾個縣裡的幹部參了股,但對這類問題的處理都是行政處理,一般是強令撤股,最多是個行政處分,不至於導致殺人滅口。”
張強點點頭,表示同意郭懷綱的分析。
史文又説:“我之所以有這個假設,還有一個依據,就是譚家老太太並沒有告訴兇手許馬福的手機號碼,兇手是怎麼知道的?”
郭懷綱笑了笑:“小史呀,你可能對許馬福的情況不太瞭解,這個許馬福自從當了村支書以後,印了好多名片,見人就發,還擺出一副公僕的樣子,在村裡板報欄上公開寫上他的手機號碼,還有一句口號,叫……叫……”
小劉見郭懷綱一時想不起來,急忙補充:“有困難,找馬福。”
“對,對,就是這句‘有困難,找馬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