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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霧,大霧中摻雜著沙塵。這些霧氣沙塵匯入空氣中形成了陰霾現象。
通向羅傑市的大道寂靜無比,唯有周圍的雜草依著風勢“沙沙”作響。公路中央出現了一處亮點,並緩緩地由模糊轉為清晰。像一簇燃燒的鬼火。
一輛“紅河”一號摩托車飛奔在公路上,駕駛員是一位年輕的姑娘。此人身穿一身黑色,正由於該著裝再加上月色的反襯。顯露出她白皙的臉龐,那張臉平靜的如一塊冷玉,又因為沒有刻意去妝扮而流露出樸素的味道。因為戴了一付大號的風鏡而遮住了眼睛,兩旁閃過的建築物影像迅速在鏡中滑過,耳邊如絲一般的頭髮隨風飄逸著。
半小時後,女孩停在了一塊紅漆木牌前。見那個牌子上寫著——密蘇里州,傑斐遜西南工業區(60公里羅傑市)。
看到木牌上的文字,女孩滿意地笑了笑摘下風鏡塞進兜裡。開著摩托離開了……
姑娘來到一家餐館前——這餐館深棕色的油漆看上去太黑暗並且死氣沉沉。窗戶關的相當緊而大門卻虛掩著,兩旁的燈是這裡唯一的亮點散發著幽幽的光茫。餐館前的街道溼漉漉的好像剛剛下過雨的樣子,城裡的霧氣相對於郊外來說稀疏了。可是遠處路燈下的地面還浮著一層霧氣:這些霧氣在幽暗的燈光下翻滾著,隨著滾動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又重現,地面好像一張大嘴吞噬著霧氣。周圍環境裡只有摩托發動機的聲音空響著,微風過處女子感到一絲的寒意鑽入身體,她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掌。她有些煩膩遠處路燈下飄浮的“詭秘氣體”可是那東西總是浮現在她的視線前,有燈光的地方就會出現。她感覺這個城市根本沒有人像個空城。這裡靜的有些慎人。
抬起手腕看錶令她大吃一驚,“剛過八時,城市的人都死到哪裡去了?見鬼!”不由分說,女子下了摩托,但沒有熄火只將車停在了街邊,她要看看裡面還有人嗎?
門邊的光線照出了她身體的勻稱線條,脖子後面系的吊辮自然和諧清新靚麗。她一定是個對自我肯定的女孩,喜歡展現自己的美麗,所以她的穿著過於時尚化。並且顯得有些個性;他喜歡黑色而且對緊身衣服情有獨忠,外面套的呢子風衣雖然樣式老但不失滄桑。她習慣將外衣自然敞開讓衣服的下襬打到自己鵝黃色的靴子上。
開啟了玻璃門走進了餐館。酒臺一角亮著燈光,餐桌整齊的排列著,上面高懸的吊燈已經熄滅了而且出現了“外傷”。地板上碎裂的酒具和汙漬混合在一起,燈光總是照不到一些死角。不知道那裡面是否蹲著人?她感到非常奇怪。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簡直像暴亂。”她的自言自語沒有人回應。
她大聲地問:“請問這裡有人嗎?我只是來用餐的,喂!聽到我說話嗎?”沒有回應的聲音。正在此刻,窗前閃過一個身影。“等等!”女子跑到窗戶前向外面望去,透過窗戶上的霧氣她看到了外界模糊而迷茫的世界。外面什麼都沒有,寂靜,霧氣,闇弱的光線,溼漉漉的地面和蜿蜒的街道,隨處堆砌的垃圾,掉了漆的廣告牌子懶洋洋的矗立在街心花園的泥土裡,由於距離太遠看不到上面的內容。回過頭來她只怪自己的神經出了毛病,看到餐桌的玻璃板下壓著的“豪情壯志火腿三明治”宣傳單也沒有了胃口,因為頹廢的環境徹底的打消了食慾。桌角的番茄調料被擠得滿桌子都是,猛然間看去準會認定是血液。女孩感到自己進入的並不是她所在的空間,就像是走入了鏡子中無論她說些什麼都不會理會的。她覺得那扇關的死死的窗戶就是這些鏡子,它使得自己與外界失去了聯絡。就像是魔鏡。
她並不想走反倒要看個究竟。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她已經來到一扇華麗的白色大門前。傾聽裡面的聲音——流水的聲音,不!不是!是滴水的聲音。沒錯,是滴水的聲音。那一定是後廚了。她猛然間開啟房門……
正對自己的一口水池已經被注滿了水,水管還在滴水,池水靜靜的流淌滑過女子的靴子淌到了餐館的大廳裡。池水裡泡著一樣東西——一條已解剖的死鯉魚,內臟順著水流打在地上。廚房內一片狼藉,變質的豬肉上插著一把尖銳的剃骨刀。滴水的聲音宛如人的脈搏在跳動;靜靜的流水形似血管裡的血液。她感到無比的噁心,立即想離開這個被“魔鏡詛咒的地方”當她轉過身子時……
“滾!快滾開!走!”
“是誰?”女孩發現眼前站著一位臉色蒼白的廚師。他用手中的毛巾捂著自己受傷的胸部,它的眼睛慘白的,黑眼球變得發渾。他向女子走來,咄咄逼人的勁頭像是個亡命徒。女孩步步後退,終究壯著膽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