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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如果喝完寓意會更好的話,她一定會喝完的。
薄晏舟笑著點頭。
他可不希望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是在她的醉酒中度過的。
看到她真的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皺眉吐舌的樣子好不可愛,那粉嫩的舌尖讓他體內燥熱。
他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好笑,怎一遇上就跟個野獸似的。
他昂首將杯中酒飲盡,然後接過她手上的那杯,將餘下的也一塊喝了。
“晏舟哥哥,不是隻需抿一小口就好了嗎?”魚沉歌不解地問。
“那是因為我怕你喝醉了。”薄晏舟笑著將杯子放回桌子上,又抓了一些東西回來。
“晏舟哥哥,你是不是餓了?”魚沉歌看到他手裡拿著花生紅棗之類的,有些後悔方才把雞腿扔床底下去了。
不知道有沒有從油紙裡掉出來,如果沒掉出來,應該還能吃,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
薄晏舟笑著搖搖頭,拉著她坐到床邊。
這一坐下,魚沉歌才發現,穿著喜袍的晏舟哥哥好好看,俊得叫人屏息。
一顆紅棗碰到唇邊,她愕然回神,要抬手接過紅棗,他不允,堅持要喂她。
她雖然不解,但還是乖乖地吃下。
剛把核吐出來,他已剝好了一顆花生餵給她,她照樣乖乖吃掉,再來是桂圓、蓮子。
“晏舟哥哥,我其實也不太餓。”她以為這是他的體貼,所以才喂她吃這些。
薄晏舟伸手輕輕替她抹去嘴角的‘證據’,輕笑,“是不太餓。”
魚沉歌看到他指腹上的肉末,丟臉地埋進大紅喜被裡。
她不要活了啦!
倏然,一張臉放大在眼前,他也跟著躺下,單手撐著後腦,溫柔地看著她,嘴角帶笑。
“晏舟哥哥,你別看我,好丟臉!”她再次把臉埋進被子裡。
薄晏舟伸手將她撈過來,幾乎貼著她的臉,大手輕撫她嬌俏的輪廓,“不看你,那我方才喂的東西不是白餵了?”
“嗯?”魚沉歌不解地仰眸。
他笑,俊臉忽然壓近,呼吸相抵,低聲細語地說,“我方才餵給你的東西寓意早生貴子,你說,不看你,如何早生貴子?”
聞言,她羞紅了臉,輕捶他,“晏舟哥哥好壞!”
薄晏舟握住揮過來的柔荑,眸光越發深邃幽暗,那裡邊好像燃著一團火焰,將她焚燒。
魚沉歌羞得避開他灼人的視線,他卻不容拒絕地握上她的後頸。
在她嬌羞似水的目光裡,他俯首,一點點吻上她的唇。
衣裳落地,喜帳垂落。
“唔……”突如其來的撕裂讓魚沉歌疼得輕吟。
薄晏舟也意識到自己撞破了什麼,渾身一僵,不敢置信,“你……”
還好,他從開始就一直極盡溫柔地待她,就連真正擁有的那一刻也是極為小心翼翼。
“……對不起,我……真的很痛。”魚沉歌以為他是嫌她表現得太笨拙,羞慚地說。
薄晏舟靜止不動,抬手輕揉她因為疼痛而深深皺起的眉頭,“你當年被流放時是如何自保的?”
他真的以為她如傳言那般,而且,她也說她好髒,在那樣的地方,那樣的處境中,他自然那般以為了,之後也不敢問她,怕她痛苦難受。
“自保?”魚沉歌從疼痛中緩過來,迷迷糊糊地回答他,“爹當年為了保我,便決定讓我代為流放來幫他減刑的方法,因為若不那樣做,我必定會像娘那樣被他們拿來威脅爹,可能會被糟蹋致死,至少逃離那些惡人還能有一線生機。後來,到了流放的地方後,起初他們都欺負我,後來我把自己弄得很髒,很髒,包括頭髮,再在臉上抹泥巴之類的,漸漸的,他們就不敢靠近我了,也看不出我長什麼樣。”
那個卑鄙小人就是在那時認識的,後來在別人欺負她的時候他也有幫過她。估計也是想誘她卸下心房跟了他吧。
說完,魚沉歌嚇得搗嘴。
被他這麼一問,她是忘了疼痛了,可是……
天啊!
她方才說了什麼,居然在晏舟哥哥面前說出那樣比乞丐還髒的自己,而且,還包括頭髮!
“晏舟哥哥,你放心,我穿上嫁衣之前沐浴好久了的,頭髮也洗過了。”她趕緊保證,就怕他嫌棄她,或者讓他不舒服。
原來她說的髒是這麼回事。
十年,她都是這般過來的,對她來說確實是不堪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