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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牆外邊別人用稻草挨著牆搭起來放柴用的小棚,上邊用油紙遮著。
魚沉歌蜷縮在裡邊,心裡難受得無法平靜。
忽然,一塊白色的手絹憑空遞來,她怔住,眼淚汪汪地抬頭看去。
一個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人,她見過攙。
何況還是美得如此溫婉恬靜的。
她很大家閨秀,可是跟一般的大家閨秀比起來又不相同,總之就是讓人看了很舒服。
“我可以叫你小魚嗎?”風挽裳微笑,柔聲詢問。
原來她記得她!
魚沉歌看了眼她手上的絲絹,沒有要接的打算,抬手抹去眼淚,就是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個模樣,尤其是認識的人。
她既然來了,晏舟哥哥肯定也會馬上就來了的。
到時候,她真的不知曉該如何面對他。
“若我沒猜錯的話,大哥正滿大街的找你。”在追過來的時候,風挽裳已從路人口中知曉她身上發生何事了。
魚沉歌要起身的動作頓了下,臉色刷白,當做沒聽到,還是一心要走。
風挽裳伸出手攔下她,“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也許是她釋放出的善意太明顯,又也許是因為她眼裡的關愛和臉上的溫柔讓魚沉歌動容。
她還在猶豫著,就已經被對方拉著她重新坐下。
她髒習慣了,隨時隨地席地而坐對她來說不是問題,但沒想到這個大家閨秀也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就跟她一樣靠牆而坐,將絲絹塞到她手裡的同時,還輕握著她的另一隻手,好似怕她隨時會逃掉一樣。
“認得這個嗎?”
白嫩的柔荑忽然伸過來,掌心開啟。
魚沉歌看到連掌紋都極為好看的手心裡有一個烙印,很小。
“是……殘花印?”
聽聞這規矩是姬太后立下的,凡二嫁之人多得烙上這殘花印,後來九千歲又提議娶二嫁之女的男人也得同印。
自規定頒發下來開始,沒人敢再嫁過,也沒人敢娶嫁過人的女人,哪怕是納為妾都不敢。
那時候,坊間流傳著這一句話,寧娶青-樓女,不娶二嫁女。
好在,現今的皇帝歸位後,便將這規定給廢了,不容許有這樣不合乎情理的規定存在。
所以,普天之下,手烙殘花的就只有當初被賜嫁給九千歲的那名女子。
風挽裳低頭輕撫著那個永遠不會磨滅的烙印,沒有以它為恥,而是柔柔地淺笑,娓娓道來有關自己的往事。
……
“大人,已經抓到人了。”
顧玦剛派人過來告訴薄晏舟魚沉歌所在的地方,薄晏舟正要趕過去,阿言剛好拎著一個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來到他面前。
看到那人,溫和的眸子不再溫和,凌厲冰冷地瞪過去,然後,瞥了眼旁邊無人的巷弄,示意阿言帶著人跟上。
巷子裡,阿言守在巷口,薄晏舟看著那個雙手被綁的人,“外邊傳的話如何來的,本官要知曉真實的那一部分。”
“真實?外邊傳的就是真實的!”那男人輕蔑地輕扯唇角,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薄晏舟爾雅的面容閃過一絲狠色,伸手一把拎起他往另一邊牆上摔。
那男人撞上牆壁後,像堆爛泥般墜落在地。
薄晏舟上前,腳很‘不小心’地踩上男人的五指,男人立即發出痛叫。
“丞相大人,你是想要對小的動用私刑嗎?”那男人忍著痛,無畏地譏笑。
薄晏舟腳尖微微施力,他痛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即便本官踩死你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你想要試試嗎?”此時的薄晏舟,若叫人看到一定是覺得見鬼了。
不用試了,男人已經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殺氣了。
“別人出一百兩買這個訊息,丞相大人打算出多少?”那男人狡猾地問。
別人?
薄晏舟蹙眉思索。
“若大人價錢出得滿意,小的還可額外告知那個同大人一樣想了解魚沉歌過往種種的人是誰。”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下他,嗤笑,“只是,大人是出了名的窮,這價錢想必也拿不出來吧。”
“你說。”薄晏舟不想浪費太多時辰在他身上,只希望快些弄清楚一切,好去見小魚。
“五百兩!”男人獅子大開口,一副只是隨意開口,隨便他答不答應的樣子。
又或者,認定他不可能會答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