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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若梅自以為是個好主意,哪知全不是這回事。只見那自稱獨孤字的少年微微一笑,說道:“這麼說,這兩個強盎倒是走了眼!”史若梅怔了一怔,道:“怎麼?”獨孤字道:“史兄大約尚未知道這兩個強盜的來頭,小弟昨日初到客店之時也是未知道的,現在卻知道了。你不聽得他們互相稱呼什麼“郝大哥”
“風大哥”嗎?你想想綠林中無惡不作的強盜姓郝的和姓鳳的還有誰人?”史若梅臉皮微赤,說道:“實不相瞞,小弟是初走江湖,對綠林中的人事,實是毫無所知。還望兄臺指教。”
獨孤宇道:“這兩個強盜,依我看九成九就是郝鵬和風振羽。”史若梅道:“究竟是什麼來頭?”獨孤宇道:“郝鵬是江猢上惡名昭彰的採花大盜,風振羽則是專動大戶人家的獨腳大盜,他們兩人的本領在綠林中也算得是第一流的了。郝鵬除了歡喜搶美貌的少女之外,錢財也是要的,不過不夠油水的‘買賣’他是絕不會出手的。鳳振羽更是專劫富豪,等閒十數兩金子的‘買賣’,不會放在他的心上。”獨孤字說到這裡,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史兄請把金豆藏好。史兄這把金豆雖然為數不菲,但最多也是十多二十兩金子吧?所以我說這兩個強盜是走了眼了。
不過,史兄今後還是謹慎一點的好,錢財不可露眼,免得惹人覬覦。像吏兄昨晚這樣‘闊氣’的舉動,怪不得兩個大盜生疑,我猜想他們定是以為史兄還有什麼珍寶,以致走了眼了。哈哈,結果一死一傷,這也算得是他們倒黴了。”
史若梅聽得那個郝鵬是什麼“採花大盜”,臉上更泛起一片鮮豔的桃紅,怒氣未消,一腳將郝鵬的屍身踢開,恨恨說道。
“原來是個淫賊,我恨不得再戮他一劍。”獨孤字道:“史兄殺了這個淫賊,為江湖除一大害,可喜可賀。”他只道史若梅是嫉惡如仇,還未想到史若梅是個女子。史若梅道:“這都是全靠兄臺相助,小弟焉能居功?”
史若梅忽地想起一事,問道:“昨晚我發現有人藏在院子裡那棵樹上,後來有人飛石將他嚇走,那人可是兄臺?”獨孤宇笑道:“正是小弟,伏在樹上的那人就是郝鵬了。”說到這裡,史若梅那匹坐騎又發出痛苦的嘶鳴,獨孤字將眼光投過去,現出詫異的神色。
獨孤字道:“史兄,你這匹坐騎受人暗算了,”史若梅道:“怪不得它不肯走路,我還以為它是病了呢?卻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受了暗算?”獨狐宇道:“侍我看看。”只見那匹馬前蹄舉起,不敢著地,似乎很是怕痛。獨孤字看了一看,說道:“對了,它是中了悔花針暗器。”隨即在羹中取出一塊磁石,輕輕撫拍那匹馬道:“不要害怕,我給你治傷。史兄,請你按著它,並借你的劍一用。”獨孤字用劍尖輕輕剜開一點爛肉,再用磁石貼上去,果然在兩隻前蹄都吸了一枚亮晶晶的銀針。獨孤字在傷口塗上了藥,笑道:“好了,這匹馬體質很好,再歇一歇便可以走路了。
只是還不能快跑,大約要到明日才可以恢復如初。”
史若梅甚是歡喜,一再向他道謝,心裡暗自想道:“這人很好,只不知是什麼路道?年紀也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卻是樣樣在行,百寶囊中,樣樣齊備。”獨孤宇道:“出門人患難扶持,理所應該,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還覺得慚愧呢!”史若梅詫道:“慚愧什麼?”獨孤宇道:“不同可知,這當然是郝鵬這夥人乾的勾當了。我昨晚已看出他對史兄存有壞意,但我卻只防範他對史兄暗算,卻未防他們對你的坐騎也下了毒手。”史若梅道:“江湖上的鬼域伎倆,原是防不勝防。”
史若梅對獨孤宇的身份有所懷疑,獨孤字也是一樣,他治好了馬傷之後,不禁問道:“這匹馬似乎是康居名種,不知對否?”
史若梅道:“大約是吧?我對相馬之術,很是外行。”獨狐宇道:“史兄在哪兒買的?這種名馬,在中原很是少見。”史若梅訥訥說道:“是一位朋友送的。”她不慣說謊,說得很不自然。獨孤宇想道:“肯送這樣駿馬的朋友,當然交情極不尋常的了。對這匹馬的來歷好處,照理是應該講的。何以此人連這匹馬是否康居名種都不知道?”
他和史若梅究竟乃是初交,不便盤問,但一看就知史若梅是個初出道的雛兒.決非壞人,想道:“只看他剛才將金豆都掏出來,就足見他是個毫無心機、坦率可喜的人了。他不願意說的事情,我何必多問。”
史若梅道:“多謝兄臺大恩,容後圖報。”正待拱手道別,獨孤字忽道:“史兄上哪兒?”史若梅道:“我、我沒有一定去處。”
獨孤宇道:“有什麼要事在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