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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慣了他“小展”,在客人面前,也沒改口。王燕羽“噗嗤”一笑,那老人道:“你笑什麼?你的丈夫在別人面前是大俠,在我眼中仍是小展。”王燕羽道:“我笑的不是這個,我笑你老人家怎的忽地謙虛起來了?你不是常常自誇你的補天膏是金創藥中的極品麼?那就不是小展替你吹牛了。”那老人道:“敢情你還不知道呢。說起來還是多虧楚相公的內功深厚。精精兒那把短劍是淬了毒的。我這補天膏雖能止血生肌,兼能拔毒,但要不是楚相公的內功相助藥力,哪能這樣快就見效了?”說至此處嘆口氣道:“這精精兒最喜興波作浪,煽風點火,從中取利。當年主公受了他的累,與竇家爭奪綠林盟主,害死無數人,爭到手了,但也給精精兒匯入歧途,終於身敗名裂了。如今聽說他又依附新盟主牟世傑,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這老人對精精兒深惡痛絕,卻不知牟世傑的陰沉毒辣,更在精精兒之上。
楚平原請教姓名,才知道這老人原來就是綠林老盟主王伯通的副手褚遂,展元修的妻子王燕羽則是王伯通的女兒。
原來展元修夫婦得了鐵摩勒的請柬,來伏牛山參加綠林大會,伏牛山綿延數百里,褚遂住在前山,距離大寨不過兩日路程。展元修夫婦遂提前到來,在他家作客。那男孩子名叫展伯承,是他們的兒子。那女孩子名叫褚保齡,是褚遂的孫女。褚遂的兒子褚良在伏牛山雄老寨主手下當個大頭目,是以他們褚家也等於大寨的一個密哨,與寨中常通訊息的。
這兩日褚老頭髮現有許多陌生人陸續到來,一面通知山寨,一面暗暗冒心。昨晚風雨之中,隱隱聽得廝殺之聲,褚遂本想親去察看,展元修因他年老,替代他去。褚遂怕他不熟山路,叫孫女兒給他帶路,恰巧碰上了楚平原受精精兒與牟世傑的圍攻,展元修伏在懸崖之上,從他們說話中弄清楚了被圍攻的是楚平原之後,遂把他救了上來。
楚平原知道了他們與鐵摩勒以及山寨的關係之後,大為歡喜,說道:“我雖不是綠林中人,但也是接了鐵摩勒的請柬,前來觀禮的。就不知能不能如期參加了?”褚遂笑道:“你放心,我擔保你不出三天,就可走動。七天之內,恢復如初。一定可以趕得上這個熱鬧。”
果然到了第三天,楚平原精神已經漸漸恢復,可以扶著柺杖走動了。這日展元修夫婦一早外出,中午時分,楚平原見天色很好,他的精神也好了許多,遂扔了柺杖,到屋外曬曬大陽。
試試活動筋骨。門外展伯承、褚保齡這兩個孩子正在戲耍。
只聽得啪啪兩聲,天空正有兩隻鳥兒飛過,給褚保齡用連珠鏢法,以石當鏢,打下來了。楚平原讚道:“好個暗器功夫!”
褚保齡面紅紅他說道:“楚大哥,我這孩子的玩藝教你見笑了。
楚大哥,我才真是佩服你的功夫呢。聽說那姓牟的是綠林盟主,你前晚一個人鬥他還加上那個老猢猻,兀是攻多守少,我都看見了。當時真是看得我驚心動魄,又捨不得不看。”楚平原笑道:“你今年幾歲?”褚保齡道:“十六歲了,你問我的年紀幹嗎?”展伯承在旁“噗嗤”笑道:“楚叔叔是想給你說婆家。”褚保齡作勢揪他道:“小承子,你這人細鬼大的壞東兩,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破你的嘴。”楚平原道:“我比你整整大了十歲呢。你現在已然這麼了得。再過十年,本領一定勝我。”褚保齡道:“楚大哥,你也和我開玩笑。”楚平原微笑道:“我不是小承子,我這是真話。”
展伯承似乎有點妒忌,說道:“好啊,楚叔叔都這麼稱讚你,你可該得意了。”褚保齡笑道:“你要人稱讚,那還不容易?楚大哥?你還沒有見過他的功夫呢,他今年只有十三歲,比我整整小了三歲,功夭可比我強得多呢!我剛才正要向他請教五禽掌法。”楚平原道:“是麼?這倒是我打斷你們的興致了。我也想開開眼界,小兄弟,你就露兩手吧。”展伯承又是得意,又是有點害臊,說道:“楚叔叔,你別聽她胡說。”褚保齡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學著楚平原的口氣說道:“我這可是真話。你要楚大哥贊你,你可別像個大姑娘那樣忸忸怩怩,推三託四。”
展伯承有著孩子的好勝心情,給他們兩人一催,終於說道:“好,我就練給楚叔叔瞧瞧,練得不好,楚叔叔你別見笑。”楚平原道:“展家的五禽掌法,天下聞名,一定是好的。”
展伯承更是得意,故意側了頭想了一想,自言自語道:“怎麼練呢?哦,有了,有了。褚姐姐,你剛才打下鳥兒,好是很好,可惜打下的鳥兒已是死了。我現在捉一隻活的送給你玩!”
在他們面前有棵大樹,樹上有個鳥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