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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殿主吃了一驚,卻仍是鎮靜問道:“我不明白老前輩說的是什麼?我好端端的又未曾犯罪,為何要更名改姓?”
血神於嘿嘿冷笑道:“你推得倒好乾淨,好吧,你立即跟我走,有罪無罪,自然有人給你判定。”
殺人殿主道:“能不能跟你走,這可得問過鎮南大元帥。”
血神子怒道:“你拿鎮南大元帥作護身符嗎?他未必護得了你,你聽不聽我的吩咐?”
殺人殿主道:“晚輩並非敢抗你老之命,只是職守在身,不敢擅離。”
血神子喝道:“你那綠林宮主帥的芝麻綠豆的官兒,已經被革掉了,神氣什麼?”
倏的,他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向殺人殿主摟頭一抓。
殺人殿主早有防備,長袖一彈,向血神子手掌一卷,立即避開,這—手“流雲飛袖”的絕招,暗藏內功,俊巧非常。
只聽得血神子冷笑道:“好呀,就憑八手仙猿郭羅夫傳你三腳貓的功夫,就居然敢與我動手動腳?”
手掌一翻,從雙袖翻卷之中騰了出來。”
殺人殿主身法雖快,而他的身法更快,竟如閃電般的一閃即到,在相距丈許之處出掌,招數剛展,掌鋒便拍到殺人殿主胸前。
殺人殿主騰挪閃避,不敢叫他的掌鋒沾上,閃避了開去。
突聽血神子“嘿”的一聲冷笑,喝道:“原來你還約有人在此埋伏,好呀!都下來吧!”
口中說話,手底卻是毫不放鬆,掌風人影之中,只聽得“嗤”的一聲,殺人殿主的馬蹄袖竟被他扯去半截。
殺人殿主大吃一驚,後退了三步。
忽聽得一聲嬌笑。
黃古陵和一個白衣女子已從屋簷上跳了下來。
那白衣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飛燕之母李蕊梅,殺人殿主見了她和黃古陵喜出望外,呆在當場。
血神子見了李蕊梅也怔了一怔,揉揉眼睛瞪著她。
李蕊梅雙指一彈,叱笑道:“看什麼,先打瞎你的狗眼。”
血神子正在呆看,忽見兩點寒光電射而至,冷氣沁人眼簾,血神子真是了得,就在這一瞬間,只見他霍的一個“鳳點頭’左手一抄,就把兩枚冰魄神彈接在手中,“咦”的一聲,冰水從他指縫滴下。
他揮掌一灑,右掌一起,相距丈許,掌鋒卻倏的便拍到李蕊梅胸前。
李蕊梅何等功力,她所發的冰魄袖彈即算殺人殿主和黃古陵等輩也不敢硬接,而今血神子接了居然無事,還能迅速出招,李蕊梅也不禁吃了一驚。
忽見眼前紅影閃動,血神子通紅如血的手掌,已拍到跟前,掌勢飄忽,這也還罷了,最駭人的是他掌挾勁風,熱氣呼呼的,竟似鼓風爐中噴出的一股熱焰。
李蕊梅頓感呼吸不暢,熱氣逼人,急忙使一個”風點落花”的身法,連閃三閃,笑罵道:“好個妖怪,且叫你也見識我的寶劍。”
血神子連發三掌,連她的衣裳也未沾住,好生詫異。
只見李蕊梅一個翻身,冰魄寒光劍已拔在手中,劍鋒一指,一道寒光,挾著刺骨的寒氣,登時射到血神子的面門!
血神子嚇了一跳,雙掌齊出,熱風冷氣,互相抵消。
倏忽之間,鬥了十餘招,各自無事。
血神子從未遇過勁敵,今番初逢,精神陡振,哈哈怪笑道:“好極了,好極了!我正熱得難受,難為你玉手揮涼,給我消暑!”
李蕊梅一生中只有取笑別人尋樂,何時被人取笑過,心中大怒,一柄冰魄寒光劍,使得凌厲無比。
她的劍術奇詭無比,奧妙莫明,指北打南,血神子被她一陣猛攻,不也再行說笑,暗中玄功默運,將掌力熱風遂漸加強,兩雙腳好像釘牢在地上一般,任李蕊梅的劍勢有如驚濤駭浪,連番猛卷,他竟不移動半步。
又戰了一刻,血神子緩了口氣,叫道:“好!你能接我五十招以上,算你古今第一人,你是何人?師傅是誰?”
李蕊梅格格笑道:“看你修到今日,亦非容易,快快滾開,休得多事!”
說話針鋒相對,半點不讓。
血神子喝道:“妞兒不知好壞,祖師爺有意饒你性命,你卻敢與我頂撞!”
掌法一變,有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上,突然轉守為攻。
李蕊梅感到他掌力越來越為沉重,雖然還能應付,額頭卻已微微沁出香汗。
在二人惡鬥之時,殺人殿主卻將黃古陵拉過一邊,悄悄問道:“日月冰魄丹,是否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