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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逐漸變成了沒有鍵盤、沒有螢幕、沒有聽筒的現代通訊裝置,手機開始進入了個性化時代,變得越來越小,變成了手錶、戒指、項鍊、胸花等上千種樣子,甚至融入了服飾領域。而隱形耳機卻從電話的配件中分離了出來,變成了獨立的零售商品,它可以和任何相容的手機配對使用。就像現在,誰能知道我正在和父親通話呢?就算別人拿走我的手機,也只不過以為是個戒指,除非由我親自來操作,否則誰也用不了我的電話。
我腦袋飛快的轉著主意,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說一些父親能聽懂,而暴民不會懷疑的話。
“看來這是個陷阱啊,你們這是專程在裝甲車裡等魚上鉤啊。”我一邊說一邊裝模作樣苦笑著搖搖頭。父親開始安靜下來,不再急迫的大喊大叫,但是沒有掛線。
車裡全都是印度人,從黝黑的膚色、深陷的眼窩、捲曲的頭髮和頭上纏的裹腳布就能看出來。從車裡走出一個穿著白西裝,沒有纏裹腳布,也沒有拿槍的印度人,明顯是他們的頭,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
“嗯,遇事不驚,不卑不亢,你一定就是蘇艦長的兒子了?”白西裝操一口生硬的漢語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承認還是否認?我半天沒回答,看起來倒像是預設。
“哼哼,富家公子,還是嫩了些。走吧,我們做筆生意。”白西裝笑容更甚,推著我往裝甲車前面走去。面對十幾個人,七八條槍,我也只能妥協。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低頭就要屈膝,不屈膝就要彎腰,總之是站不直的了。我被趕到第一輛吉普車前面,發現塔樓的方向走過來一行大約十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似乎也是個俘虜。等到他們走近一些,我發現那個俘虜竟然是科比。待科比走到跟前,穿白西裝的印度人突然一個右勾拳把科比那張瘦弱的老臉開了花,科比摔倒在地上,鼻孔裡流出兩行鮮血,憤怒的看著白西裝。我心裡一哆嗦,不忍再看。
接著,白西裝用英語不急不慢的對科比說:“這就是說謊的下場,你不是說他是你兒子麼?看看你的年紀,當它爺爺都有餘了,而且藍眼睛的傢伙怎麼生出黑眼睛的兒子?笑話!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確認他就是蘇艦長的兒子。”
我心裡極其的鬱悶,有點內疚,有點憤怒,有點悔恨,更多的還是不忍。我對自己中了圈套有些自責,我對白西裝的暴力比較憤怒,我對自己沒能騙過我的身份感到很後悔,我對科比受到傷害覺得非常揪心。我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對白西裝說:“他沒有說謊,他是我乾爹,我確實是他兒子。我知道你有求於我,所以不要太過分,我不喜歡暴力,我要你向他道歉。”
白西裝轉過頭盯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中判斷我說的話的真假,我被他盯的心裡發毛,感到我的心跳都有些加速了。我突然想起爺爺曾經教過我的話,當你跟別人對視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氣勢,氣勢怎麼來?其實一點都不神秘,你只要心平氣和,面無表情,無視你周圍的環境,不要看和你對視的人的眼睛,將目光穿透他的腦袋,焦點聚焦在他的後腦勺上,就成了,就好像你看三維立體圖一樣。我逐漸平靜了心裡,開始按照爺爺的方法,目光開始穿過白西裝的眼睛,想象自己能夠透視,透過他的腦袋。但是白西裝的腦袋沒有真的變得透明,卻變得模糊了,我已經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表情。他卻突然說:“好,我相信你。”然後轉身對科比說:“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不相信你。”接著又轉過身對我說:“好了,我們談生意,我想和你父親做筆生意,不過這裡似乎不是談生意的好地方,我們去找個休閒舒適的地方吧。”說完示意幾個持槍的手下押著我和科比上了第二輛裝甲車。
“小華,這個人很可能是暴民的首領,”耳機裡突然傳來父親輕輕的聲音,“現在第九區外面有上百萬暴民,全部都是印度人,金大成的兒子在他們手裡,剛才他們企圖以金大成的兒子交換五百萬印度人登船和三百萬印度人冰凍,我和卡斯比利夫拒絕。他們的戰機可以透過身份鑑別,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第九區一定有內奸。你不要慌,要沉著冷靜,儘量把內奸套出來。還有,你的電話我們追查不到,所以你要隨時讓我知道你的位置。聽到麼?小華?”
父親這話問的讓人頭疼,車廂裡面坐著七八個持槍的傢伙,我總不能回答說聽到了吧。我得有點表示,通知父親才行。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我大聲問。
沒人有反應。我在用英語問一遍,還是沒人有反應。於是我問科比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知不知道白西裝是什麼人,但這次引來一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