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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教修士操控的魔頭剛剛走過去,被這寒意一侵,頓時又退了回來。
那魔教修士眼中閃過一抹驚懼:“你這是什麼寶劍?”
他那魔頭本來是築基修士祭煉的,他得知之後又吞吃了無數修士的精血寶物,早已寶物難傷,怎麼現在被一個練氣一層都不到的小丫頭,祭出飛劍上的寒光嚇退?
但他的確不得不退,方才他是真有感應,若是被那小丫頭的飛劍刺傷一次,這魔頭必然出現極大的傷痕,甚至有破損的危險。
劉妹見自己手裡的飛劍將他們嚇退了,心中也稍微鎮定了一些,後退了半步,道:“這是什麼寶物,就不與你多說了,總之是能殺你的利器。你等若是識相的話,快快退去,不然飛劍不長眼,將你們的脖頸全都割下來。”
那些魔教修士一聽,全都哈哈大笑,有人叫囂道:“你這小娃娃,練氣一層都不是,神識也沒有蘊養出來,這飛劍再厲害,也只有一擊之力。”
“是呀,小娃娃,快快獻上飛劍,束手就縛,這樣才能保住一條小命。”
“你這娃娃,不識得我魔教**,若是不聽從,一會將你生擒下,練成陰魔,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個個魔教修士,叫囂得厲害,但是症狀敢往前半步的,一個也沒有,連魔頭都害怕的飛劍,他們怎麼敢用真身去當。
所以這些修士叫囂得越是厲害,劉妹反而不心慌了。
她已經看出,這些修士都是害怕她手上的飛劍的,小心挪動了半步,走到荀玉身邊來,捏了一下荀玉的手。
劉妹知道眼前這些修士,個個耳聰目明的,不敢正大光明地與荀玉說話,所以才做這些小動作。
這時,一旁的渾吾也走了過來,與荀玉劉妹站在一起,他不想叛入魔教。但是與守正真傳的密謀,若是暴露出去,他也不能再在大青峰呆下去了,為今之計,只有叛出山門,做一散修而已。
他輕聲道:“兩位真傳,如今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若是船翻了,我們三個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他一說話,就引起了魔教修士的注意,“你們三個,還想翻身?”
渾吾理也不理,繼續道:“這些魔教修士兇惡得狠,落到他們手裡沒有什麼好下場。你們手裡的飛劍卻是利器,但是你們現在只有一擊之力,不若交給我,才可以保得你們平安。”
這飛劍沒有被渾吾祭煉過,就算拿到他手裡,只能用來揮舞,不過他本來就是個力大的修士,不然不會用手裡這樣的大刀法器。
他倒是打得好主意,只要弄到了劉妹手裡的飛劍,他就有了自保之力,平日裡他仗著自己體壯力沉,用手裡的大刀與他人的法器相擊,可以憑大力磕開。
現在若是能夠拿到劉妹的飛劍,揮舞起來,也可在人群之中殺開一條通路來。
到時候只要到了他們一開始準備下山的道路上,這些魔教修士也不敢大模大樣的追擊,他也能掏出昇天,要知道這裡一片的大青峰修士雖然被他們支開,但到底還是大青峰的地盤,這些人決計不能毫無顧忌的肆意追殺他。
魔教修士見渾吾不停他們的話,知道不能這樣下去,那祭煉魔頭的修士,將魔頭轉過來,對著這那些剛剛背叛的內門弟子,道:“你們幾個,上去將他們擒拿下來。”
這些大青峰背叛上來的內門弟子,還不是他們魔教自己人,雖然名義上歸順了,但對於這些魔教修士的話,還是有幾分疑問。
那聲音粗狂的內門弟子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等剛剛反叛,就要叫我們去送死?這樣做,不是寒了我們的心嗎?”
“是不是送死我不知道,但是你等背叛,連投名狀也沒有,我要如何相信你等?若是不去,現在就一口一個,嚼碎了。”那魔教修士操控這魔頭,對著這些內門弟子張開大口,恐嚇道。
這些內門弟子,看見魔頭開口,萬萬不敢敵對的,他們對於這魔頭沒有辦法,若是不去,恐怕個個都會丟掉小命。
而相反的是劉妹的飛劍,雖然犀利,但是也只有一擊之力,打死他們之中哪一個,剩下的都能活下來。甚至說劉妹法力不濟,一個也沒打死也不一定。
這樣想著,那聲音粗狂的內門弟子道:“既然如此,這就立下投名狀,舍了這條命,將那三人拿下。不過從今以後,我等也叛入魔教了,送死的事,不能只叫我們這些修士去。”
“你自去就是,只要這事辦得好,今後都是自家弟兄。”領頭的魔教修士這樣道。
於是那些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