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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要是有程一笙的地方,就有大批記者向裡湧,有的買高價票進,有的透過關係進的,偽裝成觀眾的,這種事情幾乎是防不住的。
方凝倒是有這樣的基本素養的,只不過是剛才叫人去找錢總檯,結果錢總檯跟廣告贊助商聊是太熱情了,對別人的叫聲充耳不聞。方凝是看不過眼了,才衝過來叫的,這下你聽見了吧!
錢總檯趕緊問:“醫生看過沒有?人怎麼樣?”
像這種大型節目,現場都會有急救人員,以防各種事情發生,所以現在應該有結果了。
“看過了,是勞累過度,現在人還沒醒!”方凝快速說道。
做晚會很累,演員要經過不知多少次的排練,這樣的大型晚會還要有至少三次的彩排,更不要說晚會的核心主持人了。演員你只要演完這個節目就能歇著了,但是主持人,要全場從始至終貫穿下來。勞累過度,一點都不稀奇。
方凝的話,意思就是眼下那名主持人肯定指望不上了。
錢總檯的眉凝了起來,他自然也明白,這種情況,就算人醒了,狀態也遠遠達不到要求。總不能給人打興奮劑吧!他腦中迅速過著能夠接替的主持人,節目肯定會有替補主持人,但是替補主持只是相對來講,比較優秀的,但比起現有的主持人名氣與場控力,還是差遠了。
可能這場晚會少了一個亮點存在!
方凝跑過來還有一個目的,她見錢總檯轉身要往後臺走,便說了一句,“錢總檯,我有一個主持人的建議,晚會肯定出彩!”
錢總檯轉過頭問:“哦?誰?”
方凝笑著問:“您看殷少怎麼樣?夫妻同臺,看點一定很多!”
殷權現在是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他一向都是這樣,跟自己無關的事,聽到也當沒聽到。他可不想旁邊的爺爺為節目瞎操心著急。
可是此時,他被點名了,他不可置信地轉過頭,抬起眉,劍般的眉斜掃而上,唇角陰鷙地壓下,低聲問:“你說誰?”
他的聲音很低,但是穿透力極強,儘管環境嘈雜,但仍舊能讓周邊的人聽清。方圓五米內,溫度驟降了至少二十度。
感覺到冷了,方凝下意識地往後閃了閃,她嘿嘿地笑著說:“一笙正在後臺著急沒人救場呢!”
得,都會用程一笙來要脅殷權了。
錢總檯自然有權衡,雖然殷權是外行,也沒有參與過彩排,但是用一個外行的名人,顯然比一個內行的但是名頭達不到要求的主持人效果好很多。殷權只要在那兒一站,不說話都是一個看點。
錢總檯自然希望殷權能夠同意,但是看殷權的反應,這事兒有難度,還是要程一笙出場才行。於是他暗斥道:“方主播你太不像話了,殷少是客人,我們怎麼好要求他來忙活呢?”
方凝默契十足地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我這不是不想看一笙著急嘛!”
“胡鬧、胡鬧,趕緊跟我去看看!”錢總檯一邊訓著,一邊去後臺。其實他是去遊說程一笙了。
走出一段距離,方凝看錢總檯的神色漸松,在後面笑著問:“總檯,我的策劃能力怎麼樣?”
錢總檯笑眯了眼,但是卻不敢回頭,生怕殷權會看到,他連連讚賞道:“不錯不錯啊,這建議好,一會兒你得配合我說服一笙!”
“沒問題!”方凝也很期待殷權上臺,上次殷權在臺上的表現讓大家記憶猶新,儘管這男人不好控制吧,但是她沒壓力,反正殷權上臺,肯定與程一笙做搭檔的!
兩人走後,殷權若無其事地坐著,回過頭看向臺上,好似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想利用一笙讓他上臺?沒那麼容易!
殷建祥隱有薄怒,斥道:“太不像話了,怎麼能讓殷權去主持節目呢?這是戲子的活兒,可不是我們殷家人做的!”
顯然殷建祥跟以前殷宗正的思想一樣,很古老。認為這一行就是古代的戲子,很低賤的。要是在古代,這是下九流的行當,三代不能參加科舉考試,就更不要說為官了。現在殷宗正改變了那古老的觀念,但是殷建祥並沒有跟程一笙接觸過,所以很是看不起殷權娶的這個老婆。
他認為殷權什麼都優秀,唯獨在娶老婆這件事上,失策了!
殷權淡淡地瞥過來一眼,殷建祥並沒有注意,殷宗正趕緊說道:“你亂說什麼呢?你是古代人啊?一笙多有本事,都有國際粉絲了!人家一笙的名聲比你大,你在這兒胡吹什麼?”
一方面是報不平,另一方面是維護家庭穩定。本來殷權對這個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