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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沒說,菊花到底怎麼了?”
程一笙突然轉過頭,伸手掐著他的脖子,一邊掐一邊晃,“臭殷權,你耍我!”
“我耍你什麼?”殷權再也繃不住,唇角揚了起來,洩露他的心事。
程一笙將車子擋板升了起來,質問他:“你給我老實說,菊花你是怎麼知道的?”
“菊花有什麼稀奇的?秋天開的,有黃的有白的!”殷權一本正經地說著,拽她的手。
“討厭,快點說!少拿這個蒙我!”程一笙覺得今晚殷權展露出太多她所不瞭解的東西,不僅會講冷笑話,現在居然連菊花都知道。
殷權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將手抬起提至她的頭頂,他的另一隻攬住她的腰,將她送進自己懷中,他俯下身,將她壓在座椅上,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間,唇齒間含糊的聲音響起,“給點福利,我就告訴你!”
這段時間她太忙,沒有時間和他在一起,現在總算忙完了,他怎麼也要將前面落下的,都補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來幾天,他都覺得幸福!
程一笙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點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氣,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就好像什麼要爆發出來。
鎖著她雙手的那隻手,放了下來,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處處點火,她的手攬著他的頭,配合起來,火被點燃了,車子突然停住。
鍾石的聲音透過檔板響起,“殷總,到了!”
程一笙突然推開殷權,然後條件反射地擦嘴。殷權看著她笑,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權也拿紙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著她的口紅,他抻了抻西裝,撫了撫她微亂鬢髮,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走到另一邊,為她開車門。
程一笙一本正經地下車,走得端莊淡定,好似剛才在車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殷權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裝吧你,一會兒就讓你裝不下去。
殷權對鍾石說:“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時候,你也開始上班!”
鍾石遲疑地問:“殷總,還是讓我跟著吧!”
“不用,你家裡不是還有母親呢?回去看看!”殷權頓了一下說:“哦對了,年終獎今年已經打到你的卡里,給家裡買點東西!”殷權說著,轉身向裡走。
鍾石很激動,自從他幹了這行,很多年都沒有回家了,畢竟他的主僱都是24小時需要保護的,父親離世他也沒能回去。母親年歲見大,別說過年回家了,就是平時回家,那都是奢侈。
他激動地在後面說:“殷總,謝謝您!”
殷權沒有回頭,抬手擺了擺,大步向屋裡走去,他現在可沒有時間廢話,他大步跨進門的時候,程一笙正在彎腰換鞋,他關上門,捏起她的肩,在她的輕呼聲,將她提起來,按在門板上,他的熱情,如同熔漿一般,融化著她。
她也在他懷中,像化成水一般,昏暗中,她媚眼如絲,流轉盪漾,勾著人的魂魄……
這邊春色無邊,莫水雲那邊卻慘淡至極!
莫水雲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刑拘,年後應當就會宣判,這件事事實清晰,不僅有人證,還有監控錄相為證,所以如何都逃脫不掉的。
莫曉璇怕惹事上身,竟然躲在出租屋內,沒敢去看望母親。拘留所外,遊蕩的都是記者,她哪裡敢去!莫水雲在裡面,連被子都沒有,還要受著別人的欺負,要多慘有多慘。
媛馨躺在醫院裡,她小產了,身邊沒有親人,只有一個保姆照顧她。而殷建銘來過一次,“關心”了一下她,並沒有坐多久,就走了。
殷建銘的態度,讓媛馨的心涼得徹底,她真是瞎了眼,才想去跟殷建銘在一起,她就應該讓殷建銘與莫水雲一起無恥地活著,相互折磨,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果真當小三沒有好下場,找小三的男人也都是爛男人。
可笑她吃了這麼多的虧,今天才弄明白這個事實!她有一種看破紅塵的感覺,哪怕是找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沒有多少錢,可是能夠一生呵護她,她就知足了!
殷建銘自然是不想跟媛馨在一起了,曾經媛馨帶給他的快樂,也被清醒的現實所完全取代,他結過兩次婚,他也看透了,除了殷權的媽媽,不可能再有女人愛他,愛的都是他的錢。就連莫水雲都是一樣,所以他為什麼再結婚呢?把自己的錢給了她?
反正這些錢,也夠他養老了,他的錢將來都是殷權的,不可能給任何女人。以後他也不結婚了,只戀愛,相信他這個條件,還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