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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的啊?”
他哧地笑出聲,“你是我老婆,你說呢?”
“給我的?”她眼前一亮,立刻把腳蹬進去試穿。
這下也不管是不是腳疼了?他覺得好笑,靠在床上,看她穿上鞋,照鏡子然後又去找衣服。
家裡的旗袍比較少,不過倒是有一件白色短款的,這件還是她剛到電視臺不久買的,雖然是舊的,但保養得當,並沒變黃,而且款式比較經典,不過時。
殷權看她在鏡前一點點轉身,又有那種舊時光的感覺,她的氣質太適合三十年代的大上海,總會令他有那種置身其中、場景變換的錯覺,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走到她身後,在鏡前攬住她的腰,垂下頭輕輕咬著她的耳尖,“真美!”
人人都喜歡美的事物,男人愛美女也是本性如此,女人的美有千萬種,殷權唯獨無法抗拒她這一種美。第一次見她,就有恍若隔世之感,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現在和她結婚生活在一起,她就像一塊磁鐵,牢牢地將自己吸附住,不管身體還是目光,都無法移開。
其實說起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缺點,雖然精明,有時也迷糊的過分,事兒還多,給點燦爛就蹬鼻子上臉,可不知為什麼,這些缺點也都成了優點。
她只覺身後貼了塊火熱的鐵板,她稍稍動了動,想抗拒,“殷權……”
她的聲音是抖的,還帶了些小余音,聽起來有一種軟糯嫋嫋之感,他心中一蕩,看她羞的連耳尖都是粉色,忍不住又咬了咬,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向床邊走去。
“呀!”
“閉嘴,你想讓他們聽到?”他低喝。
她放低聲音,問他:“你幹什麼?”
他將燈順手關上,把她放到床上,“睡覺!”
“你還沒換衣服!”她抓緊領口,她也沒換。
“不換了!”
黑暗中傳來他窸窣的脫衣聲,她臉一白,他不會又要脫光光跟她睡吧!她的病都好了,用的著嗎?
果真,黑暗中他的聲音又傳來,“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我得換睡衣!”她哆嗦著說,為表明自己的堅定,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這次有些不耐煩了。
很明顯,他不打算讓她換睡衣了,她真是欲哭無淚,好端端的試什麼衣服。他果真是個幹練的人,話音剛落,只給她十秒的時間,見她沒有反應,他就開始上下其手,利落地將她衣服給去了,然後又把鞋給扔地上。
“衣服、衣服不掛好,會皺的!”她著急地說。
“明早我給你熨!”他說著,已經將她給抱進懷裡。
她的臉、她的唇甚至她的睫都是他的目標,熱氣來回輕噴,她覺得自己快炸開了,如果他不把她壓倒,恐怕她要將他壓倒了,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頭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好男色的。
門外有一聲輕微的響動,她熟悉這裡的環境,聽出是父親出來上廁所,她瞬間清醒,有點哭腔地說:“殷權,別在這兒,求你了!”
他並不打算在這兒要她的,誰讓她太勾人,他一時沒把持住,他的頭悶在她頸裡,身子還半壓在她身上,如此深呼吸幾次,才嘆道:“磨人的小妖精!”
幾許無奈,幾許寵溺!
終於平靜了,這麼一折騰兩人也都累了,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林鬱文聽老頭子回來說那屋燈都黑了,她嘟嚷著說:“還想給倒洗腳水呢,這麼早就睡了?”
“睡早點好!”程佑民輕飄飄說了一句,又去床上看書。
林鬱文瞪著大眼,反應一會兒,才不可置信地看著老頭子,一向古板的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老了老了,還讓她見識到這一幕,真是……
程佑民淡定地看書,好似他剛剛什麼都沒說過。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還在呼呼大睡,殷權已經找丈母孃借了電熨斗,在客廳裡熨衣服。
林鬱文站在一旁,臉上笑的像朵花兒,“殷權啊,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哪用你親自動手?”
“媽,反正我也沒事兒做,一笙今天說要穿這件衣服,我先幫她熨了,她今晚要錄節目,讓她多睡會兒!”殷權著說,一邊問:“是這樣嗎?”
“對,一學就會,真是聰明!”林鬱文讚歎。
程佑民終於開口,“殷權啊,別太慣著一笙,這樣太不像話了!”
“爸,我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笙,不珍惜哪能行?”他說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