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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莫曉璇跟殷權的關係並不好!現在被沾了便宜,也沒有讓殷權或是殷家為她出頭,他就更加有恃無恐起來。他用的只有一招,願者上鉤,顯然莫曉璇這是緊扒著他不放了,他有什麼辦法?
莫曉璇沒辦法,只好聽餘輝的話。說實話她付出了這麼多,更不可能放手了。反正最壞的事情都發生了,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晚上,程一笙睡得很早,第二天一早,她覺得精神百倍,休息得很好。
她洗漱完畢,等殷權的時候,隨意在網上瀏覽了一下新聞,結果發現一條花荷的娛樂新聞,是她以前為了在選秀中脫穎而出,獻身於某個富商的舊聞。其實這件事也不算新鮮,一般行內的人也都知道,但是這舊聞在此時給挖了出來,就讓程一笙聯想起來了。
等殷權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程一笙問他:“花荷的事兒也是你弄的?”
“看到新聞了?”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她。
這就是承認了。她站起身,幫他係扣子,打領帶,他乖乖地仰起頭,享受著她的服務。
“不過是個想討好夏柳的小明星,你犯不著跟她使勁兒!”程一笙嘴上這樣說著,心裡還是暖暖的很受用。
殷權不可置否地抬起眉,“這種人最討厭,應該懲罰!”他說完,又補充道:“再說了,我也沒毀了她,只不過挖條舊聞而已!”
對於一個藝人來講,可能這條過去的舊聞不是她想提起的,但是對於殷權來講,這其實是很小的一個回擊,不值得一提。
程一笙看他的態度,不由笑了一下,也不再說什麼。這種花荷做過的事,也不算是害她。再說了,這位不用正當方式競爭抬高自己,用一些旁的歪的,那也別怪她反擊了。
殷權與程一笙走出房間,正好碰到剛剛出門的薜岐淵,他的臉色不好看,看到程一笙二人,直接就轉身走過來,問殷權:“花荷那事是你乾的吧!”
殷權勾勾唇,挑眉反問他:“怎麼?花荷跟你有關係?”
“今晚錄製節目,她是嘉賓,現在她爆出醜聞,怎麼上節目?這個節骨眼我上哪再找個嘉賓去?”薜岐淵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那是你的事情!”殷權閒閒地說。
薜岐淵看向程一笙,她是最敬業的,總不至於殷權胡來吧!他萬沒有想到程一笙在看別處,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他這叫一個氣,低叫了一聲,“程主播,你說今晚的嘉賓怎麼辦?”
程一笙轉頭看向他問:“薜臺,難道您想讓我幫您找嘉賓?”她一副無辜的模樣。
薜岐淵真是恨透了這夫妻倆,一個原本就難弄的程一笙跟了殷權,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夫妻倆一起跟他作對。但是這件事,又是殷權為程一笙出氣,他還真不能說得太多,否則顯得自己不好,可是他是臺長,有很多時候身不由已,不得不為大局著想。
程一笙與殷權去了錄製大廳,夏柳昨晚與情人**一夜,簡政翰歲數大了,早晨還在睡,而她已經出了酒店,她要偷偷給程一笙的男人拍張照片,讓簡政翰去查,免得這個男人說不知道程一笙的男人是誰。她仔細想了想,能跟薜岐淵認識的男人,應當不會太差,簡政翰認識薜岐淵,興許也會認識這個男人。
殷權仍像昨天一樣,坐在下面看程一笙採排。夏柳並未露面,而是在暗處用手機偷偷拍了一張,然後悄然離開。
殷權身邊的保鏢發現有人偷拍殷權,低頭在殷權耳邊問了一句。
其實剛才殷權就看到夏柳偷偷摸摸的樣子,他唇邊劃出一個嘲諷的笑,說道:“不用管她!”
他知道昨天簡政翰就到了,夏柳此舉動應該是讓簡政翰給她出氣的,反正這件事他遲早要與簡政翰碰面,他垂下眼,用手機登陸郵箱,將昨天薜岐淵給他的東西,發到了簡政翰的郵箱裡!
夏柳回去之後,簡政翰還沒起床,他剛醒來不久,看到進門且一身黑衣戴個黑墨鏡的夏柳,他打趣地問:“你這是幹什麼去了?當特務?”
“差不多!”夏柳脫掉黑風衣,裡面露出內衣,直接就跳上了他的床。
風衣裡面竟然什麼都不穿?估計男人想到那股風騷味兒都會難以自持,他頓時心裡又冒火了。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夏柳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她拿出手機,放到他眼前說:“你看吧,就是這個男人,你給我收拾他!”
想要她嗎?先給她一個承諾!
簡政翰不耐煩地看向她的手機,他都答應她了,這女人怎麼如此麻煩?然而當他看到手機上的人時,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