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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都是銀子和銀票,握著那一疊銀票,南憐幽愣愣地說道:
“夫人不用擔心,我們的盤纏還很充餘。”
“憐幽。”
“不對,奴婢現在是憐兒,夫人忘記了。”
南憐幽抿唇一笑,眉眼間竟是嬌俏,起身掀開簾帳對著車外說道:“喂,找間客棧住宿吧。”
說完又坐回車中來,竟不知從哪裡拿出繡了一半的刺繡出來,有模有樣地繡了起來,纖細白皙的手指,微微比著蘭花指,一針一線看上去極為純熟,南宮薄兒看得一時有些呆了。
“夫人,怎麼了?丫鬟不都是這樣的嘛?”
“沒事,你繼續繡吧,可以的話,繡只香囊。”
“夫人要嗎?好,沒問題。”
南宮薄兒實在好奇,南憐幽真能繡出一隻香囊?因為刺繡確是很難,從小南宮薄兒學什麼都很快,就這刺繡,經常繡了開頭,就扔到一旁了,上次繡香囊給夜祈麟,著實是費了一些功夫。
看著南憐幽一副滿懷春情的模樣,南宮薄兒竟沒有了睡意,為什麼易容能夠連著聲音也一起變了,那一顰一笑,根本就是一個女子。
“啊——”
指尖冒出了一滴血,南憐幽嬌嗔道:“夫人不要這樣看著我,要不然我會緊張的。”
“咳咳,好,我不打擾你繡。”
拿過一旁矮几上的書,遮住了面前,是不是因為離得那麼近,只要想到這樣一張嬌俏的面孔下,是南憐幽的樣子,南宮薄兒就覺得有些怪異。
“算了,夫人還是看著我繡好了,離得那麼近了,還要隔著一本書,那不是划不來了。”
書被南憐幽拿下了一些,這般嬌嗔撒嬌,明明就是一丫頭,南宮薄兒輕靠在錦被上,還是決定閉上眼眸再睡一會兒。
“憐兒,到客棧叫我。”
“是,夫人。”
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南宮薄兒模模糊糊中,除了又感到滿身痠痛,竟夢到夜祈麟在戰場上,一支白色羽箭直直向著他飛去,可是因為面前人太多,夜祈麟根本沒來得及躲開,想要叫他,可是自己的聲音彷彿被遮蔽掉,亂騰的戰場,大聲地喊叫,可還是眼睜睜地看著羽箭刺入夜祈麟的胸口。
“夫人,夫人……”
“嗯,憐兒。”
“您做噩夢了,我們已經到客棧了。”
“是嘛?”
南宮薄兒睜開眼眸來,發現自己竟出了滿身冷汗,南憐幽拿過錦帕來,幫南宮薄兒擦拭額上的汗珠。
“夫人,您夢見什麼了?憐兒一直叫你,都沒醒來了。”
“沒什麼,我們下車吧。”
“是。”
掀開簾帳來,南宮薄兒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微微有些黑了,客棧已經點起了燈籠,下了馬車,站在客棧門口,青將馬車交給店裡小二,走了過來。
“可能要讓夫人在這裡將就一晚了,因為戰亂,其他城的百姓很多都暫時遷來這邊,所以客棧大多都住滿了。”
“沒事,有個地方落腳就行了。”
因為一直坐在馬車裡,南宮薄兒開始只覺得渾身痠痛,可是現在下地來,才覺得整個身子沉甸甸的,倦意直侵襲而來。
只是還未走進客棧,一匹馬從身旁迅速飛奔而過,那一身紫裳的女子突然從馬上飛身而下,落到南宮薄兒面前,青不知何時拔出手中的長劍,正抵在女子脖頸上,只是看清面前的人時,微微一愣,放下劍來,重新插回劍鞘。
“以後還請玲大夫不要這樣突兀地出現在夫人面前,青手中的劍可沒長眼睛。”
青轉身先行向客棧走去,玲未說什麼,只是剛剛只要那男人再多用一分力,劍鋒可能就輕輕劃下自己的喉嚨了。
“玲,你怎麼會來?”
“王,夫人,玲是夫人的大夫,自然應當跟隨,而且這是他的命令。”
走上前去,玲準備牽著南宮薄兒,只是一旁一直未說話的南憐幽搶先一步,牽上南宮薄兒的手。
“夫人小心臺階。”
“嗯,既然已經來了,就同我一起去吧,可能到時候還得麻煩你。”
“是,謝夫人。”
玲站在客棧門口,看著南宮薄兒走進店去,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玲實在未想到南宮薄兒竟然會親自去那裡,剛剛騎馬看到南宮薄兒一身普通百姓的裝扮時,玲還是被驚到了,褪下一身華麗宮裝,卻還是難掩那般尊貴,果真命定王妃,只是如果那人知道她準備去戰場,應當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