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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入地,即使逆天意,也會一直緊緊抱著你。蟲
遠處城樓上,坐在輪椅上的男子,一身冷然清雅,注視著這樣的千軍萬馬,輕揚手中的羽扇,那般君王霸氣,不管他是不是夜家的人,這天下,早已為他坐擁。
“狼,天下注定是他的了。”
“嗯,確是有君王的霸氣,只是主子,如果他真的不是……”
“哼,不是又如何,誰說了這天下就是夜家的天下,這江山有能者居之,古今亦如此,他夜祈麟奪走一切,並坐穩了江山,這一切註定屬於他,還有那個女子,歌玥王朝,第一睡妃。”
俯視帝都,大軍過後,空留滿城空寂,夜楠隱注視著剛剛馬車離開的方向,那個女子,還有腹中的孩子,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開啟羽扇,白色的扇面,不知何時畫上了紅色的火焰,同那白色錦囊和火狐腳掌上一模一樣的紅色火焰。
“主子,夫人讓記得今天回去用膳。”
一旁的狼提醒道,夜楠隱一愣,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情,揚唇輕笑,伸手去轉動輪椅時,手上一僵。
“狼,你說我的腳還有沒有機會痊癒?”
“主子是說……”
“確是應當努力一下了,當初雖筋脈俱斷,卻還有機會復原,只是不知道現在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主子,需要去找鬼醫嘛?”
“現在我暫時不能離開帝都,明日去找那女子吧,白染公子的徒弟,派到南宮薄兒身邊來,應當也不是泛泛之輩。”
“是,主子,時間差不多了。”
“回府吧。”
……
夕陽西下,一身紫裳的女子,揹著揹簍從宮中側門走進來,走進院中,拿出揹簍中的藥草,曬到一旁的木架上,木架上已經放慢了藥材。
“玲大夫,晚膳已經準備了。”
“嗯,中午放在爐子上的藥盅,有按時加水嘛?”
“是,按照玲大夫的要求,一個時辰加一小碗水,用小火熬製,奴婢們一直守著呢。”
“好的,一會兒將藥湯倒掉,將藥渣拿出來。”
“藥渣!”
“對,單獨曬在一個籃子中,不要和其他藥材交雜在一起。”
“是,奴婢明白了,對了,玲大夫,今日隱王府派人過來,想要邀請玲大夫過府替王爺診治。”
玲手上一滯,慢慢洗完手,接過一旁侍女遞來的錦布,擦了手上的水後,向著屋內走去。
“玲大夫,王府那邊?”
“我不是宮中御醫。”
一隻信鴿落在院中,玲回眸看了一眼那信鴿,走進屋子,因為那個男人,自己留在了這裡,留在了南宮薄兒身邊,到底一切為哪般?
晚上時,玲來到傾妃殿,就聽到南宮薄兒嘔吐的聲音,不由眉頭輕皺,快步走進內殿,將手中的一袋紅色果子遞給宮中的侍女。
“將這些果子洗淨了。”
“是。”
“玲大夫,你可來了,主子都吐了一下午了。”
玲走到床榻旁坐下,為南宮薄兒把脈,南宮薄兒的體質本就特殊,玲一直小心調理著,卻還是有些擔憂,侍女洗好那紅色的果子拿過來。
“玲大夫,果子洗好了。”
“拿過來吧。”
玲接過放在盤中的果子,拿了一顆遞給南宮薄兒,“王妃,這是我今日摘到的紅果,王妃吃一個。”
南宮薄兒接過那紅果,咬了一口,有些酸甜,將一個紅果吃下時,剛剛那般的噁心感緩解了許多。
“玲,這果子是?”
“紅果,今日無意在山上摘到的,王妃要是難受想吐,就吃一顆,寶寶很健康,王妃只要按時吃藥就行。”
“對了,玲,師傅有訊息嘛?”
“沒有,白染公子應當有自己的事需要做,王妃不用擔心。”
“嗯,師傅離開這麼久了,也沒有傳來一封信,一切安好就好。”
“王妃,我明日再過來。”
“嗯,聆爾,送玲回去。”
“是,玲大夫請。”
出了傾妃殿,聆爾提著燈籠走在一旁,一路上都跟玲說著話,只是玲的心思卻停在了今日下午傳來的信箋之上。
“一切安好,勿念。”
這是白染離開後,第一次傳來信,只是簡單的六個字,卻讓玲的心不再安寧了。
……
五日後,夜祈麟到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