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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羽殺。”
手心慢慢鬆開來,手中的信箋落下城牆,沒有人看到一隻白色的雪鷹接住那信箋,從天空滑下一道完美的幅度,向著敵方軍營飛去。
……
敵方主軍帳,一群將領跪在帳中。
“國師,您沒事吧?”
隔著白色輕紗,男子的血噴灑在輕紗上,格外紅豔,只是從那影子裡看出,男子臉上似乎戴了一個鬼面一般的面具,過了一會兒,沙啞的聲音從輕紗內傳來。
“吩咐下去,大軍後退五百里,等待援軍,還有這兩日內,不準任何人靠近我的帳內。”
“可是,您的傷……”
“照我吩咐做就行。”
“是。”
“對了,我受傷的事,不要讓公主知道。”
“手下明白,國師您好好休息,末將們先行告退。”
輕紗揚起,一身白裳的男子,蒼白的十指緊緊抓住座椅邊緣,面前的軍事布圖全部被打亂,術數被迫,全軍大敗。
噗——鮮血幾乎染紅了那紗簾,男子掙扎著站起身來,將桌上的軍事佈局一掃而下,雙手拄在桌上,眼中一片猩紅。
“夜祈麟,下一次,我定不會再手下留情。”
……
第217章 傾城血:暗至(五)
傾妃殿內,籠罩著壓抑緊張的氣氛,殿內宮女侍者亂成一片,南宮啟烈站在前殿,雖一直隱忍著,全身卻忍不住冷至極點。
自昨天深夜起,南宮薄兒就陷入了昏迷。
內殿,玲手中的銀針刺入南宮薄兒腰側,可是再一次滲出了細細的血珠,玲將銀針放在一旁,伸手握住脈搏,全身血脈錯亂,根本無法施針。
床榻上的南宮薄兒,臉色慘白一片,連著唇瓣也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額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全身微微地顫抖著,潛藏在身體裡的毒性開始顯現出來。本來毒性就早已融入南宮薄兒心脈,那毒也不同於其他毒性一般會侵害到身體,而是在血脈中游弋,與身體達成一種和諧,可是一旦觸及,身體就會無法承載,後果將會如何,而玲也無法知曉。
“聆爾,湯藥熬好了嘛?”
“是,玲大夫,馬上就來。”
玲端著瓷碗,邊吹著氣讓藥涼一些,邊向著床榻走過來,窗外的天已微微泛白,已經整整一晚了,南宮薄兒昨晚用膳時暈倒,到現在為止都未醒過來過。
“聆爾,將藥給王妃喂下。”
“是。”
兩個侍女將南宮薄兒扶起,聆爾坐到床榻上,舀起湯藥餵給南宮薄兒,可是藥汁順著下巴,全部流了出來,聆爾著急地手都有些抖了,玲接過湯藥,說道:
“我來吧。”
用勺子微微將嘴唇扳開一些,將湯藥喂進南宮薄兒口中,過了一會兒喉嚨微微動了一下,算是喝下一些湯藥,聆爾在一旁總算是鬆一口氣。
“玲大夫,還是我來吧。”
玲看了聆爾一眼,將藥遞給她,站起身來,坐到一旁的桌邊,伸手輕撫過額頭,竟生了許些無力感,那毒自己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本想著能夠控制住,可是隨著臨盆將近,那毒性竟然就這麼竄了起來。
玲一直小心地護著,精心配製的丹藥也都用了,玲心裡雖一直都隱著不安,可還是希望能夠將毒控制到臨盆時,只要生下孩子,毒性自然會和身體再次達成和諧,可是如今……
“主子,你醒來了!”
聽到聆爾的喚聲,在外殿一直等候的南宮啟烈從外殿快步走進來,走到床榻邊,低身溫柔地抱住了南宮薄兒。
“薄兒。”
“哥哥,我沒事。”
……
殿中,一片寂然,南宮薄兒靠在床榻邊,南宮啟烈坐在床榻邊,親自給南宮薄兒喂藥,玲坐在一旁,手中握著一本書冊,眉宇不由地緊緊皺著,那書是南宮啟烈帶來的,剛剛進來的時候遞給玲,可是卻什麼也沒說。
看了書中寫的,玲卻是驚到了,這書記載了南宮家先祖的一些事蹟,其中就有中毒這一篇,這書雖然是抄本,一些東西也被隱掉,可是玲還是從中讀出了一些東西,而那毒,竟是傳說中的“芡閻”。
那是消跡江湖幾百年的奇毒,中毒之人會在昏迷中慢慢死去,沒有痛楚,可是據說這“芡閻”,又預之身滅,而魂不滅。
而一直以來,沒有人知道這毒是如何配的,是何人配的,又是如何消失,只知這毒只在很久以前出現過一次,並且滅了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