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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君子的同伴了……所以我就進入隱蔽之處窺視……
那書童的本領實在了得,三拳二腳,不到三個照面,就把郎剛踢倒,且戳傷了他的左目,但那書生的本領也不差,也在十招之後,把蠍娘子的右腿戳破,血流如注,跌倒地上,那二個青年人得手之後,雙雙騎馬馳去……那兩匹白馬,我認得出,都是郎家的馬,當時我也懶得前去阻擋,因他們是你的同伴,我怎好出手阻攔?但不瞞你姬兄說,即使我濮某前去阻攔,可能也不是他們的敵手,尤其是那書童,武功實在驚人……
所以等到他們去遠,我就從隱蔽處縱騎而出,到了現場,下了馬,扶起郎剛夫婦,僱了幾個當地鄉人把他們扛抬回去……後來我就匆忙上馬,到橫街廣場來找你……”
姬一紅道:“哦,原來如此,那女博士既有云中龍和山俠二位散人護送出縣,想來安全是毫無問題的,我的任務總算告一段落,但不知那年輕書生與書童究竟是誰,他們都不是我的同伴。”
濮仲驚異地道:“嗄!不是你的同伴?奇了,他們也不是本縣人氏,也不像是雲中龍和山俠的同伴,否則我濮某人對他們決無不認識之理。”
姬一紅道:“如果我推測不錯,雲中龍,山俠與那年輕書生主僕,也和在下一樣,都是受了水金書生之託了。”
濮仲興奮地道:“我濮某人,久聞水金書生大名,如雷貫耳,恨未識荊,但不知此人現在何處?”
姬一紅道:“他在仙國,但一切訊息是從大夫子那兒轉遞的。”
濮仲道:“大夫子和他有什麼關係?”
姬一紅道:“他們以前沒有關係,不過,自從那書生散黃金,拒美色之後,大夫子就很瞧得起他,所以那老人家願意為他效勞。”
濮仲道:“水金書生確是個絕頂的聰明人。他若不散黃金,拒美色,可能他因此而遭遇麻煩,所謂‘美入絕色原妖物,亂世多財是禍根。’”
姬一紅道:“你說得對,據說上屆的特獎得主,是個守財奴,後來被綁撕票。水金書生散金之舉,本國下層階級得益非淺,你我都是正派人物,不講私交如何,就憑這一點,也應該為他賣命。”
濮仲感動地道:“姬兄,你也說得對。”
姬一紅道:“剛才你濮兄說到‘亂世多財是禍根’,那亂世兩字,對目前的局勢來講,是否有特別的意義?”
濮仲道:“可以說有。想你姬兄一定也已聽到,本國最近就要發動戰爭,進攻佛國。”
姬一紅道:“不但聽到,而且我的名字也被編列入出征人員的清冊裡了。”
濮仲道:“哦?怪不得近來有大批妖魔人物偷渡出國,想來他們都想逃避兵役的。”
姬一紅道:“不一定。偷渡逃亡的原因很多,主要是本國的管制太嚴,生活條件惡化,老百姓受不了,都想投奔自由……”
濮仲插嘴道:“自由滋味是甜的,但太自由也不妙,有時它會變成苦味。”
姬—紅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濮仲道:“你不知道嗎?過去本國實在太自由,一切自由,所以製造罪惡也自由,弄得社會秩序混亂,人民怨聲載道。”
姬—紅道,“你的話也不無道理,過去確實如此,不過,亂世用重典,濟之以寬,才是辦法。”
濮仲道:“我覺得奇怪,水金書生勞師動眾,要護送那位博士出境,難道她也是偷渡逃亡嗎?”
姬一紅道:“不,不,絕對不是,她是有出境證的。”
濮仲道:“既有出境證,為什麼她的行色會這樣匆忙呢?”
姬一紅道:“據說那女博士是到仙國去結婚的,已經選定日子舉行婚禮,所以她必須儘早到達仙國,免誤佳期,那是大夫子特別關照的。”
濮仲道:“噢!怪不得。還有一件事,姬兄你要格外小心。”
姬一紅道:“什麼事?”
濮仲道:“這次你得罪了錢太君一家,她的老姘頭都是本國有名的妖魔人物,他們豈肯對你罷休?”
姬一紅笑道:“我道為什麼,原來是這事。我一點也不但心。”
濮什道:“哦?你依靠大夫子的牌頭?”
姬一紅道:“不!”
濮仲道:“那麼,你還有什麼靠山?是不是水金書生?”
姬一紅道:“更不是!”
濮仲道:“你究竟還有什麼後臺?”
姬—紅道:“我依靠我王通天教主!”
濮仲吃驚地道:“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