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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帥,謹煩貴宮首席神探立即攜書就道,速赴陰界,約在二小時以後可見分曉,不知大仙之意如何?”
黃大仙道:“好,就這麼辦……可能在一小時以內,本宮神探就能完成任務……他說著,隨即從案頭拿起文房四寶,遞給水上郎君。
花鳳磨墨,紅袖添香,水上郎君執筆按紙,一揮而就。
他寫好了信和信封,自己先看一遍,然後把信交給黃大仙過目。
大仙對信上的措辭,並無異議,於是將信箋和雨災鬼篆一份同時放入信封,用漿糊封妥,順手交給首席神探,叮囑道:“速去速回,一路小心。”
首席神探納信入懷,雙手向黃大仙一拱,表示告辭,轉身走出廳去,逕赴鬼國地府。
黃大仙目送那神探出廳後,回過頭來,面對著水上郎君問道:“根據郎君的看法,那批死鬼之中,有否枉死屈亡之人?”
水上郎君道:“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依常理推測,他們應是劫數難逃,壽算已盡……”
玉龍尊者附和道:“叔祖公之言極是,他們都是命該如此……”
太平山神反駁道:“未必,未必!我不相信,那許多死亡者,都是該死,難道一個也不是屈死嗎?”
玉龍尊者道:“我根據值日神和值夜神報告:那天許多遭劫之人的頭頂上,都有一股黑氣上升,同時,他們祖先的鬼魂也紛紛出動,四周奔走,要想顯靈相救,但被二神阻止,因此愛莫能助,只得愁眉緊皺,搖頭嘆息,但不在劫數之人,則頭頂現出紅光,二神慫恿本家祖宗顯靈暗護,因此都能逢凶化吉,免遭劫難……這樣看來,那批死鬼只是藉手舍弟毒龍尊者以致死亡而已。”
西環當方土地道:“命中註定,倒也有點道理。當時,老漢在現場守護監視,看到有些人的頭上,現出紅光,但在樓廈傾覆時,不及逃避,都已陷身在內,結果,他們從殘垣亂石之中被救出險,雖受損傷,卻未送命……另有一個最顯著的例子:當時有個吉利部落的訟師,頭頂冒出黑氣,毫無疑問,理該遭劫,但可能此人以前曾行一樁善事,正當那股黑氣放盡,頭上忽現紅光的一剎那,山坡業已驚天動地似的從數十丈高處崩坍下來,百千萬噸泥土亂石,直衝坡下的樓廈,頃刻之間,樓倒廈坍,碎磚殘石,紛紛向那個吉利訟師當頭壓下。那時,虧得值夜神眼光銳利,他一看到那訟師頭上忽現幻紅光,知道此人陽壽未滿,連忙運用神力,將壓下來的碎磚殘石推前三尺,因此,避過—劫,當時此人雖已受傷,但並非致命,經醫治後,得慶更生……所以,現在我的看法已經改變,認定那批死鬼都不是屈死的。”
逍遙島老土地聽了西環當方上地的話,大怒道:”你的意思是否想窩裡反?吃裡扒外.剛才你竭力反對把那毒龍押往水國,一定要將他解赴天國,現在你說那批死鬼都不是屈死,企圖為毒龍辯護,藉以減輕他的罪名……你講話前後矛盾,存著什麼心意。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竟然胡亂發言。我是本島的總土地,不但有權糾正你的思想,而且等一會首席神探回來,如果他調查到那雨災鬼篆中有屈死之鬼的話,我就非懲治你不可。”
西環當方土地不甘心在眾神祇面前被上司斥責,不禁勃然作色,反唇相譏道:“你不要依老賣老,講話不堪入耳……當時情況是我在現場親眼目睹,都是事實,不像你高高在上,終日不做—事,平時只曉得吃飯睡覺,享受當地居民的香火供獻,尸位素餐,等到當地出了山崩樓坍大事,你還在床上納福,夢遊乾坤,卻要煩勞我來把你從熟睡中推醒,豈非笑話奇談?……”
黃人仙大聲道:“住口!不許再說下去!”
老土地還想乘機反駁,也被黃大仙喝住。
大廳裡—片靜寂。
過了一會,黃大仙又開始道:“郎君,剛才你說:那份雨災鬼篆之中都非屈死之人,枉死之鬼,是抑不是?”
水上郎君道:“那不過是在下妄自推測而已,但也不敢確定。”
黃大仙道:“那麼,尊駕來此的動機如何?”
水上郎君道:“毒龍尊者乃是本族之孫,他犯了罪,理應處理,至於應處何罪,在下自覺無權置喙,也不便過問,可是,在下身為龍祖之裔,對於本族子孫所犯罪行的性質,以及罪行輕重,卻有詢問的義務,這就是動機。”
黃大仙道:“等一會,本宮的首席神探取得報告回來,如果證明雨災鬼篆中確有屈死之人,你是否同意我們將毒龍尊者解赴天庭?”
水上郎君道:“在下不反對,但也不讚助,固那是你們自己的主權